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吃饱了没?吃饱师父带你练功去。”
白小楼揉了揉还在狼吞虎咽的露小芳头发一下,小芒赶紧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她喜欢这种甜甜酸酸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
露兰芳站起身,将露小芳拦在身后。
“怎么啦?想反悔?”
白小楼轻轻拍了拍露兰芳的脸,笑容让露兰芳怎么看怎么碜得慌。
“她还是个孩子!”
“小芳,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白小楼探过头问露小芳。
“嗯,再过三天就是我生日。”
“师父今天提早为你祝贺生日好不好?”
露小芳怎么知道提早过生日意味着什么,拍手大笑着说:“好哇,好哇,我今天就过生日了!”
“能不能等三天,只要豹儿回来,我就帮你和小芳圆房!”
露兰芳哀求道。
白小楼摇了摇头。
“你这么不相信我会将黄豹带回来,我又怎么能相信这几天你不会在小芳身上搞什么鬼?请你让开,别让小芳难做!”
白小楼贴着露兰芳的耳朵私语着,示意小芳赶紧接着吃。
“她还是个孩子!”
“小干妈,我要吃奈奈……”
白小楼突然抓起露兰芳的手摇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师父,你怎么叫我师娘叫小干妈了?你不是叫太太吗?”
露小芳听不明白,好奇地问道。
“你跟着师父叫小干妈,反正师父叫她什么,你跟着师父叫什么就没错,懂吗?”
“好嘞,师父。小干妈,我吃饱了,我要跟着师父去练功去了。”
女儿红这种陈年黄酒喝起来很好下喉,但后劲很足,露小芳喝多了,站起身就摇摇晃晃。
“我现在也是孩子!何况她已经成人了。你留着她,其实是为黄豹准备的是吗?怕万一哪天黄豹中了蛊毒,你就能让小芳作为解毒的工具。”
白小楼掐着露兰芳的手关节,看着才站起来就摇晃着趴到了桌上的露小芳,盯着露兰芳的眼睛逼问道。
“你真卑鄙!”
露兰芳冲着白小楼啐了一口。
“卑鄙?”
白小楼伸手掏出了匕首,对着露兰芳胸前就划了下去。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是他穿越前最喜欢的一个诗人写的诗,露兰芳自然没听过,不过想来她也没兴趣听。
因为胸前冰凉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有你卑鄙吗?”
“我有戴雨浓卑鄙吗?”
“你放蛊到我身上经过我同意吗?”
“还好意思说我卑鄙?我只是为了自保!我没理由成为你们手上的工具,小芳也一样!如果换成我是黄豹,你会差这三天吗?我估计小芳在真正没成年时你就会让她成为黄豹的药引……”
白小楼说得激动了,一把扯住她还在抖动不已的突兀处,用匕首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你摸着良心说,用过后,你会让黄豹娶小芳吗?她是不是又会成为你或者戴雨浓用来控制别人的一个工具?”
“其中极有可能还会有我!”
“你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露兰芳眼睛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不怒反笑地朝着白小楼的匕首撞了上去。
“想死?”
“有那么容易吗?”
白小楼手腕一翻,一刀将她的手扎到了桌上,痛得露兰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娘、师父,你们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露小芳抬起头,嘟囔了一句,头一歪,又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不过你不会死得那么快,我会一刀一刀地将你的细皮嫩肉切成肉条挂到树枝上风干,等黄豹回来后,我就炒给他吃!”
“你真是个畜生!”
露兰芳顾不得手上的剧痛,抓起桌上的菜碗就想朝白小楼头上砸去。
“砸啊,我保证你这个手砸下来后,以后再也别想端碗吃饭了!”
白小楼的匕首抵到了她的手筋上。
“唔唔唔唔,你饶了我吧!我真没想过给你下蛊,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露兰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起来吧,地上凉。我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再说戴雨浓有什么好的?他能帮你救豹儿吗?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为什么自己躲在山城享福,就没想过把你接过去?”
白小楼从空间取下单兵急救包,一边帮她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一边劝慰道。
“我不一样,我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还留在你身边,而且即使你这么对我,我还是答应帮你将豹儿救回来,我哪点不如戴雨浓了?再说就算万一哪天豹儿在外面中的蛊毒,你就不会另外找个小女孩养蛊救他吗?为什么就不愿意救我一次?”
不知道是他说的话起作用了,还是露兰芳真怕了他这个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人再次发难,懦弱地看着他说:“你抱小芳进屋吧,我帮你护法。”
经过这样一折腾,白小楼相信露兰芳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再加上自己也别无他法,虽然要让露小芳这个无辜的小女孩受到不是她这年龄段需要经历的一切,但既然她跟了露兰芳这个草鬼婆,这就是她的命!
与其让她去成为伤害别人的凶手,不如先做一回治病救人的天使。
“小芳,走啰,师父带你练功去。”
昏昏沉沉的露小芳搂着白小楼的脖子,梦里都在笑。
“她还小,我先帮你消消肿。”
露兰芳看着像一只羔羊一样躺在床上的小芳,低头看了一眼白小楼,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虽然通过放血疗法,的确没有那么夸张,但估摸着小芳的确会承受不住。
白小楼还以为露兰芳会摘几株什么草药来帮自己,没想到她却是不走寻常路。
只见她跪下来“嗡里叭哄”念了一段听不明白的咒语,然后含了一口酒喷上去。
高度酒能消毒,似乎很对路。
哎,这是干什么?
只见露兰芳托住自己饱满之物,拼命地往下挤,也一时没挤出什么,心一狠,低头一口咬了下去。
红的是血,白的是汁,露兰芳细心地帮白小楼涂满。
有点凉嗖嗖的。
白小楼感觉一股凉意由下而上,直传到脑顶。
她不会又是在使什么邪法害我吧?
白小楼伸手就想往空间去掏枪。
“现在可以了,你别……”
露兰芳这才站起身,帮着给露小芳身下垫了一个枕头。
对不起了,小芳!
白小楼在心中暗暗地朝露小芳道了一个歉,闭着眼睛通往直前。
“娘!”
身子撕成两半似的痛苦让睡梦中的露小芳惨叫着坐了起来。
“娘在这里,别怕,师父在教你练功……”
露兰芳赶紧将露小芳搂在怀里,温柔地帮她按摩着。
露小芳这一叫,吓得白小楼停了下来,不知该不该继续。
“你已经激活了她身上的蛊虫,你不将你身上的蛊虫喂给她,你是想让她死在这里吗?”
露兰芳急了,伸手帮白小楼推起背来。
事已如此,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白小楼将头和手凑向了露兰芳,享受起齐人之福来。
……
“娘!”
云过雨歇,露小芳虚弱地看着露兰芳轻声呼唤道。
“叫姐姐!”
露兰芳伸手擦干小芳脸上的汗水,瞄了一眼还意犹未尽的白小楼,要她改口。
“娘,为什么要叫姐姐?”
“傻孩子,我们现在有同一个老爷,你不叫我姐姐难道叫娘?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你看着姐姐怎么做的,以后别让老爷中途停下来受累了。”
露兰芳现场教学,看得小芳又羞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