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江湖 第7章 “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作者:修武我最强 分类:修真 更新时间:2024-07-02 03:5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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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你卑鄙无耻!下流!天杀的!”╰(‵□′)╯

“妈蛋的!给老子还回来!”

“师兄它们冲过来了!”

“啊~!!”

十几个赤裸老头怒气冲冲的对着屋顶上行走的白衣少年骂道。

“哈哈,前辈,要说卑鄙,这事你们可比我卑鄙数倍不止吧,哈哈哈……”白衣少年飘袖执剑,凌步于屋顶之上,语落单脚一点,飞旋上空,向老头们撒下胡椒粉,“拜拜了您嘞。”秉别后,哈哈一声便扬长离去,只留下老头们光着身子在后面骂骂咧咧。

卑鄙二字,是的,江湖上要说最卑鄙,能脱口而出的,那绝壁是唐门,他们称第二,没人想第一,唐门——天下第一暗器门派,有句话说的好“好人用暗器那是技巧夺群,坏人用暗器那是卑鄙无耻。”在唐门自己人眼中觉得自己是好人,不觉得有什么,可在旁人看来可就不一样了。

旁人眼中的唐门个个身手诡异,手法玄妙,招招出其不意,很是棘手,没办法,但又难受,心里不平衡啊,可没理骂他们怎么办,诶?然后就有了,卑鄙,那旁人指那些人呢?是的,唐门以外的所有人。

白衣少年名为东方朔吾,是一个喜欢惩奸除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剑客,自称“东方第一剑客”。

今天东方朔吾有幸来到唐门一界,一打听就自然的知道了唐门净是些卑鄙小人,只会暗箭伤人,正义感爆棚的东方朔吾怎么会置之不理呢,当晚即要教训唐门,唐门势大名大,东方朔吾单干,肯定是干不过,而且擒贼就要先擒王,这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东方朔吾趁唐门的长老沐浴时把偷偷他们的衣服给顺走了,然后往里放了几头野猪和野猴,最后直接贴出告士昭告天下说唐门长老猥亵野猪,终于东方朔吾舒服了,因为他教训了“卑鄙小人”。

至于为什么要写这个呢?别问,问就是稿子丢了。

……

半月湖

半月湖,玉竹绕湖,湖似半月,乃为潺州绝上美景,文雅幽韵,同时也是与良人们相约最盛之地。

此刻,一名白衣少年正来回穿梭于玉竹林间,所过之处刀光剑影,肃杀之啸,但细看竟没有伤竹叶分豪,能在一直下落的竹叶的玉竹林里练剑,却能完美避开竹叶,可见剑法之精妙,身法之奇特,颇有剑道凌云之鸿。

“‘遥遥情之理,唯有空虚道’吗?这到底什么意思?数年了~,断水十三式最后一式,还是没有半分突破的迹象啊!”东方朔吾练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抱怨道。

时过戌半,落晖陨落,炫美的晚霞映入东方朔吾眼中,东方朔吾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起身飞奔而去。

“不好!时辰要过了。”语尽,东方朔吾理了理袖,甩袍,挽发束青玉冠,收剑入鞘,直奔一个方向而去,心中喜悦得像一个买到了糖葫芦的小孩一样,开心至极。

雅而不过,华而不炫,这一定是东方朔吾的另一个称辞,一刻钟后,快步不停的东方朔吾已运轻功立在了半月湖竹亭的顶尖之处,衣摆与风一起共舞,眼望四方,神情凝得泰然,仿佛已经厌倦这个世界。

东方朔吾本还想再细细欣赏这风山秀水,但有个人却不得不让他停止,因为她便胜过人间无数。

“下来。”一道声音传来,声音温润、纯净,字正腔圆,如潺潺流水,又若风拂杨柳,带有些许清冷,但尽是温柔。

即使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也终是抵不住心上人的话语,乖巧,照做。

“千雾姐姐。”东方朔吾看着她轻声道。

那是一位生得冰霜冷艳的女子,云雁紫雾群穿在其身,双眸清澈如底,散发的清冷脱俗的气势,让人不想有半分污秽之意,此人便是潺洲事事为民着想的“仙女”,谷家二小姐——柔千雾。

