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
“恩？”
壹大爷瞪了贾东旭一眼。
仿佛在说不赔钱你难道想进局子？
“这就对了，拿钱去！”
何雨柱点着一根自制烟卷，乐呵呵跟贾东旭回家拿钱。
贾张氏和抱孩子的秦淮茹盯着何雨柱，恨不得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给！”
“tui，我数数！”
贾东旭把钱给何雨柱。
何雨柱当着贾东旭的面数了三遍。
贾东旭看到何雨柱把钱揣兜里恨的后槽牙快咬碎了。
二十块钱呐，那可是二十块钱呐。
够他们全家去五次全聚德了。
何雨柱听到贾东旭的磨牙声，赏给贾东旭一个大白眼儿。
“雨水想不想吃奶糖？”
何雨柱趴窗户边问妹妹。
何雨水连连点头，“想！”
“走！哥带你去买奶糖！”
何雨柱大手一挥，带妹妹去百货商店买进口奶糖。
国产奶糖1.4元一斤，进口奶糖2.8元一斤。
若不是今天发了笔横财，何雨柱可舍不得买进口奶糖。
“哥哥！”
“恩？”
兄妹俩走出商店，何雨水突然喊了声哥哥。
何雨柱低头看到妹妹手里举着一颗剥好的奶糖。
踮起脚尖尽力往高处举，看样子是想喂哥哥吃糖。
何雨柱摇头拒绝，何雨水不依，第一棵糖必须给哥哥。
何雨柱俯身任由妹妹把奶糖塞他嘴里。
一个字，甜！
从口腔一直甜到心尖尖。
何雨柱两世为人，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糖。
牵着妹妹的小手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唱儿歌。
何雨柱在心里盘算买自行车的钱马上就要攒够了。
一定要赶在推行票证之前把车买了。
否则等到购车需要自行车票之后，再想买车难度翻倍。
“雨水你长大想做什么？”
何雨柱吃了妹妹剥的第二颗糖。
忽然想到一个大部分人童年都被问过的问题。
“我想当老师！”
何雨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与何雨柱对视。
眼神清澈天真无邪，干净的就像北极的雪。
“那你可得好好学习，将来成为董老师一样博学多才的人。”
何雨柱想起前世为数不多的偶像之一。
“董老师是谁？”
何雨水一脸好奇。
“是一位有理想，有抱负，能吃苦，爱读书，且内心十分强大的读书人。”
何雨柱知道的词儿不多，毕竟他两世为人最高学历只有初中。
何雨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突然指着前方让何雨柱快看。
何雨柱顺着妹妹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许大茂和他妹妹许小美。
别看哥俩一直是死对头，两个人的妹妹却是好朋友。
何雨水把奶糖分给许小美，两个丫头手牵手回家。
“打肿脸充胖子，傻柱你有必要给你妹买那么贵的糖吗？”
许大茂一眼认出何雨水手里的是进口奶糖。
那玩意儿比国产奶糖贵一倍，一斤售价高达两块八。
一斤奶糖赶上四斤猪肉了，吃不起，真的吃不起。
“你真是记吃不记打，跟我过来。”
何雨柱掐着许大茂的脖子把人拖进厕所。
随手把人丢进快要爆满的小便池。
“咕噜噜，傻柱你疯啦？”
许大茂在小便池了拼命挣扎。
“你喊我什么？”
何雨柱捏着鼻子远离小便池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怔，旋即反应过来。
“我不就喊你一声傻柱嘛，你至于吗？”
许大茂喊他傻柱喊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已经说了，谁再喊我傻柱我让谁粪坑里吃到撑。”
“今天念你是初犯，让你在小便池里清醒清醒。”
“下回再犯我就把你丢进粪坑，不吃饱别想上来。”
“您说是吧许叔。”
何雨柱笑着问出现在厕所门口的许富贵。
“何雨柱你是不是觉得没人治得了你了？”许富贵脸色铁青说道。
何雨柱双手一摊，“许叔是想报警吗？用不用我替你报？”
“您报警打算说什么？说许大茂丢是我丢进小便池了？”
“你问问你儿子，是我把他丢下去的，还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您没来之前我本来打算救许大茂的，既然您来了那就算了，拜拜了您内。”
何雨柱说完扬长而去，隐约听到许富贵说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从小便池爬出来，熏的许富贵捂住口鼻。
想带许大茂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看看何雨柱的罪行。
许大茂打死不去，赶紧回家换衣服。
……
翌日一早。
何雨柱起床去小酒馆看贺东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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