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这种欺软怕硬的老货。
被苏墨好一通鞭打,哪里还敢犯上?
抱着头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止: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苏公子......墨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苏墨扔掉鞭子,冷冷道: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给我跪到门外去!”
“自己掌嘴!”
刘婆子哪里还敢造次?
慌忙连滚带爬地奔出了陌上院。
乖乖跪在小院门外。
“往外跪!”
“离我的院门远点!”
“跪到抄手游廊里!”
苏墨想到不多会儿即将发作的副作用,还是嫌弃,坚决不让刘婆子离自己的小院太近。
刘婆子乖乖跪到十几米之外的抄手游廊内。
啪~
啪~
刘婆子左一下右一下,轻轻抽打着自己的脸庞。
苏墨冷冷地盯着刘婆子。
反手拽下一只靴子砸将过去!
鞋底呼脸,刘婆子惨叫一声!
连忙加力扇自己嘴巴子!
啪!
啪!
啪!
折腾了这么久。
那“食物中毒”的副作用已然显现威力。
只见刘婆子一手扇嘴,一手捂着腹部,脸上显现出痛楚的绿色。
苏陌冷笑一声:
“滚吧!”
...............
刘婆子慌忙连滚带爬地逃走。
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刚捂着肚子疾走两步。
却见抄手游廊那端,四五个衣着华丽的大丫鬟簇拥着尤氏过来了!
那尤氏,乃是贾珍的继室,扶正才没几年,二十四五岁年纪,正是风姿绰约颜值巅峰的最美韶华。
“我滴娘啊!”
刘婆子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尤氏是什么人?
宁国府的掌家大奶奶啊!
见了她不行礼,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再跟她拉扯两句,真怕自己撑不住当场泄洪!
“见过大奶奶......”
刘婆子强忍着行了个礼。
尤氏正带着丫鬟们往这边走。
一看是刘婆子,顿时皱了皱眉头。
这个尤氏怎么说呢?
人长的好看、能力也有、心地也算善良。
唯独一点性子有些软懦。
再加上母家无势,自己又是个继室。
因而在贾珍面前向来是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
在原著里,用王熙凤的话说,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这尤氏自打嫁入宁国府后,
曾经也有几次为苏墨的境遇抱不平。
悄悄跟贾珍劝过一些不要对苏墨太过刻薄的良言。
但在贾珍的独断专行蛮横霸道的喝骂之下,尤氏也没再敢多说什么。
但内心深处依然对苏墨的境遇有些同情。
同时,自然也就对这位恶奴欺主、心狠歹毒的刘婆子极为厌恶。
见刘婆子跪在这里。
尤氏心中有种暗暗痛快的舒爽。
她早就想收拾这个偷奸耍滑、不分尊卑的贱妇了。
但碍于没有实权、以及畏惧贾珍权势,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见刘婆子跪在这里,脸颊被扇的肿起老高,鼻梁和额头上又都是一条条被抽打出来的血痕,甚至有一只清晰的鞋拔子印记盖在脸上。
尤氏嘴角上扬,暗暗露出了笑容。
身旁的两个丫鬟银蝶儿和炒豆儿,素来与尤氏一心。
此时也是笑着对刘婆子嘲讽道:
“哟,这不是刘婆子吗?”
“今儿怎么没去欺负苏墨,反倒像被打了一般?”
“难不成你嘴里边的傻主子,真的恢复神识?不容你倒反天罡了?”
这几天,关于苏墨恢复神识的传闻,尤氏房里也听闻了一些。
刘婆子哪顾得解释那么多?
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
“大奶奶,替我做主......”
“苏墨不是恢复神识,他是疯了......”
尤氏也看出刘婆子那捂着肚子三急的脸色。
心中厌恶的不行。
也是怕她在现场干出什么埋汰的事。
遂摆摆手,一脸嫌弃道:
“赶紧走吧......”
刘婆子如蒙大赦,慌忙起身捂着肚子疾走。
看着老虔婆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银蝶儿、炒豆儿等几个丫鬟,在后边笑的前仰后合。
尤氏也是不禁露出莞尔的微笑。
这等老恶婆受罚、出丑,她们几个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既然路过陌上院。”
“银蝶儿、炒豆儿,上前敲敲门。”
“咱们也去看看苏墨,到底恢复神识了没有。”
尤氏说道。
两丫鬟微一躬身:
“是,奶奶。”
..................
且说那刘婆子转过游廊,又穿过一条小道。
忍受着‘食物中毒’的副作用,简直快要到达忍受的极限。
明明平时走起来很短的一段路,为什么今天走起来却那么长?
她也是第一次痛恨——
这宁国府的院子为什么修建这么大?
终于快要到下人仆役们住的院子时。
刘婆子心中提着的那口气忽的松了下来。
可巧——
转角遇到爱!
呃不——
转角遇到贾珍!
“站住!”
贾珍正想找刘婆子问问苏墨的情况呢。
完了......极限了!
提着的那口气一松,
刘婆子再也忍不住了。
最狂风暴雨的一幕,让贾珍亲眼目睹!
——只能说,贾珍好眼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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