柔千雾掠过东方朔吾的目光上下打量他的身体,探查着东方朔吾,温怒道:“胡闹,苍生可不是如此守护的。”

“啊?千雾姐姐在说什么啊。”

“哼!”柔千雾冷哼道“说什么?大闹唐门一事都耳闻能详了,如若你再闹大一点,恐怕不是就赔礼这么简单了。”

“哈哈,劳烦姐姐操心了。”

“不知错?”

“千雾姐姐,世人皆说他们卑鄙无耻,玩阴招,放暗箭,是个人人唾弃的坏人,况且我只是稍稍让他们出了一下糗,并没危害他人之行,所以千雾姐姐,我这也只是为民训害而已,何错之有?”

“强词夺理,不知过错!”柔千雾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明显很生气。

这一眼一撇,东方朔吾立马乖乖的认错“千雾姐姐,我知错,知错,下次不会了,真的真的,千雾姐姐别生气,伤身。”

“哪一次做到过?!”

“下次一定。”

“下次?”

“千雾姐姐~,我真的错了,还望让我,送礼陪罪。”东方朔吾说到送礼二字时,突然直接将脸贴近了柔千雾的脸道,两眼相视,近得感受得到彼此的吐息。

时这一刻间仿佛静止,静得出奇,对方的眼神只属于自己,只有对方,二人的眼中早已透说着自己的心,‘我的眼中只有你。’

这一突然,让没有防备的柔千雾怔在了原地,雪白的脸上增添了一股红晕,心跳紊乱,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截,可东方朔吾还没有罢休,伸手揽腰抱住了柔千雾道:“千雾姐姐,说点正事如何?可有想我。”

站稳脚跟的柔千雾反手就是两巴掌“啪!”,下脚狠跺,只剩得东方朔吾一通尖叫。

“无礼至极!非要我打你不可!”

东方朔吾跳着‘舞’捂着发烫的脸颊满脸委屈X﹏X道:“千雾姐姐~”然后偷偷坏笑了下,又指着柔千雾的腰道:“看,赔罪礼。”

寻声望去,柔千雾的腰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个香囊,那香囊通体透白,散发着奇特的清香,其外还纹着弓弩状的滟蓝纹路。

“这是?”柔千雾一愣,这不是用千万两银两也换不来的东西吗?这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百香囊吗?

传说唐门在这小小的香囊里安装了上千个精密的仪器,有百种香味,并且能通过人体心情变化时产生的颤动带动仪器,从而改变相应的香味,能起到安定心神,畅通心塞的奇效,是由唐门姥姥数十年精心研制而成,但在唐门他们却拿来当宝贝恭起来不用,简直暴殄天物。

原来惩鄙除恶是假,盗走百香囊才是真,东方朔吾脸上跳出藏不住的期待之色,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哪有那些女子抵得住这些香物,就算是一向清冷儒雅的柔千雾也会忍不住心动,但她不能。

“你如何得来的?”

“偷的。”

“东方!此物我怎能收,偷盗之事不可为!告知与你多少次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物也是同理!”

东方朔吾当然料到柔千雾会这样说,稳如老狗的委屈道:“千雾姐姐,其实不是偷的,是换来的,那些老头也都同意了的,刚才说偷的只是想诓骗姐姐玩而已。”

“当真?”

“千雾姐姐说过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遵从。”说完又补了一句“千真万确。”

柔千雾盯着东方朔吾好一会儿,东方朔吾竟没有一点虚心的反应而且还又说道:“千真万确。”

虽说东方朔吾顽皮了点,但偷盗这种事柔千雾还是相信他不会做的,而且见他如此笃定,柔千雾也打算暂时不追究,也就没继续追问,心中又多了几分感动之意。

但柔千雾也不会全信“先信你一回,待我弄清楚,再与你好好细谈,今日约我来此,为的就是这事?”

