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你太胡闹了!”
应嫔妃吓坏了,俏脸苍白,伸手抓住李承昊的手臂,就要带着他去找皇帝请罪。
“我是管不了你了,非得让你父皇好好治治你不可!”
她这么样就是做给人看的,必须要表明态度,只有自己先罚了,才能尽可能避免更重的责罚。
这五年来,应嫔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早已经见识到深宫残酷的她,已经能够十分熟练的应对。
但打了祭酒也就罢了,打了太子,这个事儿可就大了。
且不说交恶了太子,会不会被秋后算账,恐怕等不到秋后,皇后就得报复!
“嫔妃娘娘。”侯公公走上前拦住去路。
应嫔妃拽着李承昊,急声道:“侯公公,您别拦着我,这孩子太顽皮了,一定要给他点教训,不然以后怎么得了?”
侯公公也颇为赞同,李承昊的胆子太大,让他这个在宫里的老人都感到心惊肉跳。
李承昊不留痕迹的将手从应嫔妃手里抽出来,奶声奶气道:“娘,父皇已经惩罚过儿臣了,罚儿臣在平湘宫禁足三日。”
“只是禁足三日?”应嫔妃一怔,她不太相信,这个惩罚也未免太轻了。
李承昊点点头:“是啊,而且父皇还答应,只要我能够踏踏实实的待三天,就派人教儿臣习武!”
他故意露出童真的笑容,简直要将人萌化。
应嫔妃看向侯公公,侯公公也点点头:“不错,陛下确实是这么吩咐的,既然殿下已经回来,老奴就告退了。”
“有劳侯公公了。”说着话,应才人顺手将一片金叶子送到他手里。
“呦呦呦,这可万万使不得。”侯公公连忙摆手。
应嫔妃强行将金叶子塞给他,微笑着道:“昊儿顽皮惯了,今后若是他又闯下祸来,还请侯公公及时通知一声。”
“娘娘,您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侯公公见拗不过,便将金叶子收下,脸上的笑容挤成菊花。
随后他左右看看,便也恭敬退走。
待其走后,应嫔妃连忙将李承昊拉到身边,面色郑重的问道:“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虽然顽皮,但从来不会随意欺负人,一定事出有因。
李承昊也没有隐瞒,将对庆帝说的那番话又跟应嫔妃说了一遍。
“娘,父皇并没有生气,我感觉他挺认同我的想法的,张祭酒就是个腐儒,儿臣不想跟他学,也学不到什么,还不如习武。”
听到李承昊将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应嫔妃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真正在意的,还是庆帝的态度,只要皇帝不恼,那事情就不算糟糕。
而且就结果来看,或许习武也不错。
【应嫔妃心有余悸 200!窃喜 200!】
啪!~
应嫔妃抬起手,在李承昊的屁股上重重来了一下,嗔怒道:“叫你说话大喘气,吓死为娘了。”
她这一巴掌拍的虽然不轻,但打的毕竟是屁股,还是隔着衣服,就算不用铁布衫都不带疼的。
“既然陛下让你禁足三日,你这三天就老老实实再家待着,不许出去乱跑。”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以后也不许再欺负人!”
李承昊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是乖巧的答应下来,还在应嫔妃怀里撒了个娇。
“你这孩子。”应嫔妃展露笑颜,在儿子那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对于这个独子,她是喜爱的不行,只是许多时候不得不表面严厉。
【应嫔妃欣慰 200!喜悦 200!】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李承昊心中有些愧疚。
‘娘啊,不是我故意想吓你,实在是为了未来平安······’
太医院。
“嘶——”
“疼疼疼······”
太子和张祭酒坐在椅子上,太医正在帮他们敷药。
俩人各包了一个眼睛,像极了两个夏侯惇。
“伤的不重,三日后把纱布拆了就行。”太医嘱咐道。
其实这种伤都不需要敷药,过两天就好了,但让太子和国子监祭酒都顶着黑眼圈见人显然不好看。
二人对视一眼,看着对方的样子,就仿佛看到了自己。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俩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李承昊也太过分了,也不知父皇会如何惩罚他。”太子眉头微皱。
张祭酒没有接话,这会儿他已经冷静下来,反正今天已经丢了人,就算李承昊被严厉惩罚,他也无法挽回颜面。
不多时,一名年轻太监寻到此处,朝着太子和张祭酒微微行礼。
“太子殿下,祭酒大人,陛下已经下旨,命四殿下禁足三日。”
“就只是禁足三日?”太子眉头皱得更紧,显然认为这个惩罚太轻了。
年轻太监低着头,轻声道:“这是陛下的旨意,小的只是来传旨的。”
“好吧······”
太子无奈叹了口气。
他都如此,张祭酒又还能说什么?
在庆国,庆帝就是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庆帝已经将此事盖棺定论,他们若是还揪着不放,那就是抗旨!
二人虽然感觉无比憋屈,可也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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