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公公心中震惊无以复加。
陛下的旨意还能延时答复?
这位四殿下的恩宠还真是异于常人啊!
……
陈公公回去复命,却见庆帝正在摆弄蛐蛐。
陈公公将此事一一道出。
本来以为庆帝会大发雷霆。
没想到庆帝只是嗤笑一声,问向旁边从陈萍萍。
“陈萍萍,想当年,你还被那个女人卖到过红楼去接客是吧。”
陈萍萍笑了一声,微微摇头,目怀感慨。
“陛下,都是些陈年旧事,说他干什么。”
“陈年旧事……朕可没忘啊……当初你我,那个女人还有范建,在红楼听曲,那个女人唱的那个什么曲,对了……广陵散,那曲……真是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当真可谓震古烁今啊!”
庆帝感慨完,随后躺下。
随后下旨。
“也罢,朕没有享受过的东西,让朕的儿子享受享受也没有什么。”
“命令宫典,派禁军包围抱月楼,四皇子夤夜听曲的事不可泄露……否则,让宫典提头来见!”
……
此时的李承鹏听得正舒坦。
这霓裳羽衣曲,柔中带媚,媚而不俗,听来舒畅心神,加上桑文姑娘这纤纤玉指弹奏,人娇美如花,那简直是一种一种享受。
话说这桑文姑娘的玉指洁白修长,面貌柔美如花……怎么越看越令人着迷呢?
空气逐渐浑浊,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李承鹏突然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
抱月楼房上趴着一个男人。
范思哲此时正拿着点着的迷烟拿着管子使劲从上往下吹。
透过瓦片,范思哲看着李承鹏逐渐迷离的眼神,心中大喜。
“好好好……绫罗绸缎的,看穿着就是富家公子哥,要是吹了这迷烟,和桑文姑娘成了好事,这笔买卖就太划算了。”
“那还不得一掷千金啊!”
范思哲搓着手,感觉钱财从天上直接掉下来了。
“老爹,你一直说我没出息,但是事实证明,我才是你最有出息的儿子,等明天我拿了几万两银子往里跟前一放!范闲都得管我叫哥!”
……
而此时的范闲还在苦苦等待,自己奏折的批文。
他听说二皇子上奏要把叶灵儿许配给李承鹏为妻,有了竞争,小范大人心里也没什么底。
毕竟叶家可是有大宗师叶凌云!
也许,庆帝也想靠联姻,和叶凌云加强联系。
但是,后来听说,庆帝居然把两份奏折都送到抱月楼去了!
也就是说,李承鹏现在居然在抱月楼!
“当真是年少轻狂,不知道自爱啊!”王启年叹了口气。
“亏我还因为今日朝堂表现高看四殿下一眼,没想到四殿下居然如此放荡不羁……”邓子樾憋着笑说道。
“大人,那还让若若小姐嫁过去吗?万一四殿下染上那种病……”王启年小心翼翼的说道。
“宫内办事向来牢靠,再说父皇已经得知,不可能不‘下套’。”
“不必担心!”
“敢问大人,这抱月楼的哪位姑娘让四殿下如此着迷啊!”
“桑文姑娘!”
范闲随口说道。
王启年大惊失色!
“那可是我的青春啊!”
说完,不顾范闲的阻拦,一个箭步冲上楼顶,施展绝世轻功朝抱月楼而去!
……
此时的抱月楼房间内。
李承鹏已经和桑文两臂交织,耳鬓厮磨,开启了关于忘我的人生的深入探讨。
莺莺燕燕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范思哲看着那叫一个兴奋。
如今,禁军围住了抱月楼,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没人可以破坏自己的赚钱大计了!
而,就在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
“老王?”
范思哲看是王启年,心才放下。
“你看看,我手里的迷烟……暗市买来的,绝版,价格好贵的,你看到下面的公子哥了吗?就是中了这个才会情不自禁……”
王启年趴在房上透着瓦片看了半天,除了一片雪白的滚动,和朦朦胧胧烟雾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
“下面是谁啊?”
“男的不认识,反正特有钱,至于女的,是我手下抱月楼的,名叫桑文!”
“你说什么?我掐死你!”王启年瞬间暴怒。
“你小子闯大祸了,下面那个是四皇子!”
“那正好,皇子给的钱更多。”
“更是你未来的姐夫!”
“那更好啊,我姐做大,她做小。”
“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
一觉醒来,李承鹏揉了揉自己头昏脑涨的脑袋。
只觉得身周,被一团巨大的柔软所包围,温润无比,极为舒畅。
李承鹏惊醒,看向旁边的佳人,只见得衣衫半解,修长圆润的玉腿横呈,娇躯紧紧抱住自己,他见此,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疯狂。
“我居然睡了桑文?”
李承鹏有点懵。
他仔细想了之后,最后根据空气里残存的气味,确定了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要不,以他的“君子”性格,一定会“发乎情,止乎礼”,不会那么“兽”性大发。
李承鹏正在思忖这个抱月楼是不是个黑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袁梦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客官,起床吃早膳啦。”
“宾客尊贵,特意做的银耳鹿茸羹,最补阳气了。”
此时,一旁的桑文才幽幽转醒。
看着现在的情况,一声轻呼,随后攥住衣服,楚楚可怜的看向李承鹏,泣不成声。
欺霜赛雪的玉手和玲珑剔透的小脚使劲踢着李承鹏。
李承鹏一把抓住小脚,只见珠圆玉润,脚面光滑如玉石,五只脚趾染上鲜红色的指甲油,犹如熟透的葡萄。
他忍不住抚弄了一番。
谁知道,桑文哭的更大声了。
挣扎中,李承鹏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桑文身下,床上的落红。
这还是第一次?
看来自己要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