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使看着马上就要离开的公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忍不住痛哭悲呼道:
“公主!”
倩儿转身,看向汉使淡淡道:
“汉使,请告诉皇上,奴婢,为家国而死无怨无悔!”
一语毕直接转头,眼神坚定的朝大帐外走去。
“公主~~~”此刻的汉使,心中悲痛万分,跪地朝倩儿离开的方向以额触地行了一个大礼。
“汉使,如果……我说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要是有机会看到去病那小子……让他好好练武,好好的活下去……”
说着,倩儿抬头看了看那一望无际接天连地的大草原,叹了一声,跟随匈奴兵迈向死亡。
伊稚斜处理完这件事儿后,体内的邪火无处释放,离开王帐后,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南宫公主的大帐前。
伊稚斜没有丝毫犹豫和敬畏,直接掀开大帐前的幕帘就走了进去。
南宫公主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伊稚斜,压根儿没有给对方哪怕一个好眼色。
伊稚斜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缓缓来到南宫公主面前,看着坐在毛毡上的公主,冷冷开口道:
“本单于我,刚刚烧了你弟弟送来的假公主。
我已经让人给你弟弟发去了信函,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知道消息。”
结果,南宫公主完全没有丝毫理会伊稚斜的意思,表情冷淡无比。
“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漠?!”伊稚斜彻底努力,上前一把抓住南宫公主的手臂恶狠狠道。
“呵~既然你已经把人杀了,还装模作样地来跟我打什么招呼?”南宫公主冷呵一声撇过头说道。
“被人欺骗,当然要进行报复。”
“就这么报复?!”南宫公主豁然起身,目光直视伊稚斜。
看着南宫公主终于对自己有了反应,伊稚斜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嫁过来这么多年,没想到脾气依旧还是这么倔强,还真是让我头疼啊!”
南宫公主看着使团送过来的礼物,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道:
“这些都是汉朝送过来的首饰器具,你收下了他们,却杀了他们的主人!你个畜生!”
“你知道吗?你的弟弟汉朝的皇帝,根本没有和亲的诚意,他派了一名侍女,冒充汉朝的公主!”伊稚斜暴怒出声。
“呵呵~除了我,历来汉室,又有谁是真正嫁过来的公主?
先王们,不是一样接纳了她们,为你们生儿育女,维持汉匈之间的和亲关系。诚意那是相互的!”
“可是你的弟弟不是这么想,我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分,他的咄咄逼人,他想要振翅高飞。”说着伊稚斜牵起南宫公主的手,想要亲吻下去。
就在他马上就要得手的那一刻,南宫公主直接把手抽了出来,随后直接朝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六十多年了,总是匈奴人洗劫汉朝边关,兵峰甚至直指长安,我在这儿这么多年了,何曾见过,汉朝人骚扰过匈奴?”
很明显,伊稚斜就喜欢南宫公主这样的,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伊稚斜随手拿起一只玉簪,朝着南宫公主走去,一边围着不搭理他的南公主走,一边威胁道:
“你知道吗?我随时地都可以杀了你,你对一个大单于如此不敬,这难道不是罪过吗?
阏氏我奉劝你,不要让我动怒,虽然你的一根头发价值赛过十匹好马,但本单于就要远征了!
你作为大匈奴的阏氏,不能挫伤一个统帅的锐气!”
此言一出,刚才一直无动于衷的南宫公主豁然转身,看向伊稚斜,语气中有些惊讶道:
“远征?又要打仗了?和谁打?”
“呵呵~本单于,就是想要教训教训你的弟弟,那汉朝的皇帝。”
“大单于,汉朝刚刚嫁了公主,你怎么能背信弃义,拒绝和亲?!”
“可是,你的弟弟侮辱了我!给我送来了一个假公主!”
“可是我在这儿,这完全不是发动战争的理由!”南宫公主几乎脱口而出道。
“我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像我不需要任何理由,随时随地都能杀了你,我今天你之所以找了个理由,对你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你说!你对匈奴的大单于如此不敬,难道不是罪过吗?对于匈奴男人来说,你的态度伤到了我的自尊!”
很显然,伊稚斜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美人当前,对方却对自己这个草原之王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这让伊稚斜这个在大草原上说一不二的王,极其愤怒。
而且,只有这样一个女人,才能让伊稚斜感受到那种征服才能带来的快感。
就在南宫公主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伊稚斜没有任何犹豫一把直接将对方头纱扯了下来,随后极其陶醉的闭上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头纱上那淡淡的香味儿。
“你不能这么粗野!”南宫公主同样怒火中烧,转头怒喝出声。
“粗野?错了!阏氏,在所有匈奴人当中,我对你是最文雅的了,你信不信?只要我努努嘴,外面的人动都不敢动一下。
虽然你是嫁过来的阏氏,在我们匈奴有着至高无上的尊严,但我只要跨上骏马,就用皮鞭和你说话!
皮鞭是一种力量!作为阏氏,你就要承受不能反抗一个大单于的神圣尊严。”
此刻的伊稚斜单于俨然变成了一只暴怒的雄狮,而阏氏则变成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绵羊般只能一点点退让。
伊稚斜本就是一个极其强势的大单于,在整个大草原上说一不二,唯我独尊。
没有谁能,也没有谁敢去拒绝他这位草原之王的要求。
“那……大单于想要让我怎样?”南宫公主满脸警惕的看着伊稚斜。
“不~我不需要你怎么样,我只是要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这一刻,伊稚斜的心思瞬间展露无疑。
“不!绝对不行!你这个畜生,我嫁的你是父王,我是你父王的阏氏!”南宫公主直接开口拒绝。
“按我大匈奴的风俗,父死之后嫡子可以纳后母为妻,只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阏氏。”
说着,伊稚斜不顾一切地将南宫公主扑倒,嘴里还不停的数着:
“来呀!来吧!我的阏氏!”
“不要~我的儿子是你弟弟~~”南宫公主寄希望于能够唤起伊稚斜哪怕一丁点的人性。
但是很遗憾,这对匈奴人来说,所有的礼义廉耻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约束能力。
南宫公主越是反抗,伊稚斜就越是激动:
“可你是我的阏氏!”
双方扭打之间,南宫公主随手一抓,一柄割肉刀瞬间出现在她手中。
随后南宫公主一转,将匕首横于胸前,死死盯着伊稚斜单于说道:
“大单于,你不要逼我!”
可是作为匈奴之王的伊稚斜大单于,又怎么可能会害怕这小小的割肉匕首呢?
说着,伊稚斜一把将胸口衣服撕开,恶狠狠道:
“来啊!”随后指着自己心脏位置,没有丝毫退走的意思接着道:
“往这刺啊!你真让我兴奋啊!”
此刻的伊稚斜脸上露出那种极度变态渗人的微笑,随后一个饿虎扑食朝南宫公主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