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尔如此严肃的语气，鱼怪这时才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他仔细打量的来了一番。
“我不想错过那些激动的时刻，你让我亲手引爆吗？
“不管你做什么，我一定要参与，但是我可以闭紧嘴巴不问任何事情。
“只求你让我，跟着你！”
“好！”艾尔没有过多的拒绝，他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但同时对跃跃欲试的企鹅人说道：“你不行，你依旧要留下这个珠宝店里。”
“凭什么？凭什么鱼怪可以，但是我不行？
“我也跟你非常久的时间，你做人不能这么太双标了！”
“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艾尔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企鹅人的争吵，也让他激动的心平复了下来。
对于企业的人来说，科波特家族的种子就是天生的犯罪。
艾尔将他关在这间珠宝店里，简直就是一种囚禁，这对于企鹅人来说是断然无法忍耐的。
也因此他才想尽办法的，将周围的商户进一步归纳到自己的名下。
遇到不从的那就直接杀掉，用这些方法才能满足自己嗜血的细胞。
“还记得乔·吉尔吗？”
艾尔突然问起一个人，一个无比熟悉的名字。
“乔·吉尔？”企鹅人就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他是谁。
一个消失许久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怎么了？他不是已经废了吗。”
乔·吉尔，瘦骨嶙峋，满身针孔的模样，让企鹅人陷入回忆。
这幅形象，如果换做别人，一会不由得有些厌烦。
虽然谁都不喜欢会溜冰的人，但这是企鹅人的杰作。
“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对于你先前的所作所为，我感到非常满意。”
企鹅人冷哼道：“如果你能再聪明一点，就不会被我发现。
“先说正事，乔怎么了？
“这个老朋友对我来说可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毕竟他住在我的隔壁，接触时间是一个最长的人。”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表情，而让艾尔在心中有些叹气。
果然，科波特家族就是需要这种刺激，没想到对于那种已经废了的人也有强烈的兴趣。
“还记得他追求的人吗？珍娜。”
“珍娜？”企鹅人思索了很久，然后开口：“你是说那件红色衣服的女主人吗？
前些天，她还在这里拿了一些珠宝，经过你的指示，我没有收他任何的钱。”
“对，没错，就是她。
“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培养指她的兴趣爱好。
“让她从礼服转变为珠宝，最好让他她天都来店里看一看。
“记住不要伤害他，面对乔也像正常你的老朋友一般。”
“培养兴趣爱好？珠宝？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为什么不直接做掉乔呢？”
“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一切我自由定夺。
“最好能让乔跟着珍娜一起来。
“好了，你先去联系乔吧，你们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才能让他敞开心扉，对你诉说他的情况。”
说完，艾尔带着鱼怪，转身向外边出去。
或许是一定要实现好的梦想，鱼怪难得的开始了乔装打扮，将自己原本的身子，深深的隐藏在黑色的斗篷之下。
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鱼怪，艾尔不禁的说道：“你要是知道这么做的话，早就自由了，还需要躲在珠宝店里？
“现在那去不了，不觉得憋屈吗？”
“哼，你不懂，我都说了。
“衣服最阻挡我与自然的接触，虽然这座肮脏的城市没有丝毫的自然气息。
“但我仍然想尽最大的努力去与自然的进行交互。
“这里里面涉及到太多东西，你不懂就不要多问。
“现在跟着我走，我带你去找炸弹。”
说完鱼怪头也不会的，加快了步伐，留艾尔在原地思索。
自然之力？
在艾尔心中响起一个缓缓的疑问，看着鱼怪笃定的表情，他心中避免的有些怀疑，到底是真的，还是说鱼怪只是在自欺欺人，但骗大家。
没多久，艾尔跟着他一块来了一个车站。车站大厅的最中央有一座硕大的耶稣雕像。
此时鱼怪站在雕像面前抬头，他望着雕像久久不能转移视线。
艾尔没有吱声，就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他，因为对他来说，鱼怪一定有他的道理。
过了许久鱼怪才淡淡的开口：“单纯纯的藏东西并没有意思。
“就像谜语人留下的这些谜语，终究会有一个可以解开谜题的答案。
“而我既然想要超越他，那么一定也是这样的。
“我藏了无数的东西，也留下了无数的线索。
“甚至许多线索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至于能找到多少，那就是这些，只能等待有缘人了。
“作为我最得意的杰作，哥谭炸弹。
“它可以说是我毕生的心血，同时对于他的线索。
“我也非常的用心，可惜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计划就在几日之内被粉碎了。”
说到这里，鱼怪转身看起来看了一眼艾尔，在这里等待了自己许久的人，然后开口道：“我有一个恳求，艾尔警探。
“这个计划是我的一个梦想，虽然它已经失败，但我不允许别人去嘲笑。
“我也想让我的梦变得完整一些。即便它是水中月，镜中花，可见不可得，那我也想孤芳自赏。
“我想告诉你线索，你主动去寻找这些地图。
“就算你不答应没关系，我也会如实告诉你。
“找与不找，一切都看你的心意，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也不会对你的比较记恨。
“那么现在告诉我，艾尔警探，告诉我你的回答。”
艾尔看着眼前这个失意的中年人，他的目光中有闪烁着希翼。
“唉。”不得不说艾尔，有些被打动，毕竟谁都有梦想，艾尔也有梦想，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梦想破碎这种事情更加绝望的。
首先自己还是幸运的，一切都在渐渐有序的进行，但鱼怪什么都没有。
从那次之后踏他就一无所有，一直躲藏在珠宝店里，甚至被警察通缉也都没有踏出过门槛。
日积月累的压抑自己，到现在愿意穿上衣服出门，本身对艾尔就感到了有一些丝丝的感动。
同时他要想到几乎鱼怪的每一次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心中的愧疚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