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被这个坏消息震的胸口发闷的郑耀先,眼眶慢慢湿润了,也只有在自己的同志面前,他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了,郑耀先,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总部那位知道我身份的首长,是不是也出事了?沉默了一会的郑耀先,忽然反问道,
你很聪明,那位首长确实出事了,他当年一直在莫斯科养伤,回过的时候,飞机出了事,这才导致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你的身份。
好吧,那我再说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坚冰,我党在中统的卧底,当年我和坚冰有过两次接触,第一次是我从背叛的吴福那里得到的绝密情报,需要一个组织的人送回延安,我信不过袁农,就只能找到了坚冰,让他把那份情报了过去。
第二次是山城被解放之前,特务安排在山城的炸药分部情况,当时我搞到了情报以后,只能又找关系把坚冰从渣滓洞里偷了出来,让他再次替我送回情报,
当时我对他说了我的身份,并且还对已经没办法说话的他说,我看了田湖对他的审讯记录,我相信他对组织的忠诚,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希望我们都能活到再见面的一天,到时候我们会为彼此证明的。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怎么不自己送出来?
当时川康特委对我下了绝杀令,光袁农的游击队就追杀了我好几次,我怕我见到咱们的同志,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啊,就连现在的你们,要不是我的那几封信,你们会听完解释么?
最重要的是,组织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影子的身份还没找到,国党在山城的特务还没清楚干净,我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所以你才会联系我们,想主动坦白你的身份?
是的,现在影子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国党特务在山城的落脚点我也查到了,再不恢复我的身份,我怕先死在自己人手里。
你说你有一枚证明自己身份的蓝宝石戒指,它现在在哪?
当然是在我的身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哪敢让它离开我的身边呢,说话间,郑耀先从怀里拿出了蓝宝石戒指。
钱重文接过戒指后,一眼就看出,这确实是组织当年发出的信物。
你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么?
应该是戒指上的花纹吧,开始我想的很复杂,以为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后来仔细检查后确实没什么机关后,防伪的东西也就只有上面的花纹了。
你猜的没错,想证明身份,确实需要比对上面的花纹,可是组织为了保护你的身份,当年把留存的花纹都埋在延安的窑洞里了,现在知道埋藏地点的人都牺牲了,所有这枚戒指对你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
也就是说这枚戒指也证明不了我的身份?郑耀先苦笑着说道,
没关系,你当年借助坚冰,不是送过两次情报嘛,现在坚冰还活着呢,只要坚冰证实了你的话,我们至少不会把你当做国党特务了,还有你再仔细想想,真就没有别的证明身份了吗?
首长,我这确实还有一份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过这份东西对于牺牲的陆汉卿来说,有点犯纪律,希望你们不要怪罪牺牲的老陆啊。
你真有东西证明身份?此时钱重文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其实她现在已经能确认郑耀先的身份,就是我党卧底风筝了,可是共产党人做事,是一定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她也不能保证郑耀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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