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说话,我倒要问个清楚,是谁栽赃于我!”
叶重忍住怒火说道。
这句话也解开一众部下的疑惑,这定是栽赃陷害,叶大人为人正直坦荡,从不恃强凌弱,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片刻后。
王朝马汉被带到了叶重面前,面对房间里面一大堆武将的不善目光,二人面不改色,不卑不亢。
“叶将军,我们奉命行事,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叶重冷笑说道:
“走一趟可以,你们先说说清楚,究竟是何人状告于我,我又犯了什么罪!包大人查清楚没有?有没有证据?直接就叫我过去问话,把我叶某人当成了什么!?”
王朝当即把府衙里面张永年的事情详略得当的转述了一遍。
叶重听完,脸色却是更加难看,怒道:
“我压根就不认识此人,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
王朝抱拳说道:
“是不是栽赃陷害,我家大人自会调查,如果叶大人是被冤枉,也一定会给个交代,只是现在需要叶将军配合上堂问话,烦请将军跟我们走一趟。”
“难道我不到场,这案子就查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叶某人要务在身,职责所在,走不开!你回去告诉包政,案子查清楚了再来找我,我看看他能不能查出什么如山铁证!定我的罪!”
叶重咬牙切齿的说道,额头青筋暴起,看上去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
王朝马汉对视一眼,确定了意思。
“那就不好意思了叶大人,我家大人下的命令,是让我们带你过去问话,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着从腰后取出一副镣铐。
马汉拦下说道:“哎,叶大人还只是嫌犯,没有定罪,不要用镣铐,面子上不好看。”
叶重看向二人都是杀人的眼神,遏制的半晌怒火,才怒喊道:
“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
一群武将一拥而上,他们都是军中好手,武道境界都是六七品,寻常捕快可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但王朝马汉并不是寻常捕快。
两人轰出一拳一掌,爆发出一股强劲的骇人真气!直接把这群涌上前的武将给打退了数步!
众人只觉被檑木滚石撞了胸口,气血翻涌,浑身麻木,均是震惊的看着二人。
叶重的眼神也是顷刻间变了。
九品!
这两个捕快是九品武者!
他恼怒的想道,这包政究竟有何等能耐,竟然能让九品武者追随左右!
“大人,得罪了!”
王朝马汉一左一右,架起叶重便走出了房间,叶重攥紧拳头,却有满脸屈辱的又松开了手,任由二人给带走了。
两个九品武者,自己就是还手也不会有胜算,到时候弄的更没面子,没必要了。
三人一路又回到了京都府衙。
见原告与被告都到齐了,包政也重新开庭。
叶重一身银甲,佩戴披风,威风凛凛的站在堂中。
张永年跪在旁边,根本不敢看他,但是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怨恨,却丝毫掩饰不住。
“包大人好大的威风,叶某人还有职务在身,就被你这两个手下直接给绑了过来!京都若是出现了什么安全问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一上来叶重就怒斥包政,扣了一顶大帽子。
包政不急不躁的说道:“叶重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理应知法守法,不要咆哮公堂,影响本官判断。”
叶重冷笑说道:“你还知道我是朝廷命官?这样对待一个朝廷命官!包大人,这事儿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旁的话,办完了案子再说,”
包政说道:“叶重,张永年状告你强抢民女,霸占人妻,可有这回事儿啊?”
叶重闻言,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张永年,震声说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是什么人诬告于我!”
张永年被吓的浑身发颤,但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叶重,然后就迅速低下来了头颅。
叶重满脸不屑,说道:“此人我根本从未见过。”
张永年立即愤怒说道:“将军当然没见过我,可你却见过我夫人,还活生生打死了我夫人!”
“胡说八道!我连你也没见过,又怎会见过你夫人!”叶重怒斥。
张永年气的淌泪,叫道:
“你敢说你没有纳小妾?京都守备军二营的营长叶麟是你什么人?他可是你叶家的人吧!他亲手绑了我夫人送给你,胡说八道?现在我夫人还躺在棺材里没下葬,大人尽管去看,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
叶重闻言,皱起眉头,叶麟?家族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小辈.....但他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啊。
自己就是纳小妾,也轮不到这个小辈插手啊。
从他疑惑的样子,包政看出了一些门道。
也是此时。
系统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之中。
【叮!系统发布任务:查出谋害张永年一家的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
如此看来,这叶重并不是元凶。
不过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比如林珙是牛栏街刺杀案的策划,但幕后黑手却是长公主,这能说林珙就和案子没关系吗?
现在人证物证都还没齐全,现有证据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再审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包政说道:
“叶将军,案子没查清楚前,就委屈你先待在京都府衙里面吧。来人,带叶将军下去。”
叶重拧紧眉头,这次却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王朝马汉离开了。
“公孙先生,这件案子,交给你了,你来查个清楚,看看谋色害命的究竟是谁。”
包政对身旁的儒流书生说道。
公孙策最擅长查案。
交给他准备没错。
“是,我这就去办。”
公孙策领命离去。
......
“浪花只开一时,但比千年石......”
一条沧浪河边,水声潺潺。
一个老人坐在岸边的礁石上,正在哼唱一首韵味十足的歌谣,钓着鱼,他脚旁的鱼篓里装满了鱼,时不时跳脱出来,回归河流,他却也视若无睹。
似乎他钟意的只是钓鱼。
而非鱼本身。
与此同时。
路的尽头出现了一辆马车,这马车不缓不急的行驶而来,在老者的身后停下。
在这古朴浑厚的歌谣声中,一个身影走下马车。
那是个中年男人,面容瘦削,眉宇间一股久居上位养成的威严,正是当朝宰相,林若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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