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惠忙摇头,轻声道:“别?那样,我更不自在了?再说,我在那里刚做几天,匆匆而别,对你我都不好?你放心,我会把持好自己的?不过,你说的办护照,我觉得有理?
过二天,我偷偷回去一趟,把办照的申请递上去。要是我们有缘,当然什么都好说?要是没有的话,我就留着它做纪念了?”
游谷安暗自松了口气,道:“好,那就这样定了?你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要把看到的漏出去了?你赶紧办护照。等你护照办好,我的东西应该出得差不多了?到时,我们随时可走。”
“走,都五点多了,我要上班了?对了,墨镜就不用戴了?”饶惠玉为难道,好看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
“好,这些钱,你拿着?”游谷安在包里拿出五千递到她手里。
饶惠玉半推半就地接了,回到城区一起吃了晚餐就到了上班时间。
钟宇文一见到她,急得冒火,悄声问:“什么情况?”
饶惠玉瞟了他一眼,嘿嘿傻笑。
十五日,车雪莲把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徐梦其,并把钱交了公。
徐梦其只答了一句:“好,继续观察,把握好尺度,注意安全。”
之后,二人白天在机关做叶秋文、车雪莲,不时外出调查,晚上则到夜总会做钟宇文和饶惠玉。
眨眼三天过去,居然一切平静,游谷安也没有再来。
十九日,饶惠玉悄悄打了一个电话给游谷安,说回家办事去,大概五天后回来。
游谷安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你和钟宇文挑明没?”
车雪莲没理他,当天下午就回家了,在家悄悄待了四天,于二十三日下午回到九牧城。
叶秋文悄悄到郊外去接她。
一见面,车雪莲朝他露出一张甜甜的笑脸,问:“有什么情况?”
叶秋文心有余悸,叹道:“他在跟踪我,找到我的住处了?他和我苦大仇深,横眉冷对。哎哟!找个美女做女朋友,我得罪天下男人了?好在徐队先提示了,不然穿泡了?”
车雪莲苦笑,道:“别怪我,那家伙还不跟你一样?见了美女就成了白痴?也好,我演戏不用太逼真?也不知我回去时,他有没有跟踪我?害得我多跑了九十公里才到家?”
叶秋文呵呵笑,道:“没跟踪才见鬼?别说他?要是我也会吓得心惊肉跳?那有刚见面,就脱光底裤给人看的?还是杀头的罪?真是傻了。哎!你多跑了九十公里,有没跑去我家?”
“嘻!你等着?这几天,有什么情况?”车雪莲当然更关心侦察情况了。
叶秋文摇头,道:“没有?只是机关的气愤越来越紧张,但外面的人难看得出来?另外,我在二十一日发现一名嫌犯,但到户政处查资料时又对不上号?”
“这么说,除了衙内,我们没大功劳?”
“能有小功劳就不错了?还大功劳?”叶秋文暗自腹诽:“我是穿越来的?人家是欧皇,我却是非酋,居然跑来夜总会做服务生?好在谈了个大美女未婚妻?”
然后,他苦着脸看着她,叹气道:“可是,我还没动过你,你却给他人吃豆腐了?我是天底最窝囊的男朋友了?”
车雪莲岂能想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她甜甜一笑,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逐渐冷淡,在他人面前成陌路人了?”
“也好,只要能为剪除社会毒瘤做点贡献,我无怨无悔?只是‘离恨又迎春,相思难重陈。’”叶秋文看着她坏坏地笑道:“眼前有个大美女,看着只能当陌路人,你说苦不?所以,我现在想做衙内第二?”
车雪莲先是一愣,一丝甜蜜从心头滚过,接着笑吟吟把手伸给他,道:“行了,就你会贫嘴?来,也等你吃回豆腐?我不是没办法?好在有惊无险?”
从此之后,二人在夜总会上班,只会偶尔说句话,让同事略感诧异。
时间无息流逝,眨眼间到了五月七日。
十多天,二人除了发现了二个嫌疑犯的踪影外,没发现其它有用的线索。
八日晚上十一点,好久没来夜总会的游谷安,竟然一人独自来了。他在饶惠玉的耳边轻声道:“我要会二个人。你帮我看着点?”然后,他盯了眼不远处的钟宇文,有些得意。
饶惠玉点头,悄声道:“你放心,十三号房空着。”
游谷安给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什么人也没点,独自进了十三号房。
钟宇文知道重要的时刻来了,所以格外用心,关注着进来的各路人物,不时瞟眼门口。
十一时半,有辆并不起眼的普通吉普车停在广场上,有三男从车上下来。
这三人,对他来说,无疑是熟悉的。
其中,二个中年男子就是上次见过的,不知是东广郡,还是奥江郡来的文物贩子。
还有个略瘦且高个,脸有些长的中年男子,面相不善,喜欢略微眯着眼睛看人。他平时很和善,但怒气来了时,只需用绿光瞟人家一眼,多能吓得人打颤,有种天生的凶势与威压。
这人自然就是在九牧州警界和政界都非常有名的段成柏了。他不但是九牧州有名的企业家,还是著名的文物鉴赏专家,在全国也小有名气,是不少领导的坐上宾。
但在有些黑的夜晚,他却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让人看不清真面目。下了车等二个男子进了夜总会,他也开车离去了。所以,他的举动,即使在正常人眼里,也有点不正常。
但此刻,除了钟宇文外,没人去关注他。即使是钟宇文,也只瞟了他一眼,看了背影的大体轮廓。要不是有资料储存在脑中,他岂能猜到他是谁?