“怎么会,最重要的肯定是想千雾姐姐啦。”

“薄言之语,说正事。”嘴上怎么说,心中却流过一丝暖泉。

东方朔吾也稍稍收起了少年心,略微正经道:“果真如千雾姐姐所料,陈家一夜惨遭祸横,除了墙上留有我断水十三式独有剑痕外,真就没有其他任何线索可以寻了。”

“陈家命案一事,疑点重重,实在蹊跷,现在所以矛头都指向了你,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此……”

东方朔吾突然问道:“千雾姐姐,你还会相信我吗?”

柔千雾被他问得一愣,嫣然一“东方,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所为,我也从来没对你怀疑过。”

“千雾姐姐。”东方朔吾红着眼,鼻涕流出道,走过去想抱住柔千雾。

柔千雾一脸嫌弃写在脸上“离我远点。”一巴掌又扇了过去。

X﹏X呜呜。

“断水剑法还有其他人会吗?”

东方朔吾捂着脸道:“这是我师父独创武功,除了我和我师父,没有人会,而我师父早已离世。”

“那可不可能被人偷学或者你师父还有徒弟。”

“不会的,我肯定我师父只有我这一个,断水剑法本身就苦涩难懂,如果又没有人教只偶尔看的话是不可能学会的。”

“如此说来,看来这条线索断了,眼下只能找找那天有没有目击证人或其他痕迹了,得赶紧解决,不然事态加重就不好处理了现在已有谣言是你灭了陈家,而我是善后之人。”

“啊?!他们瞎了!造我谣就算了,怎么可以造姐姐的谣,千雾姐姐你可是天天为他们着想的仙女啊,是他们恩人啊。”东方朔吾含着眸,垂下头去,声音变得很低“都怪我,连累千雾姐姐,如果……”

“没有如果!要守护苍生的人,怎能这样作想,至于我你不必担忧,放心吧东方,清者自然清。”柔千雾打断道。

“东方,这几日切记小心为上,唯恐小人栽赃陷害。”

东方朔吾终于哈哈一笑道:“本剑客可是东方第一剑客,来几个打几个,让他们尝尝第一剑客的断水十三式!”

柔千雾浅浅的笑了,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一只信鸽却突然传来,见此柔千雾接下信鸽打开绑在腿上的信一看,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微微皱眉道:“家中急事,东方,下次再叙。”

说完,互看了对方最后一眼,柔千雾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东方朔吾暗自叫骂信鸽。

“是下次再约!”东方朔吾喊道。

柔千雾走后,东方朔吾默默地看着像的看着她影离去,渚立良久,不曾动弹,那双生得好看的凤眼里饱含着泪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来东方第一剑客也会伤心啊。”一名红衣女子靠着竹亭旁的柱子上道。

“你…怎么会…?”东方朔吾擦了擦泪水,收取了悲伤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警惕与震惊。

“活着?”女子冷笑道“有什么好吃惊的。”

“陈家惨案,难道是你做的?”

“无趣,杀那些无聊的人作甚?你觉得是我陷害你?哼╯^╰,想多了。”

“那你找我想干嘛?!”

“当然是为了帮你,但也只是给你多个选择而已。”

……

……

“为了他吗?”

“你不是也为了她吗?何需再问。”

“呵呵,看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啊。”

“不,东方你错了,我已不再是她。”

……

次日

“琼京令牌大甩卖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了这个摊就没这个店了!”

