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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发前,糜芳命诸人呈上功表,再报与刘备。

汉末军阶混乱,任命往往是地方长官任意为之,就像关羽张飞很长时间都是刘备的左右司马,听上去是文职,但其实是统管刘备军队的武官。

糜芳想到不久便会召陈群前来,于是向刘备提出着重整理军队官衔,并给出了一套【参考方案】。

同时便奏报刘备,暂命潘璋、士仁皆提拔为中郎将左右司马,二人不再分领步骑,而是将步骑均分给二人,战时再临需调整。

从此士仁正式归属糜芳麾下。

正式命朱承、李援为中军左右护军,不设中护军。

潘璋麾下首推队长马寒马文凉,俘获敌校尉苌奴便是此人之功。

糜芳当即命陶商写下文书,免去其妻子三人僮仆身份,赏绢布二十,田十亩,潘璋军有两千人的编制,原设军候两人,军候、曲长多有战死,便升马寒为军候。

士仁帐下骑兵队长秦越,秦卓超,所获最多,纪灵便是为其所斩杀。

同样免去父母妻子四人僮仆身份,赏绢布二十,田十亩,升为军候。

丹阳近卫作战英勇,诸人皆有丰厚赏赐,朱承、李援各加赐玄甲一具。

糜芳带着部曲领完刘备封赏后,再将刘备所获赏赐自己的金钱绢布等物,悉数尽分与自己部曲,自己只留了一具明光铠,自潘璋士仁以下皆感恩涕零,糜芳因此更得人死力。

领潘璋士仁等两千余人,赶到与丹阳隔江相望的九江历阳,此处刘备已经安排许耽和周仓引丹阳兵三千把守,糜芳一番嘱托之后,乘船十余艘沿长江南下,直奔彭泽。

长江沿途南岸虽是袁术所控制丹阳,但自得知袁术大败,丹阳水军得孙策命令,入港拒守,因此沿途虽有巡查兵船,并未有阻碍。

庐江位于九江之南,长江水北,糜芳到达庐江沿岸后,看见江上许多官吏百姓南渡逃亡,想必是因为更早得知庐江太守刘勋与袁术退败的消息,因此以为大战将至,纷纷南逃。

更见有逃散兵卒趁乱劫掠,糜芳当即停船登岸,一面引兵击而杀之,一面极言刘备乃奉旨讨逆,只只对袁术,与民秋毫不犯,宣传刘备安民政策,劝说官吏各回府衙。

庐江陆氏陆儁见糜芳军至,也领族人前来拜见。陆儁乃原庐江太守陆康长子,陆康在庐江颇有人望,去年为袁术孙策所困死,庐江百姓多有流泪惋惜者。

糜芳当即命陆儁暂代庐江太守事,协助安抚庐江百姓,庐江桥氏其族长现为袁术右司马桥蕤,糜芳也遣人劝说安抚,使之通信于丹阳,报以平安。留左护军朱承领兵三百收拢各地县兵,协助陆儁与缉杀盗贼和作乱败兵。

