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盼推介)叶秋文忙安慰道:“别慌?不就一具死尸?”
车雪莲牙齿嗑邦邦响,颤声道:“好恐怖?我从没见到这么狰狞的尸体?”
“你拿着电筒直接站棺沿上,我上来一起看?”叶秋文托着她往上一举。
车雪莲闭着眼睛,手一撑站在棺沿上,然后伸手拉了他一把。
棺材实际上分外棺和内棺。
外棺长二米,宽一米五,高一米五,都是用整块约二十公分厚的大木制成。所以,看上去里面的空间不小,如一间小屋。内棺比普通棺材大了一圈,宽高一米,长一米八。
但里面空出的空间,已经空无一物。
置在正中的小棺材盖已经打开,棺盖翻在一侧,里面是一具狰狞的女尸。
她在电筒的照射下,松驰的脸皮紧贴着牙床,看上去还有弹性,眼睛暴凸,珠子像闪着凶光,给人一种凛冽感,歪着的嘴咧着,露出森森的牙齿,比电视里魔鬼露出的獠牙还要恐怖可怕,但裹尸的衣衫保持完好。
叶秋文悄声道:“裹尸的衣衫看似完整,实际上被氧化了,一碰即碎?另外,只有口腔有被动过的痕迹,可能含有珍珠之类的东西,以确保尸体不腐?”
车雪莲攥着他的手,突然呦呦地惊叫起来:“尸体动了一下,要诈尸?”
“别紧张?应该是我们活动、说话声波震荡的缘故?”叶秋文轻轻捏了下她的掌心,安慰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合掌一揖道:“前辈,不是我们有意来打扰您?打扰您的另有其人?
我们只是来测试某种东西?还请您谅解!我们想为打击盗墓行动出把力。我们会为您合上被人打开的棺盖?还请您佑护,谢谢了!”
车雪莲随着他揖了三揖,说了一句祈祷话,配合他盖上了棺盖。
二人从墓里出来,心还是咚咚直跳,之后沿着小道,慢慢走着回了县城。
车雪莲拿着玉佛,皱眉道:“它就动了一下,要到何时才能觉醒?要吃多少腐气?”
叶秋文也感到颇为郁闷,道:“谁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用?也一无所知?”
眨眼间,日历翻到了九月七日,晚上八时。
在平九高速公路的坪坳服务区,有二辆小车几乎在同一时间停在停车区。
这个服务区,离九州城有些远,有一百五十公里,属隔壁的清平州,离郡城洛泉市反倒只有一百二十公里。
二辆小车,一辆来自北边的九牧州,从车上下来二个中年男子;一辆来自郡城的洛泉市,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进了服务区的餐厅。
近三百平米大的餐厅,只有寥寥几个人。因为,在这种地方消费很贵,普通人多数不来,除非实在饿苦了。
二个男子没皱眉,点了几样高档菜,要了一支此处最贵的高档红酒,进了里边没人坐的地方,三人在一张可坐四人的长条桌上坐下,却是神色凝重。
这三人,要是叶秋文和车雪莲,或是九牧州的治警们见了,一定认识。因为,一人驾车从郡城洛泉市来的是黄秋阳,从九牧州来的就是段成柏、段成松兄弟。
服务员见三人消费不低,忙泡了壶热茶放桌上,笑道:“几位渴茶,饭菜酒水很快上来?”
“行,你去忙。我们喝酒,不用人侍候。”段成松轻轻挥了下手。
段成柏瞟了眼黄秋阳,悄声问:“黄主任不辞辛苦从郡城来会我们,一定有重要事情?”
之后,他们不时大些声说一句,但多数只是小声说着,只有三人才听得懂的机密。
黄秋阳小声叹道:“他们不死心,向上面递材料了?给了我不小的压力?”
段成松道:“这倒不用怕?我们整得他们可不是打了个趔趄,不往上递材料才怪?但他们只有审讯录音佐证,翻不起浪?静的话,反倒让人可怕,就怕他们打暗枪?”
“那要看对谁了?他们向上递的材料,又转到我手里来了,能翻得起浪?但你们不要太乐观?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可能都压下来?”
“主任能透露下是那些人?”段成松问。
“能有那些人?还不是马晨鸣带着一帮手下?有十几人签名。张岳华单独写了一份告状信寄到了郡信访局。我监察考核委员会也寄了一封。他们虽然不服,但处分是实实在在的违法事实,还真翻不起浪?但我们不要被他们揪住了尾巴?”
