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瞥见了庆帝的脸色,拉了拉范闲坐下。
有会来事的南庆官员也瞥见了庆帝脸色,怕帝王一怒,牵连到自己。
于是绞尽脑汁的在想,有什么能够盖过北齐的风头,扬我南庆国威的事情。
“皇上,素来小范大人才学过人,著有红楼一书。”
“不如让小范大人当场作诗以示我南庆才子才学。”
庆帝面色稍霁。
范建被一语惊醒,放下酒杯朝着北齐那边笑道:“据我所知,北齐世子也颇有文学,有著作玉蒲团。”
“只是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艳书罢了。”
“若论文学底蕴,还得看我南庆泱泱大国。”
北齐的文官们又被刺激得不轻,搜肠刮肚也不知如何作答。
确实,他们的世子写的确实是艳书,但私下里卖得极好,特别是出口给南庆,供不应求。
北齐文官们的沉默,让南庆的官员们气焰越发的嚣张。
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接连发言:”北齐以这种书籍当做文才进行传播,看来北齐已经没有有文才之人。“
“想必庄学士看到这一幕也会被气得吐血三升吧?”
“想来北齐这般著作,有世子珠玉在前,北齐民风实在不能想象。”
闵良康白了一眼:“南庆翘嘴们爱看,买的多。”
“你,你,你.....”南庆官员再也受不了了,崩溃了。
“你好歹也是闵相的公子,出自读书世家,怎可动不动拿人和翘嘴比较?”
“鸿胪寺会谈如此,今日在大殿之上也是如此。”
“你这是蔑视我南庆皇都威严。”
闵良康根本就不怕,在他心里,这些人还不如翘嘴可爱。
翘嘴能上钩能吃不多话还能遛,想着想着他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嗯,确实你们比不上翘嘴。”
北齐官员们纷纷偷笑,压不住勾起的嘴角。
其中有几人觉得这一趟来得真值,回去之后定要和皇上打奏折,请闵相的大公子来外交部。
辛其物不在,南庆的文官们碰上油盐不进的闵良康,一个个都吹胡子瞪眼。
也发了狠,纷纷跪地:“求皇上让小范大人当场作诗,以显南庆诗才。”
庆帝大手一挥,准了。
范闲往杯中倒了一杯酒,吟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范闲话音刚落,南庆的朝臣们爆发出了剧烈的“好!”声。
每个人都不屑的看向北齐的官员。
这般好诗,意境磅礴。发人深省,北齐可能有我南庆小范大人这般诗作之才?
叶辰拿着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好整以暇的看着场中的范闲。
庆余年原著中,他一夜作了千首诗,原以为是洒脱奔放不羁。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范闲看着周遭投过来赞赏的眼神,信心大增。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范闲接二连三的作诗,北齐的官员们听得也连连点头。
南庆的小范大人人不怎样,做的诗确实能上耳。
南庆的官员们看着北齐官员们的脸色,个个都抬头挺胸。
庆帝见了范闲如此,神色中也带了满意。
范建也挺了挺胸脯,看向场中的范闲,这就是叶轻眉的儿子,自信抬手的时候很有叶轻眉的风姿啊。
他的眼神飘远,仿佛又见到了哪个笑意吟吟的叶轻眉。
范建为了给范闲撑腰,站起身来:“敢问北齐世子,这几首诗作如何?”
叶辰一手托着下巴,点了点头:“尚可。到达及格线罢了。”
又自顾自一杯酒入腹,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让大殿内伺候的宫女们都春心荡漾。
哇,好帅啊!
南庆官员们哪里能坐得住?
这北齐世子这般傲慢?
明明是这般好的诗作,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尚可?
“北齐世子,你既这般说,你可做几首诗作让大家品评么?”
叶辰轻佻一笑:“在下是个粗人,不会做诗。”
“所作诗句入不得耳,再说了,若是做出更好的诗句,你们南庆的文官们又该义愤填膺了。”
庆帝看着场上的叶辰,眸子幽暗,强颜欢笑道:“北齐世子,无妨,只不过是切磋而已。”
“诗作罢了,北齐世子尽管做,今夜不论如何,都是秉承着欣赏的态度去的。”
“南庆和北齐虽然立场不同,但都有一点,就是敬重有才学之人。”
南庆官员立马接过了话头:“若是那般绣花枕头,哗众取宠可就不好了。”
庆帝见了,只当没见,嘴角更是上扬。
今夜范闲所作之诗,他有把握,任他是帝王,也觉范闲当世之才惊才绝艳,无人可出其二。
南庆官员挑衅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北齐世子莫不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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