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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院门口传来有人咳嗽的声音,冉秋叶循声望去,看到她爸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二人。

她赶忙做出一个口型——我爸爸。

何雨柱随即朝着门口站立的人说道:“叔叔好!”

【我去,他居然叫我叔叔?也好意思?瞧上去他比我还显老!】

原本冉秋叶是想让何雨柱赶快离开,没料到这家伙居然厚着脸皮跟自己的老爹打起了招呼。

冉父看着何雨柱,顿时产生了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受,而且还是一头老得不行的猪!

刚准备开口将他赶走,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哎哟,何主任,您怎么来这儿啦?”

“郭组长啊,我有个朋友恰好住在这里,晚上过来送送!”何雨柱面带笑容说道。

心里想着【你小子有前途,明天让你开小灶!】

二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然而冉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唯独“何主任”三个字钻进了他的耳朵。

【我的老天,这人居然是主任!这得有三十多岁快四十了吧?难道闺女喜欢这种类型的?她又不缺父爱啊!】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冉父的心思飞速转动。

“谢谢你送我回来,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冉秋叶觉得极为尴尬。何雨柱是个会审时度势之人,给冉秋叶和冉父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

他本打算在她家门口来个拥抱或者吻别之类的,怎料她父亲正巧站在门口。

“老郭!刚才那个人多大年纪,是你们轧钢厂的什么主任?”冉父叫住正要回家的郭大撇子问道。

“他才二十五岁,不仅是我们食堂的主任,还是采购部的主任,是我们整个轧钢厂里最年轻的中层干部!”

郭大撇子如实说道。只是他不清楚何雨柱和冉秋叶究竟是什么关系,领导的事情,他可不敢随意揣测。

“你莫不是在骗我?就他那样,你说才二十五岁?还身兼两个部门的主任?”

冉父有些难以置信,觉得这郭大撇子和这个何雨柱是联合起来忽悠他。

“嘿,冉教授,您这是在质疑我吗?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咱院子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是轧钢厂的职工。要不咱打个赌,要是我有半句假话,我给您十块钱;要是我说的全是真话,您给我十块钱,咋样?”

郭大撇子满脸不爽地说道。要不是不清楚这何主任跟冉秋叶是啥关系,他才没耐心讲这么多话。

冉父见郭大撇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便知道他所言属实,也就没跟他去打赌。

哼,鬼才跟他赌呢,知道结果那是投资,不知道结果那才叫赌博。这个老郭真不厚道,想坑他十块钱,想得美!

回到家中,冉秋叶本准备休息,毕竟明天还要上课。然而,冉父给冉母讲了何雨柱的事情后,冉母就再也不淡定了,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秋叶,你睡了吗?”

冉母轻轻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没呢,妈,您进来吧!”

见女儿衣服还没脱,冉母随手把冉父也招呼了进来。

“秋叶啊,快跟妈讲讲,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小伙子,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呀?”

冉母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家女儿。当然,“何主任”这个身份起着关键作用,不然就凭他那着急的长相,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会瞧上他的。

“什么什么关系?今天我去家访……”

就这样,冉秋叶将如何认识何雨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还着重补充了一句:“妈,爸,你们千万别瞎想,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说到此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嗯,没错,我和你妈当年也是从普通朋友发展过来的,明白,明白!”

冉父瞧她这副模样,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

刚才出去打听了一圈消息,得知这个小伙子不但未婚,家里条件也相当不错,最为关键的是他的成分极好。

要是这小伙子能成为他们家姑爷,那女儿的身份便能得以洗白。

冉秋叶红着脸,将这老两口赶出去后,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对于何雨柱,她颇具好感,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迷恋的地步。

回想起何雨柱与她争论学术问题时那认真的模样,她那颗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这一晚,她的两条大长腿夹着枕头,做了整整一宿的春梦。

另一边,何雨柱哼着《甜蜜蜜》回到了四合院。瞧了瞧自己那间空荡荡且没有玻璃的屋子,便有了购置家具的想法。

恰好他拥有木工皇帝的技能,等下次回到21世纪,弄些古董家具的图片,照这样子打造一番。

瞧了瞧四周,周围的邻居已然入睡,唯有秦淮茹家里的灯还亮着。

【嘿,这小寡妇莫不是在给我留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想到此处,他以百米赛跑般的速度,“嗖”的一下蹿到了秦淮茹的房间。

秦淮茹并非不想睡觉,而是饿的睡不着。

家里仅有的一个窝头,让小槐花和小当两人分着吃了,她自己则只喝了一碗凉水。

她也在害怕这何雨柱真就不回来,去招待所住。

那样的话,她的小金库又得往外掏钱,实在是舍不得。

因而一直等到半夜,当看到何雨柱走进她的房间,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柱子,你回来了!”

秦淮茹此刻是丝毫不敢让何雨柱有半点不满意。万一他那倔脾气上来,非要去住招待所,那可比割她的肉还让她难受。

“洗洗脚解解乏吧,你累了一整天啦。”

何雨柱刚进屋,秦淮茹便去厨房给他烧水。

他瞧了瞧炕,自己的位置已然铺好。

剧中的傻柱一辈子都渴望爬上这个炕头,却始终没有机会。

最后好不容易愿望实现了,可年事已高,那方面根本就不行了……

换种说法,如果没有娄晓娥,他到死都得是处男之身。

何雨柱一边洗脚,一边看向秦淮茹如今的床铺,此刻她已躲在帘子后面。

【哼,我屋都进来了,你挡个破帘子有个屁用?】

何雨柱瞧了瞧旁边那比脸还干净的米缸,这秦淮茹兴许今晚都还没吃饭。

他把手伸进衣兜,从空间里拿出5个鸡蛋。

“哎呀,这一晚上光喝酒了,也没怎么吃东西,正好炉子还热着,我先炒个鸡蛋垫垫肚子。”

