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分开询问几个人其他人有没有因为特别的原因对东野应志起杀心的吗?”
明白江崇亮想要表达什么,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
江崇亮是想要听杀人动机。
“森林先生的杀人动机……等等。”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没有想出来,拿出来自己的笔记本,“他杀人动机是……廖俊先生提供的。”
“哦?”江崇亮有些意外,原以为会是三本峻与森林笙互爆杀人动机的。
“据廖俊先生说,森林先生曾经追求过栗树小姐,但是被栗树小姐拒绝了。
而拒绝的原因就是因为当时栗树小姐喜欢东野先生。
于是没过多久,栗树小姐成功与东野先生在一起了。
然而又没过多久,东野先生又甩了栗树小姐,跟已经有男朋友的清林小姐在一起了,清林因此甩了三本先生。
听说三本先生在被甩之前还被东野先生狠狠的侮辱过,这或许就是三本先生还有森林先生的杀人动机。”
江崇亮点点头,看了看死者还有他的前女友与现女友。
“而清林小姐也有杀人动机,听廖俊先生说,东野先生之所以和清林小姐在一起,就是喜欢享受别人喜欢的女人爱上自己的感觉。
而最近,东野先生又‘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打算甩了清林小姐。”
江崇亮瞥向一旁的尸体,忽然觉得这个人是‘死得其所’,死的非常有价值,简称,活该。
“可以不用再说了,我们把这起案件解决吧。”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目暮警部见此疑惑道。
“证据已经收集齐了吗?”
“嗯,”江崇亮看向目暮警部,“都已经找好了。”
“那我就将他们召集在一起了?”
江崇亮点头,想了想,又说道:“推理过程就交给您吧。”
“怎么了?”
“我之前也说过,自己有点头疼,不想进行推理。”
…………
“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是你们已经找到凶手了吗?”栗树爱子怯懦地询问。
看着几个人紧张,毛利小五郎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不可能连这个案子都解不出来。
“对,把你们召集起来就是已经找到了凶手。”
“那警察先生,你能快点吗,我待会还有急事。”廖俊野邵看了看表。
毛利小五郎咳了咳嗓子:“当然,我现在就开始。”
“杀死东野先生的是,”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三本峻,“三本先生,是你将东野先生推落天台的。”
“怎么可能是我,警察先生你糊涂了吧?我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三本峻脸色煞白,强颜欢笑。
“你的不在场证明是‘案发时间段与森林先生在男卫生间’是吧?
东野先生坠落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整左右。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卫生间正在维修呢?”
“什么?!不可能!”三本峻顿时一愣。
“森林先生,你拉着东野先生喝酒,就是为了帮助三本先生能够更好的对东野先生下手,而你们事先已经商量好了互相作假证来洗清嫌疑,对吧。”
森林笙低着头,没有说话。
在听到‘男卫生间那个时间段正在维修’时,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可能正在维修呢,他明明在动手之前还去厕所看过,总不可能他刚走,厕所就突然坏了吧……
事实也就是这样。
“我们确实是互相为对方作假证,但那是因为三本不小心在天台上与东野争论时不小心,东野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而已,”森林笙抬起头,脸色苍白的说出了他们早在之前,为了预防意外而想到的解释,“我们只是怕因此被警察拷问,所以才这样的,你们不能因为我们这样就抓走我们吧?”
毛利小五郎瞟了他一眼。
“当然,不过如果你们是有预谋的杀人案呢?”毛利小五郎拿出一个里面还有些许暗黄液体的玻璃瓶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森林先生?”
“不清楚。”森林笙撇过了头。
“这是从你的抽屉里找到的,其主要成分是硫酸,你可以解释一下你抽屉里为什么有这种东西吗?”
“我……我对化学有很大的兴趣,所以平常喜欢弄些化学有关的物品收藏,今天不小心把它带到学校了,有什么问题吗?”
“……森林先生,今天早上有人看到你拿着一个玻璃瓶前往天台。”毛利小五郎话说一半,看着森林笙额头的冷汗。
“这又能代表什么?”
毛利小五郎:“……”你脸皮是真的厚。
“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带那个东西去天台,说不定是那个同学看错了,我上天台只是因为学业原因感到焦虑,所以才会偷偷摸摸的上天台解闷。”
毛利小五郎拿出一张照片。
“在东野先生坠楼的位置,哪里的栏杆有被人人为腐蚀的痕迹,所以这不是意外,而是你们早有预谋的谋杀。”
“而证据就是,那个腐蚀位置附近的指纹。
如果是在腐蚀之前的,那指纹也应该被一起腐蚀掉,而如果是在腐蚀之后,这区域没有传给物后,你触碰留下的指纹,则指纹才会留下来。”
“我想你应该是为了确保腐蚀到什么程度了,对吧?”
森林笙低下头沉默。
“而你,三本先生,”毛利小五郎又转头看向面色难堪的三本峻,“你在之后对东野下手时将他攻击到了指定位置,让东野应志背靠在那破烂不堪的栏杆上,从而使他坠楼。”
毛利小五郎又拿出一张照片:“而证据就是你们两个人的通话记录。”
三本峻跪倒在地。
见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廖俊野邵询问毛利小五郎。
“警官先生,既然凶手和帮凶已经找到了,那可否让我先走一步呢?我真的有很急的事要处理。”
江崇亮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该不会是要去处理证据吧,廖俊先生?”
廖俊野邵疑惑的询问道:“你在说什么啊先生,什么证据。”
毛利小五郎忽的一愣。
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