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从这些狗粮里,精准地挑出毛利兰每隔一个话题就委婉地夸他的那些话。
他瞄了一眼工藤新一,那家伙表情严肃,显然在琢磨案件,多半都没听见毛利兰的夸奖。
再瞄一眼工藤优作,他脸上始终带着礼貌的微笑,一副很礼貌的样子。
“有啥不对劲吗?”铃木景介稍微琢磨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看工藤新一那表情,明显心里有事儿在琢磨。
他也就离开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应该没去哪儿,估计就是在验尸的时候发现啥问题了?只是,这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点。
工藤优作坐下来,笑着解释:“不好意思,中间发现点新情况,所以多花了点时间。”
他停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然后才继续道:“一氧化碳中毒的人,嘴唇会特别红,像樱桃一样。但铃木夫人用了口红,警方一开始以为那是中毒的迹象。我刚才用手帕稍微擦了下,发现她嘴唇其实是苍白的。”
工藤优作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铃木景介几眼。
那种眼神吧,不是特明显,但你要是留意了,肯定能感觉到他在观察你。
说实话,听完侦探先生的话,我第一反应是:结束了,松田警官估计又要开始试探了。
咳咳,礼貌点说,就是又得忙活了。
眼前这位侦探也在试探我。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我跟工藤优作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对他的印象挺深的,尤其是他这姓氏和做事风格。
如果他真的想偷偷试探我,那眼神绝对不会这么明显。那他这么明显地打量我,是想让我发现什么?
因为铃木夫人并非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这案子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铃木景介在案子里的位置也变得不确定了。
工藤优作故意露出怀疑的表情,就是想让他主动透露更多与案件有关的事情,好撇清自己,或者给自己来个确凿的证据。
“那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铃木景介先以正常人的角度问了句。
工藤优作双手交叉,缓缓道:“铃木夫人的指甲呈现出蓝紫色,这应该是中毒的迹象。”
“具体原因,还需要在您同意后,提取她的血液进行化验。”
中毒迹象?这下情况不妙了。
如果铃木夫人是自己服毒,那她吃下致命毒药后,根本没必要再烧炭了。
多半是别人给她下的毒,那谁有机会下毒呢?
案发时现场只有两个人,铃木夫人又很少出门,那就只能是除了死者之外的另一个人了——铃木景介。
铃木景介:“……”
如果我是旁观者,估计也会盯着嫌疑大增的自己不放。在不知这一关键信息之前,那卷毛警犬就已经盯上我了,这嗅觉还真敏锐。
只是,基于这个前提,我得是凶手才行。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用略带迷茫的语气说:“中毒迹象?这怎么可能呢。”
工藤优作微微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警方在铃木家发现了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化验结果刚刚出炉。”
“那些药啊,里面掺了些别的玩意儿,吃多了或者一下子吃太多,对人有很大害处。”
更直白点说,只要吃了,就可能出现头晕、恶心想吐、晚上睡不着或者脾气暴躁这些症状,吃越多就越严重。
不过看铃木夫人的样子,应该不是吃多了中毒的,她衣服挺干净的,没有吐过的痕迹。
铃木景介默默点了点头,“她平时是会吃些药。”
他记得那些药不是铃木夫人自己买的,是铃木先生带回来的。
“只是,我不太清楚她有没有看过医生,家中的药物,都是我父亲拿回来的。”他把这个线索透露出来,还假装犹豫了一下。
“我父亲好久没回来了,那些药应该早吃完了才对。”
要洗清自己嫌疑,就得再找个更有嫌疑的人,但现在还不够,得再加把劲儿。
这时工藤优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就问道:“说起来,还没问铃木先生的具体情况?警方那边的资料不多。”
铃木景介一听这个话题,心想这不是我之前跟松田阵平瞎编过的吗?于是他就把那套瞎编的故事照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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