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表面上看不一定是好人，坏人也一样。”贝蒂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不清楚嬴凡口中的善恶之人到底是谁，但作为女人，第六感告诉她肯定与嬴凡有很大的关联。
很可能嬴凡就是那个反派也说不定？
贝蒂这种思绪一晃而过，其实她内心不认为嬴凡会是其口中的那个魔王。
“坏人表面上不一定是坏人.....”嬴凡嘀咕着，似乎抓到了某些灵感。
浩克表面上是个怪物，但其实内心不坏，刚开始出现时人们对它的了解太少，所以未知产生了害怕、恐惧等负面情绪。
等到后期，它成为复仇者联盟中的一员，也变成了偶像一类的存在，给予群众安全感。
这是基于认知的改变造成的不同结果。
那自己可以不可以反过来？
继续让浩克成为人们眼中的大魔王，成为威胁群众生命安全的存在，但实际上这只是一场说不清的误解。
似乎可行......
他的本意是收割恐惧之力，不是杀人，也不是破坏、奴役。
只要树立反派人设，散发蠢蠢欲动的恶意，成为所有人头顶上悬着的一把刀，那么这把刀落不落下去对嬴凡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就跟在逃的穷凶极恶罪犯同理，只要一日抓不住，就会人心惶惶不安。
嬴凡突然想通了，拨开浓雾见明月，看着贝蒂赞赏道：
“家有贤妻抵万金。”
贝蒂虽然不明白这句东方语言的意思，但看着嬴凡的笑容，肯定是夸奖无疑，她也是笑颜如花。
接下来，两人未做过多的停留，使用好心人提供的资金援助，弄到了一辆八成新的二手车。
总算是没丢穿越者的脸。
……
纽约。
大都市的晚霞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没有了班纳自己泄露行踪，进城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两人开车径直来到了格雷本学校门口。
“你准备怎么处理内体的那个家伙？布鲁斯。”贝蒂好奇的问道。
消灭还是控制，她更加倾向于控制，于是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认为你变身的时候是有自我意识的，而不是他们所说的野兽。”
“我从你变身后的眼神里看出来的，虽然有着愤怒，但似乎只是假象。”
“而且，昨晚你也证明了自己，能控制住怒意、心跳和变身。”
不得不说，贝蒂的猜测很准确，有几分洞察的眼力。
“当然是控制，这是我自己的躯体，我也相信能完美把控。”嬴凡顺着贝蒂的想法回复道。
就算想要消除，也不是他们能办到的，蓝先生的办法也只能短暂抑制变身，并不能一劳永逸。
况且他也不是那个布鲁斯.班纳。
“跟上他。”嬴凡看着校门口一人说道。
蓝衣蓝裤，还有蓝帽，不愧是代号蓝先生，一眼就能认出来。
史登刚结束一天的课程，准备去实验室继续研究一下绿先生的血液，伽马射线真是太美妙了，让人沉迷不可自拔。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随行的还有一位美女。
“请问有何贵干？”史登疑惑问道。
“蓝先生。”嬴凡微笑着叫出了史登的笔名。
“绿先生？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个虚构的人物。”史登惊讶道。
随即他想起双方都只是代称，主动介绍起自己：
“塞缪尔·史登，就职于细胞生命系。”
嬴凡伸出手相握，同样介绍道：“布鲁斯·班纳，这是伊丽莎白·罗斯。”
贝蒂微笑着点点头。
“很高兴见到二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史登兴奋的在前面带路。
绿先生本人来了，简直是近来最大的惊喜，如果能再次取得一部分充满伽马射线的血液用作研究，诺贝尔奖就该向他招手了。
嬴凡和贝蒂相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史登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嬴凡可是清楚的很，不过他不介意史登会研究出什么东西来，反而有着期待。
如果能制造出美队一样的超级血清，这笔投资就是大赚。
不一会，三人便来到堆满仪器的实验室。
嬴凡两人还未坐稳，史登便抢先问道：
“不知道你们二位这次来找我是？”
他眼里充满期待的目光。
“我相信史登博士能看出我的血液对未来科学发展的意义，经过多次的交流，我认为您是一个学识丰富，而且富有探索精神的伟大科学家。”
嬴凡先是毫不吝啬赞扬了一番史登，将其吹的有些飘飘然，然后顺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准备以自己的血液为基础，研究出超级血清，能提供给普通人使用的那种划时代成果。”
史登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嬴凡竟然和他有同样的想法，而且目标更大。
他紧紧握住嬴凡的手，激情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
“我的研究就是缺少实验样本，进展才停滞不前，但是我相信有了你的加入，我们联手之下，很快就能取得成功！”
说到这里，史登想起了什么，招呼着嬴凡就往里走，一边说道：
“我通过对你的血液进行研究分析，也算是小有成果。”
嬴凡当然知道史登说的是什么，这人就是一个疯狂的科学家，追求刺激，追求真理，胜过自己的生命。
但有一点就是原则性不高，从帮助小金毛成为憎恶就可以看出来。
进入两道防护严密的大门，他们来到了储存浩克血液的密室内，各种浓度的绿先生血液出现在嬴凡眼里。
这里也是憎恶成型的地点。
“这些就是我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只可惜还未成功通过生命实验，连小白鼠注射一点都会被烧焦。”
“说实话，我都未考虑制作超级血清这一疯狂目标，眼界还停留在医疗疾病这一层级，博士你的话让我豁然开朗。”史登张开双手拥抱未来。
“我们将是开创者，先驱者，新时代的引领者，诺贝尔将都只是附带的。”
史登似乎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相信嬴凡再不出现，他可能会偷摸拿人体实验。
有一说一，史登人品虽然不行，但骨子里对待科研的态度却是让人信服的，当然对其他人来说，这就叫疯子。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嬴凡管不了史登之后会怎么样，他只想迫切需要得到成品。
不到万不得已，这些半成品不会成为他最终的选择。
未来的畅想被打断，史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兴奋里还夹杂了一丝疯狂，他也是迫不及待。
在他心里，已经把嬴凡当成为科学献身的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