段成松淡淡一笑,道:“如今环境有利于我们,又没冤枉他们?他们想要通过上面翻身坐起,还没这个能量?郡里的大领导,才不会去管这种小事?”
黄秋阳轻轻点了下桌子,道:“处分他们的事,有铁的事实与证据,他们翻不了?!主要是你们?我怕你们翻船?”
“信上主要讲了那些内容?”段成松道。
“主讲你们那边的,都是实在的事实,主要有四宗有组织的大规模盗墓案,还有与盗墓有关联的几宗杀人案。这些都是铁打的事实,你们也否认不了,是不?”黄秋阳盯着二人。
段成柏点头,叹气道:“这事上,我们是被他们抓住了把柄,但杀人案与我们无关,都是手下兄弟与人争夺东西时产生的意外?”
“你兄弟都蠢?那有大规模组织在自己家管的地上挖东西的?又不真是自家的地?就是你自家的地,也不能这样做?这是挖坟?”
段成柏急道:“这不是没办法?是真的探到了好东西,而且年代久远,偷偷摸摸雇几个人根本挖不开,所以只有冒险了。那些值钱的大件,都是从这几座坟里挖出来的?”
“你们对曲永志又怎么了?”
“没怎么样?他不在牢里吗?”段成松淡淡道。
“可是,张岳华在信里提到了黄秋霞。她死得有些巧了,你们没参与?”
二人都同时摇了下头。
“这段时间,你们收手没有?”
“能不收手?魂都差点吓没了?我连门都不敢出?他们败了又不甘心,是不是还有一番狠斗?”段成柏担忧道。
黄秋阳轻声叹气,道:“是的,所以,我这边压力大?我约你们,就是怕你们不知道进退?还在搞事?还不知道收手?这些话,又不能在电话里说?
因此,挖坟的事,你们千万不要直接插手干了?要是刑安部直接派人来?看谁保你们?我还有个目的,就是要你们尽量搜集信息,一是供我分析,二是我好重点关注相关材料。”
段成松道:“您放心,我会定期向您报告相关信息的。”
黄秋阳盯了段成柏一眼,不满道:“另外,我昨天听到小道消息,说是曲永志的父亲死了,又是怎么回事?不要说和你们没关系?”
段成柏额上冒汗,道:“那是老四安排干的?都快一月了?”
“这么说,你知道实情?”黄秋阳冷冷道。
“他事先和我打了招呼,但我没多想。”
黄秋阳气得咬牙,道:“蠢!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还去报复杀人?这不是额上的跳蚤——明摆着?谁不怀疑是你们做的?也显得小心眼。他一个农村的老东西,能威胁到你们什么?该说的已经说了?你们要关注的,是要注意新的源头?”
“需要对某些人动手?”段成柏看着他。
“是关注新源头,不是针对递料的人?他们公开对板,还有一层皮护身。你想对谁动手?再说,不管是什么人?搞出人命就是大事?”
三人悄悄聊了一个多小时,说了许多要注意的事项,又做了一些推测,才各自散去。
刚上车,段成柏侧了眼弟弟,问:“成松,上月二十五号晚的事,你查到线索没?”
段成松皱眉,道:“你们连人的大概模样都描述不出来,我怎么查?再说,城区又不是我管的地头?哥,你们少惹点事,行不?你仨惹了不少麻烦?我能罩你们多少?”
“成松,亲兄弟都不关照?你要关照谁?再说,我们也没亏待你?没上千万,也给你好几百万了?查线索的事,我悄悄让兄弟去做了调查,说当时有一男一女在麦田里狂奔?”
“你也特离谱了?我问过了。你们那晚在淫乱,三男玩四女。你快奔五十的人了,又不是没钱?这是人做的事?做这事也不避着点?没用了活该?”段成松不屑。
段成柏瞪眼,道:“你是我兄弟?通缉令没撤消,我又不能往外走,憋乡下多久了?无聊,突然间是有点放肆了,不是没控制住?”
“你也别急?这事,我不可能公开去查?只能收集线索慢慢推理?在麦田狂奔,可能是搞恶作剧的青年?也不对,应该不是普通青年?还一男一女?又半夜三更?”段成松愣住了。
“不管是谁?查到后,我一定弄死他们?”段成柏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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