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是个历史悠久的皇权社会,王朝的更替如走马灯一样,时不时还有泥腿子出身或者外族的马贼将江山夺走。
这样的结果导致大夏民族不断地兼容并蓄,创造了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五千年文明从未间断的神奇。
由于城头变幻大王旗,大夏民族的文化中只有皇权的概念,从来没有贵族的说法。
前朝的皇子皇孙,今朝可能就是披甲奴,而曾经的蛮族摇身一变成了朝廷的主人。
西洋也是战乱不停,但西洋人却和东方有着本质的区别,不管谁打谁,其实归根结底都是历史上的贵族在交战。
就算在古罗马的斯巴克克奴隶起义,最终也得乖乖地将指挥权双手奉上给罗德里格斯那个贵族手上。
西洋人皇权谁掌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贵族的地位从来不被削弱。
皮埃尔是高卢国的贵族姓氏。
大夏人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西洋人更是讲究身份的匹配。
贵族永远只能找贵族联姻,贵族的男人可以找无数个平民女子逢场作戏,但永远也休想平民女子攀上高枝金鸡变凤凰。
贵族的女子也可以找情人,但一辈子也只能嫁给名门望族,和自己姓氏相符的贵族子孙。
皮埃尔的夫人自然也是贵族小姐出身。
她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得到的都是最良好的贵族教育和丰富的物质享受。
做贵族小姐唯一的遗憾就是感情上无法自己做主,不管自己爱还是不爱都得嫁给父辈甚至先祖辈已经确定好的联姻家族。
皮埃尔夫人嫁给皮埃尔亦是如此。
作为高卢国的驻外公使,再加上贵族世袭的城堡和财产,皮埃尔自然也有其花花公子的一面,在外面也不知道养了多少情妇。
皮埃尔夫人作为曾经的贵族小姐,现在的公使夫人,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社交空间,对于爱情的渴望更多地产生在脑海中和书本里。
没有公务自然有太多的空闲。
皮埃尔夫人和其他贵妇一样将大量的时间花在如何让自己的面貌和身体更能够吸引自己的男人那方面。
虽然现代医学证明西洋贵族流行的铅醋为主要原料的威尼斯粉底具有强烈的毒性,但皮埃尔夫人为了让自己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没有皱纹,依然坚持每天使用这种粉底。
洗澡当然不可能用普通的自来水,甚至连水都不用,用的是纯牛奶,再洒上新鲜的玫瑰花瓣。
贵族的生活当然不是像特蕾西这种修女或者像红翰娜这种平民出身的女子可以想像得出来。
当皮埃尔夫人款款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后,白小楼都惊艳得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了过去。
由于每天坚持用铁丝做内衬的束腰,皮埃尔的腰身显得格外的纤细,用盈盈一握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而长期用胸托抬上去形成美丽的白梨更是显得浑圆坚挺。
本来白小楼以为怀里常年罩着黑袍的特蕾西那洁白的皮肤已经是人间极品,没想到皮埃尔夫人的肌肤竟然是白里透红,像是霜打过的水蜜桃,让每一个见到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扑过去狠狠啃上一口的冲动。
“Oh my God!”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也为了惩戒白小楼眼睛像长了钩子一样盯着皮埃尔夫人那巍峨之所在,特蕾西轻声吐出了一句日常用语后,假咳两声对皮埃尔夫人说道:
“Start to repent, my dear sister, the kind Lord is already listening”
“(开始忏悔吧,我亲爱的姐妹,仁慈的主已经在聆听!)”
“Forgive me, kind Lord, and I fell in love with my daughter's lover(仁慈的主啊,请宽恕我吧,我爱上了我女儿的情人!)”
皮埃尔夫人一开口,就吓了在场的人一大跳。
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贵妇竟然也会偷情,而且偷情的对象是自己女儿的情人。
特蕾西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白小楼激动得大喘粗气,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轻描淡写地回道:
“The Lord loves every lamb of the Lord, brave to say it, the Lord will give you directions!(主爱每一个信仰主的羔羊,勇敢说出来吧,主会给你指点迷津!)”
白小楼觉得非常有趣,要不等会跟她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教会还缺人不,自己兼职做个神甫挺好。
又可以欣赏美妙的胴体,还可以了解到每个信徒埋在心底的秘密。
如果将这种秘密了解多了,以后写一本书,不是爆款才怪。
白小楼心想艾玛年龄并不大,连男朋友都没听说她有,怎么还有了情人?
西洋女子真是成熟得早。
想起艾玛看向自己那火辣辣的眼神,白小楼有点后悔没先下手为强。
在特蕾西的诱导下,皮埃尔夫人颤抖着将心里的秘密全部吐了出来。
什么?
艾玛将自己看中的情人分享给她母亲听,让皮埃尔夫人为她出主意?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自己还没出嫁,就先找情人,而且还要自己母亲把关。
白小楼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到不可思议的还是后头。
艾玛选中的情人竟然是他自己!
没错!
艾玛告诉她母亲,她对白小楼一见钟情了,但是因为白小楼不是西洋的贵族出身,她没办法嫁给他,问她母亲能不能先成为他的情人。
白小楼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名叫《情人》的港岛片,说的也是高卢国的贵族小姐爱上了大夏国一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种好事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
白小楼将特蕾西扔到椅子上,站起身想高声宣布:
“我愿意!”
在皮埃尔夫人说出白小楼的名字时,特蕾西已经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他身上了,结果他还未开口,嘴巴已经被她牢牢捂住了,而本来站在旁边看好戏的约翰娜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凑过来,用她那丰润厚实的嘴唇牢牢堵住了白小楼的嘴。
我嚓!
你没漱口啊!
我有洁癖的!
约翰娜唇枪舌剑可不是吹的,很快就让白小楼疲于奔命,绞成一团,难舍难分。
“My poor lamb, you have the right to fall in love with any man you love, and you are not wrong!(我可怜的羔羊,你有权力爱上任何一个你心爱的男人,你没有错!)”
特蕾西压低嗓音,以主的名义对皮埃尔夫人说道。
“My Lord Almighty, I don't know how to express my gratitude!(我至尊无上的万能的主啊,我不知怎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皮埃尔夫人没想到上帝这么轻松地赦免了她心中的罪过,感动得跪在地上恸然大哭起来。
特蕾西看着浑身颤抖像风中摇曳的百合花似的皮埃尔夫人,又看了看在约翰娜的撩拨下又威风凛凛的白小楼,打定了主意。
“My poor lamb, I sensed your sincerity, and I decided to help you realize your wish. Please close your eyes, put your hands on the chair and turn your back to the confession room.(我可怜的羔羊,我感知到了你的诚心,请你闭上眼睛,双手扶着椅子,背对着告解室……)”
皮埃尔夫人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但既然这是主的旨意,自然毫不犹豫地张开腿。
“我们的大天使,又一个迷途的羔羊等着你去引向主的方向。”
特蕾西贴着白小楼的耳边说道。
虽然二番战后白小楼身体甚为疲惫,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以主的名义帮助这位美羊羊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