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艾尔如此的好奇，鱼怪的成就感非常之高，他一脸的满足，先是又要了一杯咖啡喝下，然后对着他说道：“我就不告诉你。
“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我想知道，你打算用这些炸弹干什么。
“事先告诉你，如果你做的事情规模太小，我可不愿意。
“我的这些炸弹，可不能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里面的每一颗都意义非凡，每一颗都凝结了我的心血。
“我绝不允许用平庸的人来玷污他。”
说完鱼怪便一脸高傲的看着艾尔。
“呵呵，你觉得我会因为小事才来找你吗？
“你好好想一想，我遇到你之后，哪一件事情不是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果你是这么想，那你也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也太小瞧你自己了。
“你扪心自问，难道你甘愿跟一些平庸的人吗？
“你对我还是没有彻底的相信。
“你让我很失望，鱼怪先生。”
说完艾尔就抢过了他的咖啡，将其一口喝掉。
鱼怪瞬间怒发冲冠：“你想喝自己买去！凭什么要抢我的？
“你这是第二杯了！
“天哪，我才能出去几天？
“连我这点享受都不愿意给我吗？”
愤愤不平的鱼怪又点了一杯，只不过这次他死死盯着那个员工。
打算只要咖啡一做好，就将其一股脑子全部喝掉，一滴也不给艾尔留。
“哼！”此时的与鱼怪将头朝扭到一边。
而艾尔却向他的耳边凑了过去，然后开始了低语，告诉他计划的详细信息。
鱼怪的表情先是不屑，紧接着开始严肃起来，最后充满了震惊。
他猛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骇的看着艾尔说道：“你是认真的吗？那可是...那可是...”
艾尔则满脸严肃的看着他：“现在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加上你只有三个，你应该懂得泄密的后果。
“那死的可不止是你，他们顺着你的线索，将你的血脉从上到下尽数杀抹干净。
“你知道的，对于这种人来说什么都做得出来。
“只要可以确保他们的利益，他们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听伦艾尔的话语，鱼怪先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紧接着眼神又迸发出激烈的光芒。
“是的，我想要的就是这样，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哥谭将会传送我的名号！”
“传送你的名号？“艾尔开始耻笑着：“你疯了吗？做了这件事情你还想要留下名字。
“我敢保证，你根本就活不到第二天的清晨。
“你所做的一切只有你知道，只有我知道，只有寥寥的数人才知晓。
“对你来说，一切都毫无意义。
“你的荣耀只能隐藏在黑暗之下，而对于公众来说，你将是十恶不赦的混蛋，甚至会引起超人的注目。
“超人？”想起那个天空中翱翔的自由身影，鱼怪不免的有些害怕。
“话说你见过超人出手吗？”鱼怪忽然凝重的说道。
“超人？他不是只针对大规模的恐袭才会行动吗？
“对于小范围的犯罪他才不会管呢。
“咱们仅仅引爆两颗炸弹轮，不到咱们吧。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就逃之夭夭了。
“只要之后的一段时间，闭口不谈这件事，那么纵然是超人，也无法知晓究竟凶手是谁。”
“或许是这样吧，说到这里。”鱼怪声色有一些恐惧开口的：“其实我以前见过超人的出手。”
“什么？你见过超人？”
这次轮到艾尔震惊了，他无法想象，因为作为贫民窟的他，从小听到的传闻便是超人如何如何的强大，如何如何的无敌。
但从来没有人真正见他出过手。、
毕竟他生在现在这个时代，治安早已经被死死的把持着。
官商勾结黑道横行，哥谭就这么大，每个人的社交范围最多也就是这些。
大家都相互认识，几乎不可能干出损人不利己的，这种大规模的恐袭，毕竟安定才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超人...超人真实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
艾尔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传说中的人物居然出手了，而眼前的鱼怪竟然是作为见证者，无疑，这极大地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鱼怪眼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回忆当中，过了许久鱼怪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无敌。”
“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敌，你见过子弹打在他的皮肤上，连火花都溅不出来吗？
“椭圆形的弹头直接打成了扁状掉落在地上，而他的皮肤连道白痕都没有。
“数米高的大楼，甚至被他带起的劲风给摧毁。
“而大地也可以轻易的撕裂。”
突然鱼怪的脸上恐惧之色变得更加浓郁。
艾尔看到眼前人的这幅摸样，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那一次调动了军队，无数的坦克向着超人开炮。
“但是他竟然将那些炮弹生生吞下，连水花都没溅起一滴。
“什么？”艾尔彻底愣住了，吞下坦克炮弹，这可不是子弹什么那些东西与坦克相比，现在的枪械简直可以称之为冷兵器。
作为哥谭警官，他对各种热武器都有所涉及，因为炮弹足以摧毁一切。
但超人竟然可以将它生生的吞下，不仅皮肤无比的坚韧，就连里面的内脏也是这样。
绝望，深深的绝望。
艾尔不知道超人到底会不会死，他甚至可以称之为神。
同时更深的恐惧在艾尔心底响起。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传闻，超人被哥谭政府限制住了，因此退步了一些条件。
所以超人对的一些事情，并不是不关心，只是他无法插手，如此强大的超人都能被政府限制，那么政府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甚至凭艾尔匮乏的想象，他怎么都想象不到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可是超人无敌于世间的超人。
如果人类可以控制住神，那么人类真的可以称之为人类吗？神真的可以称之为神吗？
此刻艾尔的信仰有些崩塌，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面对这样一座巨型的机器，自己贸然杀掉查理警长，真的会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吗？
自己答应法尔科内会不会太草率了？自己与于连不同，自己的退路有很多，但余连的退路只有一条，他不进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