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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数道身影从梅伯府上离去,迅速地隐于夜色之中。

很快。

镇国军分布于朝歌城中各地的九大营中,有三处大营暗自动了起来。

神权早已经深处人族内心。

镇国军已经是子受手中最为忠诚的军队。

然而在军中依然有不少将士,信奉神灵,偏向神权。

在神权大臣们这些年来不断地操作之下,这些信奉神灵的将士,已经大多集中在其中三大营中。

在这些将士心中,代表着神权的梅伯等大臣,远比大王更有权威。

现在,这驻扎在南城门的三大营,在收到了梅伯的暗令之后,立刻就行动起来。

三处大营私自开启,数百将士趁着夜色,前往数位神权大臣的府邸。

剩下的将士则开始暗中准备火油,硫黄等焚城之物。

梅府。

梅伯在杜元铣一行离开之后,就点齐了家中一百家将。

让下人把家中细软金银珠宝,用十辆大车装载停当。

又叫齐了家中所有美妻美妾,一干家眷。

看着府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梅伯脸上神色阴云密布。

“老夫在朝数十载,今日却要舍府而去,这一切,全是帝辛所逼!”

他也舍不得这华丽的府邸,毕竟能带走的只有金银细软。

府中那些精美之物,园中那些珍贵花草,全都搬不走。

但,他又不敢不走。

一旦投靠他的三营将士放火焚城,到时水火无情,谁知道会烧到哪里?

他可不想被烧死在城中。

所以必须提前离开。

而且,离开朝歌,也是他暗中谋划的一步。

若是三大营将士没能杀死帝辛,那么他就将前往沬水。

只要等到沬水水神苏醒,那么帝辛必亡。

到时候,他再站出来,力挽狂澜。

所以眼前哪怕有诸多不舍,也只能咬牙放弃。

梅伯最后看了一眼府邸,咬牙道:

“帝辛,你这个无道昏君,逼迫老夫舍家夜奔,大失君臣之义!”

“尔等听令,护送老夫出城之后,就立刻放火,杀入皇宫皇院,断了那昏君性命!”

这将官是梅伯这些年来暗中做手脚,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对于梅伯自然是无比忠心。

“末将遵命!

梅府上下,立刻在黑暗之中向南城门而去。

那南城门正是投靠了梅柏的三大营所驻扎之地。

现在南城门已经完全落入他们掌控之中。

从那里出城,完全没有问题。

在梅伯出城的同时。

杜元铣,杨任,胶鬲等神权大臣的府上,也同样是驶出数量不等的马车。

这些马车上,拉着神权大臣们的家眷,金银细软等物,一路向着南城门而去。

很快,南城门到了。

梅伯从马车之中探出头来,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冷笑一声。

“出城!”

然而他话音刚落,南城门上,突然灯火大放,喧哗之声乍起。

一个威严而冰冷的声音,在南城门的门楼之上响起。

“杀。”

忽忽燃烧而起的照明火光之中。

子受身披王服,一身霸气如有实质一般走上门楼。

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门楼之下的叛军乱臣。

梅伯等神权大臣惊得脸色煞白,愕然抬头看去。

只见子受高立于门楼正中。

镇国军中,最精锐,最强力,最忠王权,直接由武成王黄飞虎指挥的四大营将士,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梅伯的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

朝歌南城门上。

火光冲天,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

咚!咚!咚!

城门楼上。

战鼓声低沉响起,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所有人心脏上一样。

子受站在城门楼上,目光冰冷威严地看着下面的梅伯等人,淡淡道:

“身为朝臣,私出朝歌,私调镇国军九大营将士。”

“梅伯,杜元铣,杨任,胶鬲尔等竟然密谋要造反。”

“造反者,诛九族。”

在子受身边的黄飞虎手中令旗一举。

将周围团团围住的三营精锐将士们,顿时齐齐一声呐喊。

刹那间。

刀光剑影,煞气冲天。

刀剑出鞘,枪矛横指。

一张张强弓满如月,一支支飞矢寒似星。

跟在梅柏一行身边的叛军顿时脸色大变,他们连忙举盾,将梅伯一行给保护起来。

然而为了方便行军,他们手中的只是轻盾,怎么可能护得住周全?

此刻。

更何况,他们并非最精锐的镇国军。

叛军三营力最精锐的镇国军,数日前就已经被调去了城外巡防。

而城墙之上,却是其他几营里最精锐的士卒!

这些叛军,面对城墙之上的箭矢,脸上只有深深的恐惧。

梅伯看着周围森严的大军,脸色铁青。

怎么回事?

他的人早已经把南大门里外控制住,为何城门处的人全都被换掉,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难道,帝辛这个昏君,早就知道了一切?早就提前做了准备?

这怎么可能?

镇国军分为九大营,以九州为名。

按军中实力标准,分为前三营,中三营,后三营。

其中冀州营,兖州营,豫州营三营,就是前三营,是最为精锐的王牌。

也是由武成王黄飞虎,直接指挥的精锐中的精锐。

而跟着他叛变的这些将士,原本是各大营的成员,但经过几年的暗中调动之后。

现在尽归荆,梁,雍三营。

这三营,只有他手下的荆州营为中三营,颇有实力,剩下两营是后三营。

若是偷袭,尚且能在朝歌城掀起大乱。

但要正面对抗,他很清楚尽起荆、梁、雍三营,也绝非前三营的对手。

更不要说,此时他们的主力还在其他地方。

梅伯环顾四周,发现他身边的将士虽然还在举盾迎敌,但眼中已经没有了多少战意。

自古以来,叛变都没有好下场。

他亲自走下马车,抽出一名叛军的剑,厉声道:“众军听着,我们叛变乃是被昏君所逼,不得不为。”

“现在已经走出这一步,再也没办法回头。”

“吾等唯有拼死一击,方能活命!”

听到梅伯的话,周围的叛变将士目光,又多了几分狠厉和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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