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其物的儿子辛周六上前回话,指着地上的木乃伊说道:“回太子的话,这便是家父。”
太子李承乾上前一看皱了眉:“这就是辛其物?”
“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辛周六一脸苦涩,李承乾又问道:“你说北齐镇国世子打了他,可有人证?”
辛周六摇头。
“可有物证?“
辛周六再次摇头。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仅仅凭借着猜测就要定北齐世子的罪么?”
.......
北齐驿站内。
战盈盈根据叶辰的指示带着闵良康正准备在南庆将鸿胪寺会谈之事,散播出去。
却意外碰到另一伙人已经在大街小巷处散播了谣言。
说南庆暗探在北齐被抓,北齐使团此次前来就是想用南庆暗探换北齐的一洲三城,还有肖恩。
战盈盈看着茶馆之内,戏台上面演的戏曲:【抗金兵】
这【抗金兵】是叶辰吩咐战盈盈卖了一出戏曲出去,包下了茶馆没日没夜的唱。
讲述了一个忧心国家的年轻人为了国家大义,只身去了敌国做了暗探。
在敌国做暗探期间,受尽凌辱,但依旧不毁当日所做决定。
南庆的百姓们在底下听得如此如醉,直到花旦的嗓音如云似水中还带着义薄云天传来:“贱躯功何在,国士不惜头。”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千日花红无颜色,我心照长丘,哪怕无人知我?”
南庆的百姓们听得入迷,对戏中去敌国做暗探这种心怀大义,胸中丘壑深深折服。
有的早已经潸然泪下,泪不成声。
茶馆中的【抗金兵】场场爆满,大街小巷此时爆出来鸿胪寺会谈之事。
一时之间,人人气愤。
战盈盈看到这一场景,勾起了唇角。
走了出去,闵良康跟着战盈盈却有些疑惑:“公主,不是说来钓翘嘴么?”
怎么回事?来了南庆天天说带他钓翘嘴,天天诓骗他。
战盈盈买了个糖葫芦递给闵良康,看向茶馆之内一众听戏慷慨激昂的南庆百姓说道:“这不是钓着了么?这么多呢。”
闵良康环顾四周,在哪里?在哪里?
他怎么没有看到翘嘴?
............
鸿胪寺厢房内。
气氛剑拔弩张。
李承乾主张叶辰无罪,李承泽本来还不想定罪叶辰,但他一心就想着和李承乾对着干。
“本太子主张北齐世子无罪,事关两国邦交。”
“本殿下主张此事还未定性,一概不能定论。”
叶辰就这样慵懒的靠在鸿胪寺厢房的柱子上面,看着面前二人争论。
算算时间,外面的战盈盈已经布置好局了。
嗯,庆帝算什么?皇权算什么?
谁能载舟亦能覆舟。
上位者谁也不想京都脚下的百姓怨声载道。
谢必安此时匆忙的跑了进来,在李承泽的耳朵旁边说了几句。
李承泽惊讶的往出跑,鞋都跑掉了一只。
来到鸿胪寺的最高处,才看到京都南庆皇宫宫门口,乌泱乌泱的跪了一大群人。
...........
南庆皇宫门口。
万民请愿。
今日所有的百姓都集结在南庆皇宫门口,所有人匍匐跪地,神色坚定:“我等求皇上放南庆暗探回家!”
“我等求皇上放南庆暗探回家!”
“我等求皇上放南庆暗探回家!”
庆帝收到消息从南庆皇宫的城墙之上看到这一幕。
万民请愿这个事情闹腾太大,所有南庆朝臣,范建以及陈萍萍还有长公主府上暗探,以及林若甫都在暗处盯着这件事。
心内也很是震惊,南庆建国以来,多少年了,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大的架势。
庆帝出现在城墙之上没有说话,跪在地上的百姓言辞更加激烈。
“南庆暗探身在北齐心在南庆,位卑未敢忘忧国。”
“求皇上让南庆暗探回家,别让南庆子民埋骨他乡。”
“活人总比死物来得重要。”
“求皇上让南庆暗探回家,别让南庆子民埋骨他乡!”
庆帝看着底下这么壮观的一面,身在高位的他也明白众怒难犯。
还不如就这个场面安抚南庆子民的心情,彰显一国之主的圣明。
他站在南庆皇宫的城墙之上,高声喊道:“你等的心愿我已经知晓。”
“必然会让南庆暗探回家,必不会让任何位南庆赴汤蹈火之人心寒。”
“明日鸿胪寺谈判,便会如你们所愿。”
“让我们大开城门,迎南庆子民回家!”
百姓欢呼雀跃,神色更加虔诚:“陛下圣明!”
庆帝下了城墙之后脸色阴晴不定,直感觉心头一口老血都要喷射出来。
用百姓当柴火来烈火烹油,看来这北齐镇国世子也不简单。
林若甫在暗处,看到这一幕,也觉北齐镇国世子不简单哪。
陈萍萍不愿把肖恩放回北齐,庆帝都答应了,只好作罢,此时的陈萍萍却起了杀心。
庆帝甩了甩长袖:“北齐来南庆的使团不能死在南庆的境内。”
陈萍萍应了一声:“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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