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台球?还他妈每晚都去?是真帮衬生意,还是让大嫂帮忙打飞机啊?”李琛咬着烟讥笑道。
他一下就想到了这儿关键。
毕竟自己也是这样的人,有经验。
“这就不知道了,我跟几个信得过的兄弟查的消息,就这些。”阿喜喘气道。
光靠这点东西根本不够,毕竟福义兴好歹也是几十年的社团,没一次性的手段按死,那就棘手了。
毕竟全体走粉,没疯狗是假的。
“再查一下福义兴的各个叔父家庭住址,有几口人,狗有多少条,必须整整齐齐的告诉我。”李琛叼起根烟,继续道:“还有,给我定紧牛姑这个蛋散,今晚就去办了他。”
“琛哥,就我们几个动手?”阿喜愣了下,显然他还是小瞧了李琛的大胆和疯狂。
“要不要多拉点人?坤哥那边不是已经扩张了不少人么,以你在他心中的分量,拉几百人过来帮忙不是问题。”
“几百个人?拉一千个又怎么样?人多了不起啊?那港督早他妈轮流做了。”李琛嗤之以鼻,弹了弹烟灰,又道:“找去十个机灵点的兄弟,全部配枪。”
“啊?”阿喜是彻底傻眼了,矮骡子砍人你用枪?你真疯的啊?
“啊个屁!福义兴是搞四仔的,没点狠招打下来地盘又怎么样,守得住?”李琛没好气道:“赶紧去准备,别废话。”
“还有,再让飞机准备好人手,在台球室随时接应。”
“但凡有个不对劲,直接拿枪扫死那群王八蛋,我大把钱,出得起。”
有枪不用和没有枪是两回事,真当这些毒贩子全是死人啊?
他们要没点枪和毒辣在身,怎么敢在油尖旺散货?
至于真用枪闹出事来,大不了就让人背锅嘛,多大的事儿。
要是再搞不定,那就让黄sir顶。
顶头老大就是用来扛事儿的,不然要他有什么用?
……
当晚,李琛就带着阿喜和神灯坐着黑色大众来到六福台球室,不远,就在对面街。
车是找靓坤拿的。
平时做生意是吉米出面,招兵买马是飞机出面,他也不怕被人认出,反正又不是港督。
洪兴几万人都没把他认全呢。
四五辆大金杯就在附近停靠,显然比李琛早来很长时间。
踩好点,才能做好事儿。
“车顾好,不然腿打断。”李琛随手把车钥匙丢给台球室门口的服务员,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老板好,打牌还是打球?”其中一带点儿斯文的男子见人走来,看起来像是道上的,直接说起暗话。
一般的台球室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所以大部分都是上面一层是合法生意,下面就是赌档。
当然,地下室还有XD的。
“找潘结,让她出来。”李琛扫都没扫他一眼,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叼起烟翘起腿。
阿喜和神灯笔直的站在两边,跟个门神似的。
“好,我马上叫老板出来。”经理一看神灯有些熟悉,可又说不上来,点点头就准备进办公室。
没曾想李琛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老你老板的老母啊!谁是潘结你他妈听不懂?耳聋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听错了,我马上去。”经理连忙点头。
一溜烟的就往回走。
阿喜眼神露出疑惑之色,旁边的神灯说道:“试探,盘道。正常人不会直接找幕后,怕是来找茬的。”
“原来如此。”阿喜恍然。看来自己大佬还真挺懂江湖话啊。
没见人就开始试探。
要是他们几人来,被这么一整,估计不死也残。
“是哪位老板找我啊?”很快一位身穿紫色旗袍,婀娜多姿的美少妇就翘着玉臀走来。
大约三十来岁左右,狐媚子脸,身上散发着熟美多汁的韵气。
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香甜四溢。
“你就是大嫂?”李琛半仰半躺在沙发上,邪性的眼神带着侵略性,一脸玩味儿。
“是我……”
“过来把你!”
“是你就对了。早听说大嫂风韵犹存,今天非得好好玩玩。”李琛大笑着拉住潘结的手,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
直接就从旗袍下褪去了红色内丁。
猛虎上山!
惹的她发出一声惊恐尖叫。
“喂,你们想做什么?”那经理大吃一惊,几个小弟见状连忙冲了过去。
神灯和阿喜猛然从腰间抽出开山刀,几下劈翻全部小弟。
“我们是福义兴的人!”经理惊惧的大喊,边慌张的往后撤边从口袋里想要拿出点儿什么东西。
“怎么,唬我?我吓大的啊!”李琛抓着潘结的头往下按,嗤笑一声:
“我他妈今天打的就是福义兴!”
不等经理缓过神,神灯两人迅速抓着他的左右肩膀乱砍疯砍,一路把人劈到门外去。
倒下便全身是血。
神灯一脚把掉落在地的黑星踩烂,阿喜回头就狰狞地冲向从办公室走出来的七八个刀手。
开山刀上夹着的报纸还没拆开,刀便染红卷刃。
如果是经常厮杀的刀手,那么一定会看出他们两人刚才之所以腰间挺直,是因为架着刀。
可惜这里全是不中用的矮骡子。
台球室之中血战,没一会就倒下一片矮骡子,客人被吓的拔腿就跑。
李琛就这么压着潘结,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享受着这杀戮盛宴。
“大佬,上面被插了啊。”
“大大嫂还被搞了。”一满头是血的小弟冲进负一层赌档惊恐大喊。
“什么?”玻璃窗隔间的牛姑顿时一惊,接着勃然大怒:“是谁这么大胆敢插我旗?”
“赶紧上去摇人,抄家伙。”
又连忙看向旁边的黄毛,一脸凶狠:“抄枪,嫂子要出事就直接把他们给打死!”
“好。”黄毛和几个小弟迅速点头。
可等人上去了才发现,台球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血液弥漫。
不少兄弟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沙发上只有一张狂青年,抓着潘结正在大笑着脱衣舞肉。
“你他妈是谁……”牛姑瞬间就气炸了肺!可话未说完,楼梯两边突然冒出七八个黑洞洞枪口直接对准他们。
“都他妈别给我乱动!”脑袋包着纱布的飞机持枪大吼。
牛姑几人脸色变得惊骇无比,显然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身后的黄毛还想掏枪,神灯飞扑一刀就剁了他的手掌,接着又直接劈开了他的后脑勺。
下手极其果断,没有丝毫迟疑。
“你们到底是谁?”牛姑脸色非常难看,浑身都在哆嗦。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这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下手更是狠辣无比。
他们连反应过来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全被按死在地,尘埃落定。
突然牛姑肚皮一疼,整个人表情扭曲,痛苦的跪倒在地。
那邪性青年不知何时走了上来。
李琛一脚踩在牛姑的头上,居高临下,满是蔑视与讥讽:“牛姑哥,砍我,到头来却连我是谁都不认识……”
“我他妈好伤心啊!”
又扫了一眼楼梯间的七八个惶恐不安的刀手,直接道:“放心,我这人一向心地善良......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全部砍断一只手,剁碎喂狗。”
一时间阿喜几人又杀了上去,台球室再次乱成一团。
牛姑屈辱又不甘的想抬头,却被一脚死死的压在地上,不能动弹,李琛转头看向沙发上衣衫不整凌乱惊惧的美少妇。
抬手勾了勾指:“过来!我刚才泄了一半的火……可还没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