嘿!
没想到,我也能讲历史了?
哈哈哈哈!
被点到名的叶轻眉,眉眼一笑,正了正身子,说道:
“咳咳!”
“老范同志,我不得不说评价你一句。”
“Too_young,too_naive!”
范建:“???”
这“兔羊,兔乃易物”这啥意思?
李云龙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轻眉她是说你,太年轻,太单纯。”
“就是这个意思!”
叶轻眉有点不习惯,李云龙在别人面前,叫自己轻眉,而不是老叶。
不过也没多想别的,说道:
“老范你刚刚说,为什么当地的官员会坐视不管?”
“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当地的官员,跟那些富户,早就沆瀣一气了?”
“有没有想过,盘剥百姓最厉害的,正是当地的官员?”
这怎么可能?!
范建下意识想反驳。
但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好像,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是……”
范建声音有些干涩,说道:
“难道庆帝和朝中大臣,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发生吗?”
叶轻眉翻了个白眼。
示意李云龙:
“这是个傻子,我懒得再说话了。”
李云龙笑了笑,没说什么。
旁边的陈萍萍,心底冷笑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成太监当侍卫前,正是江南路的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虽然不至于很穷。
但也勉强吃饱饭,还能到学堂读书。
可是后来呢?
江南路越来越富有,富户越来越多。
而他们这些普通百姓的家庭,就成了富户盘剥的对象。
于是家破人亡。
于是进宫当了太监。
后来,又在老庆帝的安排下,成了三皇子李云潜的侍卫。
他那时就想问。
江南路的官员,都干嘛去了?
然后他就在某一日,听到一个让他绝望的消息。
江南路,是皇家的钱袋子。
掌控这个钱袋的,是庆帝,朝中大臣,以及江南路的官员和富户!
而他们这些人又是什么?
他们什么都是不是。
甚至于,在庆帝、朝中大臣,以及江南路的官员和富户眼中。
他们只是能自己拆成骨头,把自己的骨头磨成粉,又捧着骨粉卖出钱,然后亲手装进钱袋子里的百姓!
李云龙看着处于挣扎中的范建,叹了口气,问道:
“老范啊,你可知道,江南路如今最大的掌权者是谁?”
“叶家?不对。”
范建摇摇头,想到一个名字,说道:
“是如今的吏部尚书荣光赫之子,户部侍郎荣承泽。”
他实在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因为户部侍郎荣承泽,是身为户部尚书的父亲手下的人。
“父皇对荣家可谓是宠幸之至。”
李云龙冷笑道:
“天下还有比父亲当吏部尚书,儿子当户部侍郎更为荒唐的吗?”
“在航州的荣承泽,早就已经是江南路的实际掌权者!”
“据我所知,他还在航州蓄养了私兵,早已形同造反!”
“然而父皇却对此视而不见。”
“江南路的官员,都要去拜见荣承泽,自称其门生弟子。”
“若是谁敢反对荣承泽,就不能在江南路安稳做官。”
范建觉得太扯淡了,反驳道:
“这不太可能吧?”
“荣家就算再被庆帝宠幸,也不至于蓄养私兵吧?”
范建甚至觉得,李云龙在夸大其词。
甚至在危言耸听。
李云龙冷笑着摇摇头,说道:
“若再让荣承泽胡作非为下去,过不了多久,江南路必乱!”
“江南路一乱,整个庆国,都无法避免。”
陈萍萍这时突然声音冰冷地说道:
“江南是庆国的财赋重地。”
“那里若造反作乱,朝廷定要派遣大军征讨。”
“于是天下各州的税,必定加重。”
“如此,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两人的话。
虽然在范建看来,还是危言耸听。
但范建也知道。
正如陈萍萍所说,江南路是庆国赋税的根基,是庆国的钱袋子。
江南路乱了,庆国就乱了。
李云龙拿起一个彩色的玻璃杯,放在中间。
又拿出两个彩色玻璃杯,一左一右放好,说道:
“首当其冲,就是江北路和京南路。”
“江南路的富足,早就让江北路和京南路不堪重负。”
“特别是江北路!”
“江北路的百姓,一边被江南路吸血,一边又供血给京都。”
“若再供应大军征讨江南路。”
“啧!”
李云龙啧了一声,拿起其中一个玻璃杯扔到地上。
砰的一声捏碎成五颜六色的粉末,撒在桌子上,说道:
“江北路必炸锅,造反的百姓将接踵而至!”
“!!!”
看到这一幕。
范建和陈萍萍两人,眼睛都瞪大了。
那可是玻璃杯啊。
那可是叶轻眉烧制出来的,轻易摔都摔不碎的玻璃杯啊!
竟然被李云龙轻而易举的,捏碎了。
不仅捏碎。
还捏碎成了细沙一样的粉末!
他现在是几品高手?
范建和陈萍萍相视一眼,只觉得事情有些失控。
陈萍萍是六品。
他自信也能捏碎那个玻璃杯。
但想捏碎成细沙一样的粉末。
是绝计做不到的。
“哎呀,有点激动了。”
李云龙演技浮夸的惊讶一声,笑着说道:
“不说这些了,一说就让人脑火。”
“来,咱们讨论一下,立之兄,五常兄,你二位的职责该怎么安排。”
范建和陈萍萍下意识坐好,看向李云龙。
想知道,他们二人的任务是什么。
李云龙却没有马上开口。
而是捏起桌子上细沙一样五颜六色的粉末,在桌子上写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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