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多少年未曾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不朽传承的族主被人如此羞辱。洛凡尘立身那里,霸气无比,众人议论纷纷,禁体归来,震撼四方。
南妖、齐祸水等人也在场,目睹了这一切。他们心中波澜起伏,对洛凡尘的战力感到惊异。
随后,洛凡尘面对来自神灵谷的远古生物,他毫不畏惧,以强大的实力将其一一击败。这些远古生物来自万族中的一大王族,号令远古,但在洛凡尘面前,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
洛凡尘表示,他不仅要杀紫天度,还要杀元骨。此言一出,不仅远古生物变色,就连人族巨头也感到震惊。
洛凡尘继续前行,每一步都伴随着可怕的节奏,让远古生物喷血。最终,他仅走了几步,便让三名远古生物粉身碎骨。
厉恬赶来,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他一脚踩在王承昆身上,戏谑道:“你这老乌龟,怎么就不能多等我一会儿?”王承昆吐血,名声尽毁。
妖皇殿所在的古脉宽广,妖族修行者皆非凡俗。南妖邀请洛凡尘等人共聚,品茗听琴,享受难得的宁静时光。
不远处,齐祸水抚琴,琴声悠扬,洗涤心灵。众人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中,忘却了世间的纷扰。
银盘高悬,皎洁月光洒落,山巅古松挺拔,清泉自石缝间潺潺流过,呈现出一幅静谧祥和的画面。
数人在月光下静坐,四周静谧无声,他们超脱而宁和,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不久前,洛凡尘还沉浸在激战之中,怒斩八位当世大能,气势如虹,威震四方。然而此刻,他却宛如谪仙般静坐,超尘脱俗,仿佛随时准备乘风而去。
他动时如修罗杀神,静时如幽谷雪兰,一动一静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
琴声悠扬,空灵而灵动,仿佛一个个神符在跳跃,自齐祸水的指尖流淌而出,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月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宛如一尊由暖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众人默默欣赏,不愿打破这美妙的意境。
水再次沸腾,南妖起身,开始展示他出神入化的茶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奇异的力量,让人心静神宁,涤净思想,回归恬淡与宁和。
茶道之中,洛凡尘的焦虑逐渐消散,内心恢复了宁静。
不久后,南妖提及紫天度,这位来自十二年前与王誊并行的年轻古族,实力强大到令人发寒,乃是神灵谷的少主。
“他究竟有多强?”厉恬好奇地询问,目光却不经意地瞥向齐祸水。
“比十二年前的王誊更强大。”南妖的回答简洁而有力,眼中透露出深不可测的光芒。
“那么,如今的王誊岂不是更加恐怖?”燕易席补充道。
随着话题的深入,众人再次沉浸于宁静之中,只有茶香萦绕,让人心神宁静。
“元骨的实力如何?”洛凡尘突然发问,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与他虽未交手,但仅从一次短暂的瞥见,便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息。”南妖的回答虽简短,却充满了分量。
南妖曾深入东玄界,意图挑战远古族的年轻强者,但最终只与元骨擦肩而过。
“你认为今日一战,五域将会如何震动?”南妖平静地问道。
洛凡尘遥望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希望有人能活着,让所有的敌人都来面对我。”
齐祸水闻言,不禁露出冰肌玉骨的笑容,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妖冶:“你就不怕敌人无穷无尽,将你淹没?”
“他们若来,我便杀之。”洛凡尘的回答掷地有声。
远处,几尊老妖的神色都为之动容,纷纷点头。
厉恬则慷慨激昂地表示,将在此地掀起一场惊世大战,扬我人欲道统之圣威。
然而,齐祸水却对他不屑一顾,直言其为采花贼。
夜色渐深,洛凡尘向南妖请教东玄界局势,得知的信息与他之前听闻的大同小异。
最后,洛凡尘向南妖询问紫天度的具体位置,并请求他为自己刻画一个传送阵。
“你要孤身前往神灵谷?”齐祸水惊讶地问道。
“今夜过后,那个据点将不复存在。”洛凡尘的回答充满了决心。
古阵台交织出纹理,与星辰呼应,众人消失于原地。
朱炎城,这座拥有悠久历史的古城,在今夜迎来了三位不速之客。他们穿越虚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这座城池。
在南妖的带领下,洛凡尘等人来到了神灵谷在南荒界的据点。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闯入了这座府邸。
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响起,朱炎城的修士们纷纷被惊醒,在远空关注着这场战斗。
“是他!又是禁体!他在为野蛮人报仇!”有人惊呼道。
“十二年后回归,他变得更加强大与可怕了!”人们纷纷议论着。
洛凡尘手持铁剑,一路杀至府邸深处。他的脚下伏尸上百,浑身染血,但他却毫无畏惧之色。
“紫天度!滚来授首!”他大喝一声,剑指苍穹。
随着一阵激烈的战斗声响起,紫天度的头颅冲天而起,而后崩碎。整个府邸陷入了一片惨叫之中。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时,洛凡尘的脚下已经伏尸上百。他掷下赤红的铁剑,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有敌人!我身坐南荒界等你们!”他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
一线红光在地平线上悄然出现,太阳挣扎着挣脱束缚,缓缓升起。山林间,雾气缭绕,水汽弥漫,形成一片迷蒙的景象。
终于,红日喷薄而出,几缕柔和的阳光洒落在林中,为雾霭镶上了一层金边,赋予了这片土地欢快的生机。
草叶和花朵上,晨露滚动,宛如颗颗珍珠,晶莹透亮,在朝霞的映照下五光十色,美得令人窒息。泥土与草香混合的气息,带来清新的感觉。
水雾尚未散尽,林中仍有湿意。太阳虽只露出小半,但山中已充满了生机,各种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洛凡尘满身是血,静静地站了半夜,一动未动。他的黑发和染血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湿,显得异常凄凉。
另一边,燕易席迎着朝霞吐纳,一道道白色的气柱从他口鼻间进出,如同虬龙般惊人。
“睡得真香。”厉恬用山泉漱口,洗脸后采了一把松子边走边吃,调侃道:“一个沉思者一夜未动,另一个则如此卖力修行,真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