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坝与刘家湾中间隔着一张大塘》白话文详细注释】
“〔350〕我们驾校出问题了。”
“今天驾校喊我们去内江考试，还要把驾照转到内江去！”
“然后我同事就投诉这个驾校。”
“扯皮扯了一下午。”
“后面安排下周二考试。”
“同事说，不论什么，一旦交了钱，他就是大爷了。”
“您说那个驾校，我们四个人去报名，他们态度多好的。结果交完钱是个坑货，哎。”
“我们报名完当时还夸这个驾校服务态度真好。”
“结果是个坑货。”
“哎，人生处处都是坑。还好带头的是同事，我不知道下午他们在扯皮，刚刚同事回来路上这样告诉我才知道。”
“没想到投诉12328有用。”
“要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去维权？”
“我不希望碰到扯皮的事。以后买什么大物件花大价钱的，我都找您参考嘛？不然怕被坑了。”
“我被坑了性子又软，不晓得咋个投诉都。”
“买车子、房子涉及法律的都想把您喊道一路谈，我谈不来。”
“法律知识太少了。”
〔350〕雍葭讲述驾校不讲诚信细节，反思自身阅历甚浅，如同一张白纸。
“今天主任叹气了一下午。他去跟自来水厂谈价钱，硬是没谈低价钱，自来水单价要4元。”往届毕业生雍葭助工向本科期间指导实习及毕业设计的导师预约了非专业领域的远期咨询事项后，接着介绍工作中遇到的专业课题。
“后期打算降低成本往纯水或者车间水回用方向考虑。所以今天给我们三个出了个题，怎么有效去除含硅废水？就是除完后可以回用。之前含硅废水都引入废水站的，但是一旦回用这些水里含硅在加药剂时，有些药剂会与硅反应生成絮凝物，堵塞过滤器。所以主任今天问我们有没有简单的方法过滤或者处理这个含硅废水？我就按照您说的第一步溯源，让他告诉我这个含硅废水咋来的？主任就给我讲了一上午车间的一些电池片生产流程，每一步流程的方程式也发给我，因为涉密资料也很少。”
“大概给我讲了一下，然后我说我要查资料才知道。”
“这种工作才是我以后要去做的。”
“用脑。”
“科研降低成本。〔351〕”
“这个含硅废水主任他们去年就是小试都没搞出来。”
“他让我们三个想一想。”
“把这个工作任务同步报告给博导还是邹先生？”
“邹先生吧。”
“权衡利弊看邹还是。”
“他是化学。”
“嗯。”
“我咋报告？”
“天哪！这样真的？，直接问。。”
“查查活性碳与硅在过滤器中会有什么问题？”
“查查中文期刊有无谁做过什么研究？”
“物理方法就是吸附。”
“除铁除锰可以用重力无阀滤池。”
“问问邹。”
“重力无阀滤池除铁除锰加的滤料与除硅加的滤料不一样即可。”
“好，等会我休息一会。我得给她讲讲我们车间是生产啥的。”
“能否研发一种改性滤料借鉴无阀重力滤池过滤？”
“这个比化学加药更加可行？”
“先消化一下上面的东西。”
“确实没听说过的方法。”
“您说的。”
“也可以将这个思路与主任汇报回馈这就是你的价值。”
“明天吧。”
“这些才是我唯一真正的核心竞争力。”
“明天他要来上班。”
“但不要与其他同事提前讨论你的思路。”
“我发现我研究生白读了。”
“主任问的”
“我们都答不上来。”
“我第一句话说的是我要查资料。”正大给雍葭点了点赞。
“没有说不知道。”
“免得他们提前把你的思路剽窃变成他们的思路去表功。”
“说的是我要查资料看看。”
“咋个一问您您就能说一个方法出来？”
“我们根本说不出来。”
“您的知识储备”
“哪来的？”
“你只要明天能根据我们现在的讨论回复就是价值年薪百万的总工的水平。”
“以后会晓得各有所长也有所短。”
“主任还给我说了个事，就是车间工艺会用到一个CZ。它排到水里就以COD的形式出来，他说以后就靠你来研究咋个抑制这个C。”
“就只是带过说了一句。”
“所短昨天已经展示。其他的全是长处，应该你工作期间一直到目前集团总工程师的职位，凡涉及技术难不倒我，放心不要有压力。”
“问啥都说不出来。”
“您哪来的这些知识储备？”
“咋个我研究生白读了？”
“我等会休息一会查查您说的那个办法。”
“然后同时问邹先生。”
〔351〕雍葭意料之外，正大意料之中。
正大教授见雍葭问这些从哪里来的，心想年轻时候自己没扯蛋全学习去了。应该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自律和坚持学习、实践的结果。工程技术设备研发及应用才是正大当年改变经济命运的独门绝技。不过还是淡淡一句回复道，“我做了几十年的技术及设备研发的嘛。”
“那我也要这样。”