饶惠玉看着二个有些时日不见的中年男人归来,顿觉心跳如鼓,忙主动迎了过去,问:“欢迎二位光临?请问……”
胖点的男人摇了下手,道:“有个叫游先生的,已经订好房了?他在?”
“十三号房,请跟我来?听口音,二位叔叔不是本地人,又是大贵之相,是从国外回来的?”饶惠玉小心地拭探道。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夜总会老板,还是游谷安本人,都应该安排了心腹,监视着这里的一切,同时准备为特定的人物通风报信。
所以,即使有治警来查,来不及逃走的,也是吃吃喝喝跳跳舞之类的,除非当场抓到嫖宿者。但这样,对老板没半点损伤,只会对相关人员进行行政处罚。
另一男子答道:“不,我们是东广人,准备来九江投资,听说游先生有项目介绍?”
饶惠玉忙小声答了一句:“我偶尔接待过游先生几回,谈投资的事,找他还真的没错?他父亲是前州长,能没门路?不过,请叔叔不要说是我说的?我也是听人说的,应该不假?”
“谢谢了!”胖男道。
敲门进房后,饶惠玉朝游谷安送上一个甜甜地笑,柔声问:“几位贵客点什么?另外,要我们陪不?要是对我不满意的话……”
游谷安挥了下手,道:“你帮我来一支兰尔威红酒,再加点小吃就可以了?姑娘暂时不要,我们不好那口?”
饶惠玉拿出笔偷拍了像,记了他点的酒水,添了几样东西,并念了一遍后,很快将东西送来。她想留下,更想知道他们谈些什么?但可能吗?不过,只要稍加推理,他们谈些什么?会猜个八九不离十。
二个中年男人看着她出去的背影,一个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一个微笑、且意味深长。
游谷安有点尴尬,道:“在九牧州,除非躲山里去,不然,实在难找到好的秘密会谈场所。所以,我闲话少说,直接奔主题。你们是段成柏介绍来的,我相信他的眼光,也相信你们的为人与实力。我不知那位是陈先生?那位是张先生?”
胖男人笑笑,道:“我是陈先生。刚才小哥看那女的眼光特别,是不是和她有一腿了?”
游谷安苦笑,道:“哪有?要真和她有一腿就好了?我们认识不到半月,仅见过三次面?但人就那么奇怪?仅见了三次,她却是最让我动心的女孩?我甚至愿意为她改变自己?
但我之前犯事太多,想改变过来也不容易?因为前途难择?说不定那天会进去?所以……”游谷山没有下去,一脸尴尬。
张先生笑,道:“所以,你急于把东西出手?带着她远走高飞?”
游谷安点头,道:“是的?我在国内待着,说不定那天治警就会登门?进了局子,我就凶多吉少了?老头子马上要退休了,人一退,就人走茶凉,还能庇护我多久?所以,我想把手中的东西出了,带她去国外过平静的生活。”
陈先生呵呵笑,道:“我也算阅女无数了?还真是难得见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单看外表,她还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如今要找这样的处子,民间调侃,要去幼稚园了?”
“你敢?咔嚓?”张先生哈哈笑,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然后,他盯着游谷安,道:“你小子也就一个小流氓,怎么就洪福齐天?要不,先说你俩的故事?”
游谷山暗自龇牙,暗道:“怎么国人都改不了想摸他人隐私的秉性?”他苦笑道:“二位阅过的女人,肯定是我的N倍,怎么还喜欢听这些?我们不是来谈卖买的?”
陈先生道:“你就不懂了?我们毕竟大你十多岁,无论是社会经历,还是生活经验都丰富许多?再说,我们之间做的不是小卖买。你想带她走,和我们做的应该不是三五十万小生意?对不?”
“那是,我手上的东西,都想出了?也许所有的东西加一起,也不比段总的一件值钱?”
张先生浅笑,道:“我们和段总合作过多次了。要不是知根知底的,他也不会把我们介绍给你?所以,对你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一些?但我也有些好奇,如此绝色的美女,以你的手段,还没上钩,是不是有点玩味?”
游谷山虽是个小流氓,但不是笨蛋,马上一愣,道:“你们怀疑她的来历有问题?或是刑安部门卧底?”
“这就难说了?所以,我们想听你的故事?”
贩卖走私文物,对游谷安来说,二位无疑是大佬。但敢做这行的,有几个是善茬?他们岂能不是阅女无数之徒?以他们的阅历,能从细节中看不出端倪?
想通了,他也痛快了,如实说了认识她的经历。
二人听后都是一愣,接着神色凝重。
陈先生道:“你二十万甩出来,她不动心?别说她一个乡村妞,就是二流明星,这么一笔大钱甩出来,她也得乖乖给我解裤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强来也没将她搞定,还是一个女孩,又是学武的,也太巧了?”
张先生更干脆,道:“我们走,八成被治警盯上了?玛德!”
“喂!慢!慢!请二位先生救我?”游谷安急得叫起来,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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