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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大人,因为您赢得了第四擂的比赛,所以您已获得周三川遗留的奖励。”

【从药王金符上抽取的一缕气息】

类别:消耗品

品质:精良

效果:它能短暂抵抗并抑制细菌和病毒引起的感染,疾病,疫症。并为使用者带来一个体质增益效果。

周三川的留言:小子,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应该能从系统给你的判定和这道金符的效果中猜到些什么。

看到这里陈截心中一动,因为最近发生的这诸多不科学事件,他确实有一个模糊的猜测。

摇了摇头,陈截决定暂时先不去想这个事情,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完成任务要紧。

此时已经是接近凌晨的时间,在兴记摆酒一场大醉之后,严五便将他安排到了这九龙城寨最奢华的酒店。

和寸土寸金的浅水湾自然是没法比,但也足见严五的重视。

陈截其实知道严五的意思,是期望他不仅仅只做个拳手,更希望他能到三合社拜个堂口,做个红棍马仔。

但陈截自然不可能答应,对于香港对于九龙城寨,他只觉得自己是个过客。

他只想赶紧打完承诺的架,然后拿上任务奖励走人。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陈截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时间转眼而过,期间严五又来接触了陈截许多次,但陈截一直都是一幅只想打拳,其余一律不感兴趣的架势。

慢慢的严五也就熄了那个心思。

但也可能是想着不急于一时,时间还长,自可以心印心的想法,毕竟好马总是需要久训的。

总之作为香港最老牌的社团,三合社的话事人,严五自有其气度。

虽然暂时熄了招募陈截的心思,但反而言行上对待陈截更加从容亲密了。

就像此刻,站在新义楼的门厅前。

看着楼内各行各业的大佬,警督,洋鬼,话事人,太平绅士。

严五叹息一声道。

“入行会要敬茶,混社团要烧香,做生意要老字号,进公家要人情广。香港,是个最西方也最传统的地方。洋鬼们觉得租界是香港,字头们觉得城寨是香港。实际上,也许只有那些顽固不可磨灭的规则才是香港。”

和严五相处了几天,陈截也大概知道了这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身处香港最守旧最传统的社团,却一心想要改革想要冒头想要把社团扭转成一个新的行业。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壮激进派。

但是,黑社会不混黑社会了还叫黑社会吗?

这是个很绕口但也很现实的问题。

陈截懒得去想,毕竟这不是他的麻烦。

但偏偏严五很喜欢和他说这些,或许是因为陈截是个真真正正局外人的缘故。

“今天在新义楼斗完这场,我就要整个九龙都听我的。阿截,到底能不能赢我可就全靠你了。”

抒发完心中的感慨,严五笑着对陈截说道。

陈截当然知道严五只是在开玩笑,所以他同样笑着说道。

“打架就没问题,但你能不能赢,我决定不了。”

事关香港社团的未来,没人会觉得一场拳赛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这场赌斗更多只是未来风波的一场前奏,毕竟所谓黑社会,不管打着怎样的旗号,最擅长的仍然还是下九流的肮脏事,背后捅刀子,翻脸不认人,输了就掀桌,那都是正常操作。

就在两人说说笑笑着走进新义楼时,九龙说得上话的大佬们也都一一过来和严五打过招呼,寒暄几句。

有不少人也注意到了严五身边气质冷峻的陈截,眼神无声的传递着讯息,猜测着这位到底是谁。

但没有任何人有头绪,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仿佛从天而降。

只有少数人大胆的猜测,这可能是三合社请来打擂台的高手。

只是这个高手看着也太脸嫩过了一些,不像凶狠的拳手,倒像个青涩的学生仔。

很快,随着新义安的话事人到来,赌斗正式拉开了帷幕。

说起来,新义安和三合社的关系其实很复杂,两者可以说是师出同源,前身都是洪门致公堂的一支。

只是分属不同的堂口,致公堂一朝散落后,各支各系流落天涯。

但总有再次举旗的人,这些人组成了新的社团,但尊崇的仍是老洪门的规矩,甚至拜的香火都是同一支。

要按这个论起来,严五和新义安的常惠生甚至可以说是一炷香下拜过把子的兄弟。

而不是时刻想要干掉对方的仇人。

想到这些,陈截就不由感到有些好笑,特别是看到严肃激进如严五,阴险老辣如常老鬼,两人也必须在纵目睽睽之下虚与委蛇,谈些洪门旧事与酸腐规矩时。

脸上不由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严五早就习惯了陈截的性格,即使知道他是在看笑话,但也丝毫不以为杵。反而心中微微苦笑,有些赦然。

刚在门口大言不惭的和陈截大谈了什么规矩,改革,秩序,野望,眼下就不得不屈服于规矩的力量。确实惹人发笑。

但对面新义安的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常惠生身边一个精瘦的寸头突然皱眉问道。

“五哥,这位兄弟看着有些面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这是我三合社新收的花棍,手底下有几分功夫,这次刚好带出来见见世面。”

严五笑眯眯的说道。

“哦,这么说,这位兄弟会参加今天的赌斗了?不知道学的是哪家哪派的拳脚?”

严五瞅了一眼陈截,意思是你自己惹得嫌,你自己来解释。

陈截也不犹豫,干脆的说道。

“只是练过些道家的养生功夫。”

“奥,那就是无名无派了。不过养生功夫上了拳台可打不死人。”

那个寸头盯着陈截说道。“这次的拳台,可是要见血的。”

“能不能打死人,得看谁来使,道家功夫,倒也未必比南派拳法差了。至于见血么,我倒是向来不怕见别人流血。”

陈截仍然是不温不火的说道。

那寸头男眼色一厉,上前一步,还想再说点什么。

却被一阵娇俏的斥声给打断。

“五哥,听阿坤说你又到我的拳台挖人了?挖的还是个练传武的独苗子。这我可不依的,你得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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