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涟水惟将出派所,我见到了被警方带走的姜萍,她穿着病号服,带着手铐,身型瘦消,但眼神坚定,看到我们后,她满腔悲愤,大声喊出了一首诗。”
“……任手上带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我不禁要问,到底这其中有何隐情,为何一个17岁的少女,会有这样一腔的悲愤和无惧!”
下午涟水电视台晚间新闻直接放出了姜萍在出派所时采访视频。
手中手铐绷直,一双眼睛满是悲愤,扫向众人。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就是我——一个青年团员的“自白”,高唱凯歌埋葬腐败剥削?!”
青年团员的自白!
“我们不知姜萍在出派所内受到了怎么样的不待遇,但是,我们想关心此次事件的所有人问上一句,真的有必要将人从医院,连病号服都不给换。”
“真的有必要对一个只有17岁的女学生上手铐吗?关于此次事件,本台还会持续关注.....”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人在黑她,认为在怎么样,姜萍都不应该打人。
姜家。
姜父在房间里来回渡步,“我就说嘛,她好好的上学,干嘛搞出这样的事来。你看看,现在还进了派出所。”
姜母皱眉,“不行,我的过去看看她。”
姜父道,“看什么,你没看新闻上那警查都写着,还在审理中,那地方是想去看就去看的啊。”
姜萍的姐姐姜心放下手机,“现在网上支持她的人很多,我也问了下律师,很大可能她会被放出来。”
“但我还是得走一趟,哪怕看不到她,心里也能好受点。”
姜母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姜父道,“你们都不许去,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别给国家添麻烦!”
涟水第一人民医院。
萧筱躺在床上直抹眼泪,“我可怜的萍萍哎!”
还带上手铐了,这满身的伤。
照顾她的王瑞秋怒极了,“我去趟出派所!警查等会还会过来问你点情况,你照实说就行。”
“老师,把萍萍带回来。”萧筱说。
“知道了。”王瑞秋知道自己带不回来姜萍,但不想让她难过,也不想骗她,就说声知道了。
涟水中专,校长办公室。
校长周正跟党委书记王淑云一口接着一口抽烟。
姜萍进去多久,他们就想了多久的办法。
“王局长那边怎么说?”
“说在忙,看样子不想搅合在里面。”
“年兰那边呢,虽然是文旅局的,但肯定也是有些人脉的吧。”
“她没推脱,说在联系人,有消息告诉我们。”
“干脆我再跑一趟教育局得了。”
“县里的不行,跑市里去,市里不行,我就跑省里区。我就不相信了,姜萍这么个好苗子,他们说撂就能撂了。”
“辛老,荣老那边我没找到本人,是他们助理接的,说已经知道了。”
姜萍这首《我的自白书》如同平底炸响惊雷,轰开了网络
这首诗如果换成一个没什么知名度的人来说,点赞量或许也就只有个八百一千。
但说的人是姜萍,是这半个月来一直处于舆论中心的姜萍。
明晃晃的手铐,一身的乌青,坚定的眼神,一手讽刺意味拉满的诗.
“天啊,姜萍到底在出派所经历了什么。”
“她不止数学上有天赋,她文学上也有啊,这诗称的上“伟大”!”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我靠!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尤其最后一句——这就是我……一个青年团员的自白,高唱凯歌埋葬腐败剥削!给我看的热血都起来了!谁丫的曾经不是青年团的一员啊!”
“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看着视频里姜萍悲愤的喊叫,眼泪都出来了。”
“我也是,看的我恨不得冲出来揍死这帮龟孙子!”
“网络上传出来的打人视频我也看了,根本就不是故意伤人好吧!就是见义勇为家加正当防卫!”
“丫的,钱枫一家好大的能量啊,我在评论区挺姜萍,直接就被删了。呵呵,这帮为虎作伥的人,简直就不配活在世界上!”
“删是吧,哈哈,老子今天不干活了,就干一件事发帖!”
陈佳的账号是只发姜萍。
因此很多姜萍的铁粉都在这边集合了,一个个暴怒无比。
“这帮狗崽子!”
“硬生生的把姜萍逼到了这个份上。”
“看到她满身的上,我一个大老爷们哭的枕头都湿了。妈拉个八字的,放姜萍出来!”
“我是学法的,现在就赶过去。我为她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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