潺洲最繁华的街市——千吾街,人人在走,人人去留,止不住的人流“哗哗”的在平面流淌着,客栈如往常一样满客,胭脂店也不差,各大小商铺,小贩大喊争抢着客人,不比半月前的乞巧节热闹差多少。

“琼京令牌大甩卖啦,琼京女王亲自出产的,纯银打造,骗人没父啊。”一个卖东西的小贩大喊道。

许多路人一听,有人畏惧,有人疑惑,有人期待,但更多的是兴奋,但却多少有些不确定。

人有时总是这样明明很惧怕那个东西,但却非常想要它,甚至想成为那个东西。

众人看着,犹豫着。

“哦?你说这是出自司马静岚之手,有何理据。”一位花花公子站了出来。

围观众人一看有人出来当这个出头鸟,也随声附和道:“说的有道理,空口无凭,一定是想骗人银两。”

“就是,就是,证明一下。”

那名小贩倒是不慌,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写着一个“幽”的令牌“嘿嘿,是与否,一看便知。”

令牌一出,众人都伸长脖子仔细观摩,但却又没发现小贩手上的令牌和地上卖的有何不一样。

“呀!这,这,这这是琼京女王的亲笔啊!”一位路人脸中年大汉直接抢了过去喊到。

众人又仔细瞧了瞧。

“什么呀?哪有啊?看不见啊?”强势三连问。

听到这话的大汉直接掏出了一把放大镜,放大给他们看,表示不假“勒,你们瞧仔细咯,在这。”

众人上去一瞅,恍然大悟纷纷点头,那里确实写着司马静岚的名称,毕竟敢刻她名字的不多,所以众人皆有点信了。

琼京令牌信物,呈羽毛状,以“幽”为首为身份令牌,一般都刻有司马静岚的名字,是属于司马静岚直属部下,其下令牌皆以“幽”为尊。

而这些拥有令牌之人无不武功卓绝,名声赫赫,忠于司马静岚。

但花花公子看了只是微微皱眉,问道:“还不足以证明,也许是伪造的。”

众人也纷纷道。

“好像有道理。”“确实,这几年确实有好多人这样做。”

“你不会是一个托吧。”他们指着路人脸大汉道。

大汉听了顿时火冒三丈道:“老子托你妈!我只是有感而发,况且我根本不认识他!”

小贩从容不迫摆出了一个停下的手势道:“那好,大伙想想,琼京女王的字迹或许能伪造,但有人敢像我这样说吗?或者是有人敢在潺洲琼京分宗这里乱卖吗?”

众人皆是一愣,这句话也表明了小贩不是跟琼京人有关系就是琼京派来的,众人一打量,也的确如此,很少人才愿跟琼京沾上关系,沾上了不是发大财,武功高强,就是被追杀不止或是死无葬身,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得到琼京的令牌那根本上有利无害的,不仅可以威慑很多人,甚至让别人以为自己是琼京的人,而且还是司马静岚的直属令牌,这样一来众人也不再思量,纷纷抢着买。

“等一下,我觉得……”花花公子还想说什么却不料被众人一把推开。

“去去去,没人能阻止我找我的静岚大人。”

“去你的!什么叫你的?滚一边去!”

“呀!不是我的你的?”

……

众人直接争得打了起来,小贩觉得是时候捞一笔了,喊道:“别急,都有都有五十量白银一个!多的是。”

“什么?!五十两白银?抢钱?”

“滚滚滚,没钱就滚!别跟我抢。”

……

“啊!”花花公子冲破了所有人来到最前面喊道:“等我说完!”

众人一怔,停了下来,懵懵的看向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猛的吼道:

“我的意思是静岚大人是我的!!!你们滚一边去!”

“……”

看来又是一位单相思的男子。

除了沾琼京的威名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妖艳狐媚”——司马静岚。

司马静岚本身就是绝世佳人,风华绝代,再加上妩媚饶人的性格,那简直算得上叫红颜祸水,好像只要见了她一眼就会想彻底臣服在她的脚下,誓死效忠于她一样,即使当她的狗那也万所不辞,历年来追求司马静岚而被司马静岚害死的不计其数,故此也就被称为了“妖艳狐媚”。

