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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

白小楼紧紧握住梅秋生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热切地问道。

梅秋生凝视着他帅气的脸庞,并没有及时回复。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在丁墨村不愿意跟你上床时用来代替他的工具,你从来就没对我动过心,你只是贪图我器大活好,反正你也找到新欢了,用不着我了,那就让我最后为你服务一次吧!”

白小楼喘着粗气,像饿狼扑向小羊羔一样一把将梅秋生搂到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梅秋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笨拙地想扭过头来躲避,但白小楼像吃了春药一样,根本没在乎外面就有执勤的士兵存在,而且自己现在在特高课课长的办公室里,嘴和手都没闲着。

梅秋生本来连风纪扣都扣得好好的,结果被白小楼连撕带扯,没一会儿,制服就解到了最后一粒扣子。

白小楼连最后一步都省略过去,直接双手一用力,将梅秋生的衬衫撕成了两半。

小白兔乖乖,把门儿开开,外婆要进来……

两只小白兔惊恐地瑟瑟发抖,一张血盆大口和一只利爪同时袭了过来。

“啪!”

白小楼被梅秋生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

“反正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要死也要死在你手里!”

白小楼晃了晃头,瞪着那双血红的眼睛,再一次向退后两步的梅秋生扑了过去。

“你敢再动一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把改良过专为女军人特制的南部38“鸡腿撸子”手枪顶上了白小楼的额头。

枪机打开了,白小楼绝对相信只要自己再往前动一下,梅秋生会毫不犹豫开枪。

“你开枪啊,你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心里没有我,你一直都是在骗我!”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机会,痛哭一回……”

这首歌梅秋生肯定没听过,但白小楼却记忆特别深刻。

他表演的天赋充分得到了体现,眼泪无声地流成了两条小河。

其实白小楼平生最看不得女人哭,只要有人在他面前哭,他就心肠软下来,每次听到刘天王这首歌,他都会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此刻的他将穿越前和穿越后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联想到了一起,不管梅秋生收起枪还是用手帕给他擦,反正就站在原地,眼泪像泉水一样“汩汩”往下流,哪怕梅秋生将他的头埋到自己胸怀里,依然没有停歇下来。

“楼楼,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化了!”

梅秋生是从小接受特工训练的战争机器,但她也是一个人,一个有着天生母爱心的女人。

看到白小梅这样一个大男孩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姨婆心开始泛滥起来。

很软绵。

很香甜。

白小楼将自己能想到可以触发泪点的事全想了一遍,实在哭不出来了,又不能像女人一样干吼,就想试着开口说句话。

没想到梅秋生太心疼他现在的表现,将他搂得紧紧的,嘴巴一动就触及到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地方。

好饿!

白小楼像只小猪仔拱食了起来。

这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梅秋生有点惊慌,下意识地想将白小楼推开,但又怕他像个不满足的小孩一样在她面前又哭又闹,万一惊动了外面的哨兵,这一幕传出去,她的形象会大打折扣。

梅秋生只能扭动身子,想将白小楼的头移到安全地方,但白小楼很快又转移到另一个没被他泪水沾湿的肥腻可口之处。

梅秋生揉着白小楼的头发,牙齿死死地兄弟着自己的下嘴唇,唯恐发出声来。

隔靴搔痒总不是个事。

白小楼见梅秋生屈服在自己的压力之下,胆子顿时壮了起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腾出手往腰间去解她的武装带。

他还是太性急了点。

武装带不是腰带,上面可挂着枪套。

对于军人来说,武器就是自己的第二生命,一旦发现自己的武器有可能被夺走,就会立即产生巨大的爆发力。

梅秋一抬起腿,一膝盖顶了上去。

这一下完全是她经受多年的格斗训练产生的条件反射,并没有对白小楼一招致敌的念头。

结果却是白小楼捂着双腿间痛得在地上打滚。

不是装的,是真痛!

倒是没痛出眼泪,但脸上黄豆大的汗珠滚落如泪水。

“小楼,楼楼,你没事吧?”

梅秋生慌了,蹲下身子抓着白小楼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没事?要不我顶你一下试试?

白小楼挣扎着坐起来,看了梅秋生两腿间一眼,心里恨恨地想着。

嗐!

顶她也没用,她那只有虹吸没有反伤。

“我知道你心里就没有我!”

白小楼实在疼得不行,想起擂台上的搏击运动员被人踢裆后都会呲牙咧嘴地双腿往上跳那么几跳,撒娇似地瞪了梅秋生一眼,双手捂着裆在办公室中央嘣跳起来。

梅秋生看到他像只小猴子一样躬着身连蹦带跳,“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

白小楼瞪圆双眼,张牙舞爪地又向她扑去。

“我没笑你,坐下吧,我有正事找你谈!”

坐是不好坐下的,白小楼继续嘣哒着减轻痛苦,一边扭头对她说:

“反正都这个样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如果真想找个借口杀了我,能不能请你亲自动手?也让我死了身体里也能带着你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子弹而去!”

梅秋生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呆呆地看着白小楼,嘴角两边扯了一扯,但啥话也没说出口。

这时的白小楼舒缓过来了,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又给梅秋生倒了一杯,指着茶杯说道:

“傻站着干什么?坐下喝茶呀!”

梅秋生听了哭笑不得,又仔细看了一眼白小楼,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在演的,就偷偷吐了一口气,到椅子上坐得笔直。

“有什么话说吧,我可不想浪费时间!”

好像现在白小楼是个主审官,而梅秋生是来交代罪行的一样。

梅秋生深深吸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白小楼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白川将军真是你干的?”

白小楼并没有及时回答她,而是将她的茶杯举起来递到她手上。

梅秋生不自觉地接过了茶杯。

“你刚才说什么?”

白小楼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反问道。

“你老实交代吧,白川将军是不是你干的?也许我还能……”

“白川将军?”

白小楼看着梅秋生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认识!”

说完还补上一句:

“我只认识渡边将军,他不是刚才还好好地在这里请我喝茶?”

梅秋生“啪”的一声将茶杯摔碎在地上,拔出手枪指着白小楼说:

“你别演戏了!我在戏台上的时间比你还长,说吧,只要你将你的同伙说出来,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白小楼拿起茶壶,给自己茶杯里又添上了水。

“极品龙井明前茶,太浪费了!”

白小楼看着还在地板上流淌的茶水,摇着头,心痛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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