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了范闲的表情。
一时间,情绪震动!
毕竟,这范闲如今小小年纪,就达到了八品境界。
这...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我就是个管家,难不成他还以势压人!
毕竟管家是知道,范府中,以老太太为首,那都是讲道理的人!
即便是范闲成了大宗师,也不可乱杀人啊!
没想到下一刻,范闲直接走过去,看着管家说道:“我八品了,你赶紧招了吧,大家都省时间!”
管家看到范闲嘴角的笑意。
他直起身子,严肃道:“范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闲不急不躁地走近几步,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再说一遍,我已经八品了,你赶紧招了吧,大家都省时间。”
管家面色一变,心中一紧,但仍强撑着镇定道:“少爷,您这话说的,我不懂啊?”
范闲眼神一冷,手中忽然闪现出一股凌厉的真气,瞬间将管家逼得退了几步。
他淡淡地说:“你可以试试。”
管家额头冒出冷汗,但是心知范府上下,讲规矩,范闲不能拿他怎么样!
继续一句:“老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范闲笑了,一掌击出,管家直接倒地去了。
整个范府都麻了......
老太太更是惊讶地看向范闲:“不是,闲儿,你在做什么?你怎么随意杀人?”
范闲回头看向范老太太:“奶奶,这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要来做什么?”
说完,范闲在周管家尸体前蹲下,将其衣服扒开。
不久,就在其身上翻出一个黑色小包。
“奶奶,你自己看吧......一个管家随身携带毒药,如何解释?”
范府上下看到这东西,一个个都麻了。
“是啊,管家乃是管理家族起居,身上带毒药干吗?”
“奶奶,您觉得这东西,还需要解释吗?即便是这毒药不是给范家的,这周管家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一看便知!”
范老太太瞬间恍然大悟。
......
此时一旁藤梓京面色一变。
“好一个纨绔少爷啊,杀人如此利落!这儋州的杀人风气,就连我藤梓京也是自叹不如啊!”
听着藤梓京的话。
范闲转头微笑。
藤梓京看着这个微笑,咬牙道:“大胆,当众杀人,儋州虽然偏远,那也是大庆国法所辖之地!范家小少爷,未免过于蛮横了!”
“蛮横?我很蛮横吗?”
范闲摊开手一脸无辜。
“你一个刺客有什么立场说我蛮横?”
“再说,论起大胆,你不是比我更大胆吗?!”
“我只是杀了一个随身带毒对周围人的生命构成威胁的家伙!”
“而你藤梓京,是要刺杀皇子啊!”
范府上下听到“刺杀皇子”这四个字,顿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疑惑,刺杀哪个皇子?
藤梓京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冷冷地质问道:“范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刺杀过皇子?”
“京都远隔山海,难不成你有千里眼?”
范闲微微一笑:“谁说皇子一定要在宫中的,我范闲,不就是吗?”
范闲的话音刚落。
整个范府一片死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片刻之后,众人纷纷反应过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范少爷竟然是皇子?”一个仆人低声惊呼,声音中夹杂着疑惑。
“这怎么可能?他一直都是范家的少爷,怎么会是皇子?”
另一位仆人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如果真是皇子,那藤梓京岂不是大逆不道?”有人低声议论,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不是,你傻了吗?范少爷怎么会是皇子,谁把皇子丢在儋州?”
范府上下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表情都写满了震惊和疑惑,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唯独范老太太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她的手指却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她深知,这一刻的秘密,已经被范闲察觉了。
但是范老太太只是疑惑。
自己到底是哪里没做好,竟然让范闲知道了这个秘密?
“闲儿,你真的……”范老太太声音微颤,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是的,奶奶。”范闲点头,眼神坚定。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皇子,这些年,感谢您的养育之恩,我在范府过得算不上顺风顺水,但也算是平安喜乐!”
“既然隐藏我的身份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索性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各位范家家人们,我范闲,就是皇子!你们说,藤梓京刺杀我,算不算是刺杀皇子?”
藤梓京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他冷笑一声:“范闲,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我刺杀的人多了去了,像你这样假装皇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如此,也还好,如果你假冒皇子,这可是死罪,我出不出手,你的结果就注定了!”
范闲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冰冷:“藤梓京,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你假冒皇子,已经是死罪,我没什么打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的任务完成!”
范闲哈哈一笑道:“有意思有意思,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在关心任务有没有完成!”
“藤梓京不愧是藤梓京,就凭着你这身肝胆,我也得把你放了!”
说完,范闲直接开口道:“给藤梓京松绑!”
范府家奴见范闲如此轻松地决定放走刺客,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少爷,这刺客被松绑后可就活过来了,您得小心啊!”
范闲轻轻挥手,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我一个八品高手,需要谨慎的应该是他吧!”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家奴们这才迟疑地上前,将藤梓京的绑绳解开。
藤梓京活动了一下手腕,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后看向范闲:“你真的不怕吗?”
范闲哈哈一笑,眼神中满是自信与从容:“怕什么怕?你刺杀皇子,怕的应该是你吧?”
藤梓京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
范闲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那行,你要是不相信的话,这趟你跟着我一起去京都,我要不是皇子,我脑袋切下来给你当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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