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何时进发?”褚飞燕的思绪被身边的亲信询问声喊了回来。
“此处乃是入口,传令张牛角,领一万兵马,据守此地。”
“诺。”
褚飞燕本就是皇巾中不可多得的将才,有记载他占据黑山后,改名张燕,和张牛角共同据守黑山。
此刻自然不会将黑山道口放弃。
“出发。”
褚飞燕留下后路后,信心满满的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奈何他出发不过半个时辰,黑山道口的张牛角一万大军就遭受到了毁灭性打击。
率先来到的是青龙军太史慈和张辽,他们驻地离这里最近,得了地里便宜,最先赶到了这里。
“文远,此战是青龙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战,全歼是肯定能做到的,要求零伤亡,应该也不难办到,你左我右,杀穿它如何?”
“嘿嘿,子义,你是主帅,安排便是。”
太史慈和张辽如今还是宗师,距离大宗师也不过一步之遥,对于,黄忠,他们没什么异议,但对于张郃而言,却是不服气。
认为他就是领先了他们些许时日才有的大宗师,私下里一众将领都在暗中较劲。
“杀。”
随着主将太史慈的一声令下,两万青龙军如同饿狼般的扑向前往张牛角大军。
张牛角刚刚听到喊杀声,回过头来时看到的就是无数战马奔驰,转眼间便来到跟前。
“布阵,弓箭手,弓箭手射击......”
张牛角慌忙下令,可惜的是,他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完毕,左右两边已经接敌。
更加让他恐慌的是,对方就跟饿狼进入了羊群中一般,随意宰杀。
他的兵卒根本连边角都摸不到,呼吸间就破开了左右两边阵脚。
直直的冲着他所在的中军大帐而来。
令张牛角悲哀的是,中军还未接敌,已经有了溃散的迹象,满眼都是惊慌逃跑的兵卒。
“督战队何在?逃跑着杀,乱我军心者杀。”
奈何,根本无人响应,他身边的督战队早就跑没影了。
“天军,天军,真是天军。”到处都是这样的惊呼声。
太史慈和张辽两个箭头此刻已经推进到距离中军大帐不到十丈距离了。
嗖嗖两道箭矢声音传来。
“副帅。”
身边十来位亲卫死士,扑到了张牛角身边,代替张牛角受了这两箭。
“快走,副帅,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我不走。”
“哈哈哈,好样的,你既然不逃,便受我一枪。”须臾间太史慈赶到,一柄大枪如闪电般的刺了过来。
张牛角举刀格挡,当啷一声,手中大刀飞出老远,整个人也被这力道掀下马。
“拿下。”
等待他的是绳索,张牛角直到被困结实了还在怀疑,刚才那一击真是人能做到的吗?
他虽然听说这个世界上有武道宗师的说法,但他从来没有见过。
今日他总算明白了,原来武道宗师如此强悍,简直没边了。
他能不死,估计是对方有意活捉,或者的话,刚才那一击就不是震伤虎口了,而是刺穿自己的胸膛。
主将被拿,本就被吓破了胆的大军,瞬间跪倒了一片,丁零当啷的声音响个不停,那是放下武器的声音。
“子义啊,你也忒不讲义气了,不是说好了大家齐头并进了吗?你倒好,把人马扔给我,你自己捞战功去了。”
“嘿嘿,文远莫怪,只是我受主公大恩,一直无功劳回报,愧疚久矣,日后我再让你一功,如何?”
张辽笑了笑道:“嘿嘿,你说的,下回轮到我了,哎,只是不知下次还有多久。”
太史慈摇了摇头,渤海王下的基本军功很少,除了上次北伐匈奴,黑虎军和白虎军受了些许功劳,一直没大功可得。
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
“忒,太史子义,你真是一点功劳都不给我们留啊。”随后赶来的高览、文丑、黄忠等人,纷纷大骂。
“诸位,谁让我驻军近呢,嘿嘿,这里功劳是没有了,不过,里头还有呢,我就不争了,我首道口吧。”
太史慈有些得意,这个驻军地点也很有讲究啊,有了这些功劳,他满足了,也不能一家伙将功劳全抢走了。
那样不利于团结,这是刘华屡次交代的问题。
太史慈的话音刚落,一颗黑头,一匹黑马便从他眼前奔驰而过。
“文丑,你特么的跟我抢功。”高览大喝一声,带领白虎军紧跟而去。
黄忠摇了摇头,大手一挥,飞龙军也迅速跟进。
其实,刘华也知道,这次的大战,有点大泡打蚊子的感觉。
就那么一点杂牌军,他家四大兵营齐齐出动,那就是欺负人。
刘华其实考虑的是,大军久未冲杀了,得放出去,放放风。
此刻的他正在渤海王府稳坐钓鱼台。
“正南,张郃那边应该结束了吧?”
“回主公,之前收到随军信报,言还有最后一片区域待清洗,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想来结束的信报也该来了。”
正说着,门口有声音:“禀告主公,有信报到。”
“送进来。”
“诺。”
打开一看,果然是张郃来报,已经结束任务,请示下一步该如何?
“正南,传信通知他即刻押送回军,还有将钜鹿从郡守起的官员全部押来,我就不信这里头没有猫腻。”
“诺。”
审配快速回到隔壁厢房,片刻后回到大堂。
“回禀主公,命令已经下达。”
“嗯,还有一事,钜鹿官员押送回来后,你调查一下,看都是哪些人,有世家的统统给我绑去,要他们给个交代。”
“诺。”
刘华可不想这帮子世家大族吃着他的,喝着他的,还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办事。
这点他眼里揉不得任何沙子,必须严办。
刘华想了想,吩咐道:“去个人,通知元浩先生来一趟。”
半刻钟时间,田丰来到。
“元浩先生,世家大族的事情你和正南负责,我只有一个要求,拿着我珠米的世家不容许做半点不利于我的事,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刀无情。”
“这是底线,绝不容许突破的底线,丑话说前头,警告他们一番,让她们管好自己家里的子弟,别到时候怪我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