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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胤站在长乐殿的窗前,望着皇后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心中疑惑重重。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映在墙上,显得格外孤独。

不久,殷元山快步走进殿内,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笑意。赵胤转过身,目光紧紧盯着他,声音低沉:“皇后怎么回事?来看皇帝,怎么像是走过场?”

殷元山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靠近赵胤,压低声音说道:“一点也不稀奇。要不是今晚宫中遭了刺客,以她的身分,不来应应景说不过去,她一年到头都绝不会涉足长乐殿一步……”

赵胤听后,心中一阵波动。他不禁想起皇后的冷漠与疏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长乐殿外,夜色沉沉,月光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显得格外冷清。几只夜鸟在树梢上低鸣,仿佛在诉说着宫中的秘密。赵胤看向窗外,思绪万千。

殷元山见赵胤沉默不语,便继续说道:“皇后她一向如此,她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履行表面的职责罢了。

这里面其实有隐秘~~~

……

赵胤听得一头雾水,心中疑惑不已。这还真是奇闻,皇帝和皇后竟然在冷战?

殷元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凑近赵胤,脸上满是神秘之色,压低声音道:“倘若咱家告诉你,皇后还是处子之身,你信是不信?”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赵胤大吃一惊,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殷元山见状,脸上露出一副少见多怪的神情,得意洋洋地说道:“为何不可能?你可知皇宫是什么地方?岂能以常理度之。”

赵胤的脑中顿时乱成一团。他试图理解殷元山的话,心中浮现出各种猜测。皇宫美女如云,皇帝只有一人,有幸得皇帝恩宠的毕竟是少数。但皇后不同,皇后是皇帝的正妻,是后宫之主,皇帝从未临幸过皇后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假如皇后面貌丑陋,那还有点可能,但皇后明明美若天仙,风华绝代——他发誓,以前在电视中见过的明星虽多,却绝无一人赶得上皇后。

赵胤的思绪飞速运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抬起头,望向殷元山,眼中充满了探究的目光:“殷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皇后真的还是处子之身?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

殷元山见赵胤如此认真,不禁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才缓缓说道:“这其中的缘由,非同小可。皇帝和皇后之间的关系,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皇宫之内,权谋纷争,暗流涌动,许多事情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赵胤听得入神,心中更加疑惑。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每一层都隐藏着更深的秘密。他忍不住追问道:“那皇帝和皇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殷元山沉吟片刻,仿佛在思索如何措辞。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缓缓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皇帝与皇后之间,有着太多的无奈与无言。你只需记住,皇宫之内,凡事皆有因果,切莫轻信表象。”

赵胤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许多疑问,但他知道,眼前的殷元山已经尽力告知了他所能说的。他望向远处的宫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皇宫之内,果然是一个充满谜团和隐秘的地方。

殷元山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大概六年前,姬炅那小子才十三岁,先帝驾崩,他便登基为帝。一年后,他破了身,开始了荒淫无度的生活。”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不堪的往事,眉头紧锁,继续说道:“最初,他只是对贴身侍女下手,很快便肆无忌惮起来。每天在后宫四处游逛,看到中意的宫女,便扑上去按倒在地,当场宣淫,胡天胡地……”

殷元山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在压抑内心的愤怒与无奈:“起先,太后训斥过他几次,但怎么管得了他那个祸根。常言道‘色是刮骨钢刀’,他这般荒淫无度,不到一两个月就气血两虚。原本禁欲调养一段时日就可恢复,可他却只顾贪一时之欢,又招了一大帮子乱七八糟的道士给他炼壮阳金丹吃……”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露出一丝嘲讽:“这么撑了一段时日,吃着吃着终于吃出毛病了。有一夜,他临幸宫女时泻精不止,尔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他胯下的孽根就再也举不起来了,彻底痿掉了,也就等于成了个太监……”

殷元山放声大笑,那笑声压抑而尖锐,仿佛刀刃划过玻璃,令人心惊胆战。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快感,扭曲的面容显得格外狰狞。他直言皇帝才是太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怨毒。

赵胤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阵寒意。他回想起21世纪的专家分析,太监因为身体的残缺,心理也往往变得扭曲,变得比常人更加狠毒和邪恶。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比如郑和,他将内心的扭曲化为力量,建功立业,成为了民族英雄。但这样的例子毕竟凤毛麟角。赵胤暗自警惕,心中决定日后绝不能让太监掌握权力。

他定了定神,目光锐利地盯着殷元山,试探性地问道:“既然皇帝都已经那样了,为什么还要娶皇后呢……哦,我明白了,是为了掩人耳目,对吧?”