秦淮茹听到“炒鸡蛋”这几个字的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她似乎自嫁人以来,就没几回能吃上炒鸡蛋。以前傻柱带回来的盒饭里倒是有这东西,可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口。

炒鸡蛋是什么滋味她都已然忘却,再加上今晚就喝了一碗凉水,此刻她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没一会儿工夫,炒鸡蛋的香味便从厨房里飘了出来,秦淮茹的肚子叫得愈发响亮。

【这可恶的傻柱,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做这么诱人的东西,你做也就罢了,也不知道让让我!不行,总共就5个鸡蛋,要是我再不出去,一会儿他全给吃光了。】

想到这儿,秦淮茹掀开帘子,下了炕:“哎呦,柱子,你咋还没睡呀?这满屋子都是油烟味,你这是弄的啥呀?哎呀,是炒鸡蛋!……”

何雨柱就那么坐着,一口酒、一口鸡蛋地看着秦淮茹在那儿表演,也不吭声。

秦淮茹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盘子里的炒鸡蛋。

“柱子,你这鸡蛋炒得可真香,姐自个儿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吃过这东西了,都不晓得是什么味儿了……”

“嗯,确实,自从你男人走后,鸡、蛋是什么味儿你都不知道了。要不你过来尝一口?”

何雨柱不知不觉的就开始上了高速。

不过这种段子秦淮茹未曾听过,自然也领会不到他的言外之意。

她得到何雨柱的许可后,立马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就往嘴里送,全然不顾此刻鸡蛋有多烫。

那吃得叫一个心满意足,眼睛都眯成了缝。

当秦淮茹准备再夹第二筷子时,何雨柱用筷子阻拦了下来。

“秦姐,你不是说尝尝味道吗?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何雨柱脸上挂着怪异的微笑。

“别闹了,柱子,让姐再吃两口!”

秦淮茹用筷子拨开何雨柱的筷子,再次朝着盘子里的鸡蛋夹去,可又被何雨柱用筷子拦住了。

“秦姐,我这还没吃饱呢,这一晚上光喝酒了,你都已经知道是什么味了,赶紧睡觉去,别耽搁我吃东西。”

听到何雨柱这撵人的话,秦淮茹急得脑门都冒汗了,要是再不想点法子,一会儿鸡蛋都要被他吃光了。

“柱子,你这鸡蛋还有不少呢,就让姐再吃两口呗!”

秦淮茹的身子朝何雨柱身边凑了凑,并向他抛了个媚眼儿,以前她用这一招从何雨柱那得了不少好处,想必这一回也不会例外。

可何雨柱根本不买账,还用手把盘子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哼,还来这招?以前的傻柱吃你这套,如今你要不付出点啥,休想从我这儿占到一点便宜。】

“秦姐,这鸡——蛋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何雨柱特意把“鸡蛋”这个词重点停顿了一下,就是为了让她领会这个言外之意。

秦淮茹也不负期望,瞬间就明白了。

“柱子,连你也要欺负姐吗?许大茂欺负姐也就罢了,你竟然也这样?”

说罢,泪水瞬间涌出,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何雨柱坐在那儿喝了一口酒说道:“许大茂也欺负你了?”

秦淮茹只是默默地抽泣,并未言语。

何雨柱又喝了一杯说道:“那我倒想看看许大茂是怎么欺负你的,来,你现在就当是许大茂,在我身上演示一遍!”

“柱子,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有点什么才罢休?”

秦淮茹这时突然止住哭泣,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开始佯装解开衣服的纽扣。

要是换成以前的傻柱,秦淮茹有此举动,他会立马闭上眼睛认怂,之后秦淮茹说啥就是啥。

可如今的他,不仅不闭眼,甚至眼睛睁得比以往更大,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瞬间。

【有种你就脱,我已经准备好欣赏了,快点脱啊!】

“你……”

秦淮茹这下真是骑虎难下,脱也不行,不脱也不行。

“噗”的一声,何雨柱把桌子边上的蜡烛吹灭了。

秦淮茹下意识地往后退,不过突然有一股大力将她拽到了身边。

“柱子,你不能……呜呜呜……”

十分钟后,何雨柱打了一个哆嗦,接着重新点燃了蜡烛。

黑暗的房间再度被照亮,何雨柱进入了贤者时间,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一个字——爽!!!

“咳咳咳,呸!柱子……你混蛋……”

秦淮茹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自贾东旭死后,这寡妇就立马上了环,可想而知这是为什么准备的,所以,何雨柱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的。

更何况她刚才吃的还挺高兴的。

“行了,鸡蛋都快凉了,赶紧吃法吧,我先去休息了,等会儿把洗脚水倒了。”

【番外篇】

傻柱:作者,你给我出来!

作者:怎么了?

傻柱:就这?

作者:你还想怎样?

傻柱: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安排一个动作大片呢!

作者:这就够不错的了!要不我在把刚才那段儿给你说一遍?

京中有擅口技者,逢宾客大宴,于厅事东北角,设八尺屏障。口技人跪坐其中,仅携一桌、一椅、一奇物。

此物长不过六寸,质却多变。时而柔软,如醉汉之态,东倒西歪;时而坚硬,似疯僧之状,上下狂舞。其出入“山洞”,游刃有余,更以腰脐之下为家乡,自在无比。天生二子随身,常与佳人斗趣,几番较量,乐亦无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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