糜芳停留数日,见庐江安定,便欲启程,无数百姓箪食壶浆相送,糜芳一一不守,扬州百姓由是更知刘备之仁德。

糜芳继续南下,沿途有不少水军兵船见糜芳军到,纷纷投效,等到糜芳到达豫章郡彭泽湖境内时,竟有万余人马追随。

沿途偶然有守军拒守,皆为糜芳所破,柴桑、历陵、海昏等县均献城归降,沿途各军已经得知袁术败归丹阳,又见糜芳势大,或投降,或内逃。

糜芳从归降官吏口中才得知,朱皓已经进入豫章治所南昌与诸葛玄相争,诸葛玄以西城拒守。

糜芳喟叹这段历史史书上记载的时候并不详细,时间甚至多有冲突,因此纵使自己前身早已把这些史书翻烂了,也会有些疏漏之处。

糜芳知道情况紧急,稍作停歇补给后,便命船队提速往鄱阳湖赶去,一路无事,糜芳很快就进入了鄱阳湖。

“将军,前面有船奔我而来!”潘璋入舱报道。

“徐州从事孙公佑拜见军师中郎将!”头船上有人喊道。

糜芳听得是孙乾的声音,大喜,忙出舱相见。只听湖中见数船来临,孙乾与数人立于船头,船上扬着【刘】字旗。

“公佑先生!久违了!”糜芳忙拜礼相迎。

两船靠近,糜芳见左首一人身材高大,容貌庄严,面有愁绪,看上去有三四十岁左右年纪;身后站者一黄面粗髯面目狰狞者,犹戴着一面佛珠,糜芳望见那佛珠,便知道他是何人了。

“后面那人可是笮融?”糜芳问身旁的李援道。

“正是!”李援冷言道,“此人作恶多端,绝非良善,将军当小心处之!”

笮融也是丹阳人,当年陶谦就任徐州,他引宗族百人投靠之,故而同为丹阳人的李援认识。

糜芳当然知道笮融的恶行,当年笮融被陶谦任命为下邳相,掌管徐州漕运,如糜家这般的商贾和以漕运为生的百姓就深受其苦,之后也是恶行不止,更觉得这人信佛的讽刺。

糜芳冷哼一声,“我今当除恶,以免他日祸及主公,季阳(李援字)能一举而擒乎?”

李援点了点头,“我去安排!”

糜芳登船再行拜礼,“明公想必是刘正礼(刘繇)刘府君了?”

刘繇忙还礼,“将军多礼了!在下正是刘繇。”那稍长者正是刘繇,年轻者是朱皓。

糜芳看着那粗髯大汉,“这位可是笮融,笮将军?”

粗髯大汉答道,“正是在下,臣与曹豹许耽俱是丹阳人,当日追随陶公镇抚徐州,后曹操来犯,不得不亡命江淮!”

李援走了过来,“笮将军,久违了!”

笮融并不与李援相熟,甚至有些戒备,只客套回礼。

糜芳解释道,“此人与笮将军同为丹阳人,乃芳右护军,姓李名援,字季阳,是中郎将许令合为芳于丹阳壮士中挑选而来,有万夫不当之勇!”

笮融听说李援也是丹阳人,当即神情放松了许多。

“里面请!”刘繇引糜芳入内。

诸人坐定。

“朱文明朱公,现在何处?”

“朱文明已经入南昌了,袁术故吏诸葛玄正拒守西城,我正欲遣笮将军前往相助!”刘繇答道。

果然!糜芳心想,历史上笮融去南昌不久便背叛刘繇,刺杀了朱皓自己占据了豫章。

“速拿下此人!”糜芳突然大喝。

诸人大惊!

笮融欲拔刀自卫,被李援一脚踹倒,其余欲反抗者皆为糜芳亲卫控制。

刘繇大惊失色,“刘玄德欲赚繇乎?”

连孙乾都始料未及,大为失色。

糜芳当即递上手里佩剑,单膝跪拜,“府君勿忧,今日只除笮融一人而已!”

“融无罪!”笮融大喊。

糜芳冷笑,“贼人也敢称无罪!”

“汝昔日为陶公提携,为下邳相,陶公命你管徐州漕运,你横征暴敛尚不知足,更任性杀戮,有多少徐州良善丧命汝手?敢言无罪?”

“曹操来犯,汝为下邳长官,却不思抵御,反携财货家眷弃城而去,任由下邳百姓遭贼兵屠戮,敢言无罪?”

“广陵太守赵元达(赵昱),为人高絜廉正,见你势穷投靠,待汝以宾礼,汝趁酒酣而杀其满门,劫掠广陵而去,岂敢言无罪?”

笮融无言以对,毕竟糜芳说的句句属实,便不再求饶,反而看向刘繇。

“府君,这是刘玄德欲图府君,故借故杀我,除府君羽翼也!”笮融朝刘繇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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