“以后老了我就是专家。”
雍葭突然我觉得老师特别帅。雍葭突然认为长得帅的不是帅，而是看到一个人他能说出很多专业的东西出来同时又很低调就特别吸引自己，觉得自己要按照老师这个老帅老帅的模子去找。
而这些无阀滤池系统是20多年前，正大还不是教授的时候就做过，接近30来年前的纯水工程。
“纯水我们原来做的就是反渗透技术渗透与反渗透目前不晓得你们用的什么新技术。”
“当时水质要求高”正大的思绪一下子回到1995年或1996年，上述工程地点就在华阳的一家集团。集团老板是J总，J总发家的恩人是L部长，L部长应是一位首长。巧合的是首长夫人与年轻的正大面对面在一起共事多年，说起来正大当年我当过首长夫人的科长呢。
“我们在一个科室工作，我是科长。”
“纯水我们原来做的就是渗透与反渗透技术，目前不晓得你们用的什么新技术。”
“一样的。自来水变成纯水大概流程是：袋式过滤盘滤超滤反渗透EDI电除盐抛光树脂0.1um过滤。”
正大回忆那时候自己就是雍葭这么大或者小两岁，应该是二十五六七吧。年轻的正大与首长夫人一起从三多里巷骑自行车下班，有时绕道陪首长夫人一段路，然后再回西门车站。
“那我接触的刚好您都做过。”
“运气真好。”
“学我们这个专业的工程技术好。”
“不像互联网写代码更新换代快。”
“渗透反渗透材料还是树脂。”
“一样的自来水变成纯水大概流程是：袋式过滤盘滤超滤反渗透EDI电除盐抛光树脂0.1um过滤前面几步应该算预处理减轻后面负荷核心还是渗透与反渗透。”
“这些设备很早都卖过，赚了很少的一点点散碎银子。”
“我直接这样问邹先生了哦！”正大再次点赞。
“我等会发。再与主任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个目的，因为我今天早上才接到这个任务，还不是了解得很清楚。”
“很好特别好。节奏掌握的非常好，进步杠杠的。”
“CZ。”
“啥东东？”
“写对没写全没。”
“这个是车间工艺。”
“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啥子东东，主任说以后带我去看看。”
“哦，也许是指船状的装置。”
“C做的船状的装置。”
“这个新能源生产车间保密又是近年发展起来的，我们没得机会去看的。”
“对这个工艺都是2021年发展的。”
“你接触这些很容易出成果，出很好的成果。詹章邹孙我等都没得机会接触。”
“哎一步一步来吧。主任都没回我，他今天叹了一下午得气，说自己好累回去就想睡觉。”
“不要希望别秒回微信，这个期待习惯不好。”
“啊？为什么？”
“期待秒回。”
“不是很正常吗？”
“我喜欢的一位，他就是不爱秒回，心里就很期待。”
“你只需把你的动作做了就行。不要总是以等候期盼的心态去留意微信回复。这个习惯对你心态、节奏控制不合适。”
“我喜欢他我就会秒回，他不秒回我，我就很焦虑。”
“确实这种习惯很影响心态”
“咋个改变心态呢。”
“该你做的马上做；做了马上放下；放下马上做自己的事情；该练箫练；该健身健身；该吃东东吃东东；该放松就放松；不要总看人家回复没。”
“因为总想着人家不回复会不会就是不喜欢啥的。”
“你该比的动作比够就行。以昨日约子元为例，简单处理，想到了直接发微信，发了尽力了就行。过程很重要，结果有时候是一种形势、一种机遇、一种缘分、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
“主任回我了。
“就是只关注自己目前能做什么抓紧做，不拖延。但不要管短期的反馈，不要研究做了有用没？做了有无及时反馈？”
“我去打卡。”
“跑步了。”
“主任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除硅。”此处简单应为简明，这雍葭理工直女的汉语言文学课还得好好补补。
“你现在在8点半问是对的。因为你还在上班时间说明你在上班，好。”
“哈哈！”
“我7:30问的。”
“他现在回的。”
“你如果一直在忙就不会有时间关心手机。”
“忙起来。”
“我问看邹先生。”
“那段话先发给他。”
“哈哈！”
“我去打卡跑不了。”不应为步。
“向雍葭助理工程师致敬。”
“哎哟。”
“莫乱说。”
“出去莫与师弟师妹吹我。”
“我很菜啊。”
“要不我问问硕导詹老师。”
“他除磷。”
“应该触类旁通吧。”
“合适不?”
“好哇!”
“无任何损失。”
〔352〕渐入佳境，已入佳境。
〔352〕任重道远，岂非一朝一夕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