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特勤队员帮忙将军用物资全搬到自己办公室,白小楼的说法还是要逐一检查。
不知肖乔成怎么想的,不但有行军帐篷,连行军被、行军床都配了一套,难道是让白小楼在打仗的空暇找他送上的两位美女切磋一番?
好家伙,光是罐头都整了三大箱过来,有牛肉、沙丁鱼甚至还有一箱是罐装米糕。
全是东洋军队的军需物资。
这玩意白小楼没见过,他以前看影视剧记下的都是东洋兵在老百姓家里捉鸡倒挂在枪上的形象,没想到他们的伙食真的好。
空间太小了,只能拆开箱子,一罐罐放上去再拿下来。
整得白小楼满头大汗。
打开最后一个油布包的东西后,白小楼有点欣喜若狂了。
里面包的竟然是俗称“小钢炮”的八九式掷弹筒和四枚炮弹。
别看这玩意小,一炮下去,半层楼可能就没了。
肖乔成是下了血本来武装白小楼这个综治科了。
这玩意还有一个并不在特勤处而是在政治处,可想它的重要性。
肯定他还得请示过丁墨村以后才能交付。
白小楼将好不容易装进空间的罐头全部扒拉了下来,将掷弹筒装了进去。
接着他将王可人和陶宏建叫了进来。
“向后转!”
才进办公室的两人听到这个口令都蒙圈了。
进来又叫我出去,玩我啊?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人只能按照口令重新转向门口。
“向后转!”
还转?
当然还得转。
第一次不转,怎么从空间进而将东西拿出来?
第二次不转,怎么能将东西交到他们手上?
“可人,我检验过了,金银和物资都没问题,你入库吧。”
白小楼的语气特别温柔,让王可人小胸脯激动得像装了弹簧一样向前鼓。
“陶组长,这门小钢炮交给你保管,没有我的命令,天王老子来也不准使用,明白吗?”
“是!遵从科座指示,除了科座亲自下令,否则人在炮在,炮失人亡!”
白小楼点点头,又转头朝王可人说:
“你如果住得远,就将这行军床放到你办公室吧,如果加班晚了可以将就着睡睡。”
王可人以为白小楼是想和自己发生一场办公室恋情,长睫毛扑闪着问道:
“要不要我将办公室和马小五的对换一下?”
想得真周到!
“也行!让马小五的办公室往旁边挪一个,这样我们科里仓库的安全更有保障。”
“好嘞!”
王可人兴奋地脸蛋都红得像打了雾的红苹果。
小萝莉看上去清纯懵懂,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
不知丁墨村那家伙怎么想的,非要找个男秘书,而且还得是那方面有缺陷的男秘书,就不如后世的大老板,个个找的都是如花似玉的女秘书。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一举两得。
“陶组长,这罐头给弟兄们每人发一个解解馋。记住!只有特勤组的兄弟才有!”
“是!”
虽然知道白小楼是收买人心,但陶宏建内心还是很为感动。
前期工作做完了就得做正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白小楼想要就不烧,要烧就烧把大的。
直接往特高课烧去!
等王可人她们出去后,白小楼让马小五将政治处三个人和李燕妮叫了进来。
“鉴于现关押在特勤处杨浦秘密拘留所的金紫涵牵涉到汉斯国、东洋国还有北满岭国等各派势力,本科认为必须由我科直接处置……”
“马小五!”
“到!”
“王海生!”
“有!”
“你们两人开三轮摩托去将金紫涵带回来,暂时安置到我住处旁边的房子。”
“报告长官,该嫌疑人既然牵涉多方势力,为了长官安全,属下认为还是安置到我房间旁边更为合适……”
马小五话未说完,白小楼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放肆!本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做事了?”
“我警告你第一次!”
“如果再有第二次,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我综治科容不下你这座大神!”
马小五还想开口争辩,温筠往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才立正站好,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模样。
他在帮金紫涵送信并陪她吃住的日子里,对这位出身贵族,又喝过洋墨水的女孩动了心。
如果白小楼是个正常男人他也只能承受心上人被横刀夺爱的痛苦。
偏偏白小楼只是将金紫涵当帮他治病的工具,而且他还亲眼目睹了白小楼虐待金紫涵的画面。
如果金紫涵住到他旁边,以后不知会受多少苦。
他很想对白小楼讲,你不过是局座的秘书出身,我可是局座亲自栽培的人员,真惹火了我,你以后也没好果子吃。
想是可以想,说是不能说的。
真要让丁墨村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迷得七荤八素,公然和长官做对,估计自己很快就会放到值外勤在街头巡逻的警员行列去。
“胡点,你以后住到我那层楼靠楼梯的那间房,我们的安全全部交给你负责。”
“是!”
胡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先说明一点,这事我没和特勤处李处打招呼,你俩必须将人给我送过来,就算是抢也得给老子抢回来!”
考验一下两人的办事能力。
马小五和王海生敬礼退了出去。
“坐坐,都是自家人,站着干什么?”
白小楼变脸比变天还快。
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这份热情让李燕妮受宠若惊。
温筠知道白小楼是为他做出这种礼贤下士的行为的,稍微表示一下客气就大马金刀地在长沙发上坐了下去。
李燕妮总不好意思和他平起平坐,只能尖着屁股转过白小楼办公桌前面的椅子坐了半边屁股。
胡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是站得笔直。
“我有个想法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此话一出,别说李燕妮了,连胡点都心潮澎湃起来。
这不是将我当成最信得过的人看待了吗?
“我一回来就收到信息说江组长被特高课留置了。”
“当时我就在现场,我可以保证江组长没开枪,但东洋军死了一个少佐,肯定得有个说法。”
“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温筠取下自己鼻梁上的厚得象瓶底的眼镜,掏出手帕专心致志地擦了起来,好像白小楼这话根本不是问他似的。
胡点依旧像个站岗的哨兵一样笔直地站着,眼睛平视前方,半点回话的想法都没有。
“这件事我倒知道一点……”
李燕妮风情万种地伸手去撩了一下根本没遮住她眼睛的头发。
看到成功地将白小楼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后,抖动了一下肩膀、
两个皮球波涛汹涌。
“特勤处的李处特别申请了一笔经费,说是为了解救江组长……”
李燕妮朝白小楼飞了一个媚眼,又伸手撩起了头发,从而带动胸前的脂肪保持运动状态。
“然后呢?”
白小楼心想,不会是肖乔成想甩锅将她丢到我这里的吧?
“没见到回来销账,江组长没甲硝唑来,估计没达到效果。”
“你们谁懂东洋语?”
李燕妮扭头看向温筠,温筠拿着眼镜在嘴边哈气,装作没看见。
“我懂一点。”
李燕妮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温探长、李会计,等会儿我们一起去趟特高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