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赔钱,你凭啥找我要钱?”
叁大爷黑着脸看着何雨柱。
见他动了以为他要掏兜,赶紧捂住装钱的口袋。
“柱子你想干嘛?”
壹大爷起身挡在二人中间。
面色不善盯着何雨柱,仿佛在说你竟然敢挑战我的权威。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叫你一声壹大爷,是因为你是这院的长辈。”
“别以为你当了这院的管事大爷,就可以胡乱给人安罪名。”
“你口口声声说贾家的鸡是我偷的,你有证据么?”
“他们不懂法可以理解,壹大爷你不会也不懂法吧?”
“难道您不知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的道理?”
“你们问我的鸡是哪儿来的,我说是从小酒馆买的。”
“你们但凡长脑子了,就该去小酒馆查一下我说的是真是假。”
“你们查都不查就认定我是偷鸡贼。”
“是脑子落家里了还是压根就没长脑子?”
“你们没脑子没关系,不要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没脑子!”
“以后出去别说我跟你们住一个院儿,我嫌丢人!”
何雨柱双手插兜,句句戳在壹大爷肺管子上。
他何雨柱前世做人有个准则,不看人对人,只看人对我。
甭管这人是菩萨心肠还是大奸大恶,只要这人对他好,这人对他而言就是好人。
壹大爷在院里是道德模范,团结邻里尊老爱幼。
对贾家,对刘家,对许家,对阎家,甚至对聋老太太都不错。
不错的前提是他们对他有利用价值,并不是无私奉献。
贾东旭是他徒弟,也是他给自己培养的养老人选。
刘家三个儿子,大儿子刘光齐是中专生,毕业就是干部。
许富贵是电影院领导,许大茂是放映员,人脉广路子野油水足。
阎埠贵是小学教员,将来东旭的孩子免不了让阎埠贵费心。
至于聋老太太,她是这院年龄最大的老人,无人敢惹,是他的挡箭牌和护身符。
以上这些对壹大爷而言都有巨大利用价值,所以他必须对他们好。
就算不能亲如一家也不能轻易得罪。
至于何雨柱……呵呵,就是个逢年过节免费掌勺的工具人而已。
何雨柱看着面色铁青的壹大爷,“不信你现在九级可以派人去小酒馆核实。”
“今儿个小酒馆办喜事,请我去掌勺做喜宴。”
“砂锅炖鸡是我跟小酒馆掌柜买的,我帮了他点儿小忙,他没收我钱,送了我半只砂锅炖鸡。”
何雨柱说的有理有据,不怕壹大爷不信。
等半天见壹大爷没反应,何雨柱起身朝门口走去。
“既然壹大爷不去核实,那就报警吧。”
“让警察来证明我的清白,顺便治贾东旭一个诬陷罪。”
“无凭无据诬陷他人,这个年贾东旭恐怕要在劳改所过了。”
何雨柱说的云淡风轻,传到壹大爷和贾家人耳朵里宛如惊雷。
“柱子别!大家都在一个院住着,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刚才是哥不对,哥给你道歉,对不起!哥错了。”
“哥不该怀疑你,要不你骂我两句,骂不解气你打我两下也行。”
一听要让自己去劳改所过年,贾东旭吓的魂飞魄散。
要知道这年头名声比命都重要。
一旦被抓进劳改所,不止是名声毁了,工作八成也得丢了。
丢工作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入狱记录会留档。
届时即便贾东旭从劳改所出来,也没有一家正规单位会要他。
贾张氏和秦淮茹同样深知被抓进劳改所的严重性。
原先趾高气昂要求何雨柱赔钱,如今舔着脸不停说好话。
绞尽脑汁求何雨柱放贾东旭一马,只要何雨柱松口,他们愿意赔偿他的损失。
何雨柱冷哼一声瞥了壹大爷一眼,别看他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心里肯定慌得一比。
毕竟他这些年一直把贾东旭当儿子养,就是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呢。
以壹大爷在工厂的地位,退休前绝对能让贾东旭成为高级工。
届时加上他的退休金,颐养天年不成问题。
可若是何雨柱把贾东旭送进劳改所,壹大爷的养老计划将彻底泡汤。
非但指望不上贾东旭,很有可能会被贾东旭连累。
“柱子刚才大家说的都是推测,没人说你是偷鸡贼。”
“既然都是误会,你就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壹大爷不再保持沉默,生怕何雨柱真把贾东旭送进去。
“贾家不是要赔偿我的损失吗?”
“我的要求不高,给我十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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