无知的人总会只看其表面,盲目追求。

潺洲,是司马静岚常来的地方,琼京分宗也在潺洲,这里想当她的狗的人不在少数

就在小贩刚收了一笔钱之时,另一个东西也迎面而来,深入人心。

杀气,浓到极致的杀起,冷到刺骨,像是一堵无形的无色墙压着自己的骨骼动弹不得,身体抖嗖不停。

就在一瞬间压入众人心头,让人冷汗细流,喘不上气,所有人脑海中都只有一个想法,逃!不然会死。

小贩看到了这个人,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令牌都不要了。

他们不认识那个人,但小贩可熟的很,毕竟令牌就是从那人拿下来的,小贩可不就是是远伏嘛,而那个人便是修云书了。

看来二人又见面了。

那天修云书刚离开了月台后不久,就去了七文山深山上,去到了他师父所说的地方,却发现空无一物,别说坟地了就连一只苍蝇的影子也找不到,荒凉至极,杳无人烟,没有半点人味,修云书也只好无奈离开。

琼京在北上,而修云书身处蜀中,可谓是相隔万里,要北上琼京就算快马加鞭那也需要不少的时日,至今,半月已过,修云书来到扬子江中原一带,本想着继续北上,却偏偏遇上过扬子江也就是长江的码头正在维修,需要五日才能上船,如果走陆却又甚远,刚好这几日听到自己离潺洲很近,而且琼京分宗也在潺洲,巧了,冤家路窄,顺便也打听打听独眼披风的人一事。

才刚进城一会儿就听到了有人卖琼京令牌,琼京的人?修云轨上前一看,才发现原来远伏那小子,也是有缘了,上次太虚枫与蔚永逸一战时因精神集中,无暇注意,竟使得远伏趁机拿着令牌逃了,令牌可是找到仇人的重要线索,除此之外,修云书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让远伏探探琼京分宗的情报。

“哼。”修云书冷哼一声便疾步跟了上去,紧随其后。

潺洲,皆尔客栈,传言这里曾有一对鸳鸯伴侣因一个转身而错过了彼此,“深爱着你的人一直在着,只是我们都没能抓住机会。”,至此名为皆尔,提醒着每个人或许有人在等你,请你回头看看。

喧闹不休,鱼龙混杂皆尔客栈里,二楼有那么一间却格外的冷清,里有一男一女,沉默不言,良久,才说起话。

“千雾姐姐,为何?”东方朔吾埋着头,声音略微颤抖道。

“陈家命案一事,真相已水落石出,他们的死法与你的招式、你的杀人手法一致,而且你的靴印与陈家里的靴印几乎相差无几,再加上你没有不在场证明,证据确凿,一切都已指明了,你就是凶手。”

“千雾姐姐,那天我只是刚好在赶走恶徒的时候发现陈家被灭了,前去查看而已,你也是知道的。”

“事已至此,无须再辩。”

“千雾姐姐不相信我吗?”

“这不是信与不信的事,而且就是我信你也不会改变这一切的,还有,不久我就要成婚了,以后还请你远离我。”

“成婚?怎么会?”

“这几日你不在谷家,你当然不知。”

要说刚才东方朔吾像是一根枯木在支撑着他的心灵的话,现在的他可以算是没有了支撑,宛如空物,盘旋于黑暗之中。

东方朔吾把头转向一侧“那以前许诺的誓言呢?”他双肩在颤动,像是在抽泣,又像一个悬崖绝境上的人一样紧紧的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很小心的问它“稻草啊,稻草你会被风吹走吗?会一直守护着我吗?我们能一直保持这样吗?”

“从古往来,尔尔许诺的山海誓言不过是戏言一般谈谈而过罢了,本就无需作数,你又何必信服。”

最后一根稻草也在悬崖边上走了,只留下了尔尔痕迹。

“可是……”

“多说无益,与你这样质难琢的人说话,简直是有辱我名誉,以前当真误了眼会把你留在谷家,以后请你消失,不然会脏了我的眼!”柔千雾冷淡的打断道,也许是被东方朔吾这样的凶手恶心到了,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更多的是冰冷,已经摆明让东方朔吾赶紧离开,永远互不相欠。

“千雾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真是我杀了陈家,我可以认凭他们处置绝无怨言,但求你不要你赶我走好吗?千雾姐姐…”东方朔吾双目中的泪水像不属于自己,不受控制的拼命往下落,含泪至极终会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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