殷元山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评估赵胤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很聪明,”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阴冷,“皇帝需要一个完美的假象,而皇后就是这个假象的一部分。”

赵胤微微皱眉,心中疑惑重重,但他知道此刻不宜多问,只能暗自揣测。他望向窗外,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显得格外冷清。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决定静观其变。

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赵胤的心跳逐渐加快,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易与之辈。他必须小心应对,才能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全身而退。

殷元山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邪气地说道:“皇帝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已经不再是个男人了,这样皇位恐怕都坐不稳了。三年大丧期满后,也就是皇帝十六岁时,由皇太后作主,为皇帝举办了大婚,娶了一后二妃——皇后你已经见过了,另两名妃子上个月随太后去泰山拜佛许愿,现在都不在宫中。而且为了彰显皇帝的龙精虎猛,前年还在全国各地大选了一次秀女,无数十三到十七岁的未婚少女被送入后宫……”

赵胤听完,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如此。难怪第一次见到皇帝时,总觉得他眼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阴霾,内心深处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快乐。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些事。他不愿在皇宫多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好动贪玩,但更重要的是为了躲避后妃们的纠缠。

殷元山的眼神闪烁着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你可曾注意到,皇帝的笑容总是显得那么勉强?他其实并不快乐。后宫的那些女人,每一个都在争宠,都在算计,皇帝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

赵胤的心情变得复杂,他望向窗外,宫墙高耸,红墙绿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宫内的花园里,花草树木郁郁葱葱,但在赵胤眼中却显得格外压抑。他仿佛看见了皇帝孤独的身影,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独自承受着无尽的压力和痛苦。

“难怪他总是喜欢在外巡游,或许只有在宫外,他才能暂时逃离这些烦恼。”赵胤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

殷元山点了点头,目光深邃:“是啊,皇帝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他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烦恼和痛苦。只是他身处高位,这些情感只能深埋心底,不能轻易表露。”

赵胤沉默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年轻的皇帝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同情。或许,正是这些深藏不露的痛苦,才使得皇帝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阴霾。

殷元山皱着眉头,沉重地说道:“皇帝不举,这与后宫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他回忆起那些尴尬的场景,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和忧虑。“平日里,他在后宫远远碰见后妃,都要绕道走,生怕见了她们心烦意乱。”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皇帝与一后二妃成婚已有三年,可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简直像陌生人一般。”殷元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仿佛在回忆那些冷清的宫殿和寂寞的夜晚。

赵胤听完殷元山的那番话,心中如翻江倒海般复杂。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血液仿佛在体内沸腾。荒唐的小皇帝果然没有干过什么好事,这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脑中闪过皇后那绝世的容颜,凤冠霞帔下包裹的美妙娇躯……一时间,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双腿间不由自主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殷元山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赵胤的反应。他的眼神复杂,既有几分羡慕,又有几分嫉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冷笑,忽然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把皇后给强暴了?

赵胤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殷元山,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殷元山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嘿嘿,你什么时候当众把皇后给强暴了,要狠狠地糟蹋,狠狠地蹂躏,看她还成天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要让她日后在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赵胤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发白,内心的挣扎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你这死太监,真敢说啊!难道就不怕这话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你就完蛋了!”

殷元山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怕?我怕什么?反正我这条命早就不值钱了,倒是你,赵胤,听了这话,心里是不是也有点蠢蠢欲动啊?”

赵胤的眼神变得复杂,内心的欲望与理智在激烈碰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然,听了这些话,他的欲望瞬间被点燃,身体的反应无法掩饰。他咬紧牙关,努力压抑住内心的冲动,“你真是疯了!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殷元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被掩盖,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向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沉默片刻后说道:“赵胤,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你可要把握好。”

赵胤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殷大人,这种事岂能急于一时?皇后那样的美人儿,自然要慢慢品味,岂能草草了事?”

“有件事咱家不能不提醒于你,”殷元山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严肃,“近期内你不可临幸后妃,也不可勤于朝政。不管你有什么抱负,你暂时都只能压着,必须以姬炅小子寻常举动为标准。日后再慢慢转变。”

赵胤转过身来,目光与殷元山相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殷元山说的是,我明白了。”赵胤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虽然我即使装的再像,在周围人眼里都难免觉出皇帝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下人们根本不敢怀疑主子,纵有疑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假如我一开始就又是临幸后妃,又是勤于朝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让周围人难以接受,只怕会有穿帮的危险。”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决心。“来日方长,我应该慢慢来,一点一点扭转形象,使他人一点一点接受我的转变。如此,要不了多久,我就能为所欲为,当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此为万全之策也!”

殷元山听后愣住了,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他似的。

“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啊,”殷元山感叹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和不可思议,“闻弦音而知雅意,行啊!同你说话真是省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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