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什么石头?”
徐慧真没听懂贺东胜在说什么。
何雨柱知道那块石头。
那是小酒馆咸菜好吃的独家秘方。
也是贺东胜的传家宝。
说它价值连城有些夸张。
如果现在把它卖给懂行的人,在前门楼子买座三进四合院没问题。
“就是咸菜缸里的石头,那块石头可是……”
贺东胜话没一半,抓着何雨柱的衣角的手突然松开。
脑袋一歪人没气儿了。
无论徐慧真怎么喊都不会有反应。
“慧真节哀,干爹已经走了。”
何雨柱见贺东胜死不瞑目,亲手帮他合上双眼。
“早上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犯病了?”
何雨柱给贺东胜换寿衣的同时犯嘀咕。
按理说贺东胜岁数也不小了,能活这么大岁数已是喜丧。
可他若是没犯病的话,好好调理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早上你刚走贺永强就来了。”
徐慧真哽咽道。
“什么?”
“怪不得呢。”
“他来做什么?”
何雨柱就知道事出有因,否则贺东胜不可能死不瞑目。
他这几天一直用上等中药帮贺东胜调理身体。
按理说病情已经稳定了,今天毫无征兆犯病,终究又被逆子贺永强给气死了。
“家里揭不开锅了,想找干爹借粮借钱!”
“干爹让他留在小酒馆,他不肯,要让干爹把小酒馆和四合院卖了分他一半。”
“干爹让他滚,贺永强跟干爹耍无赖,然后干爹就犯病了。”
徐慧真说起贺永强恨的牙根痒痒,
上次把干爹气吐血见死不救,连扶都不扶。
这次把干爹气犯病了,人都躺地上了还不依不饶,直到干爹说不出话了才走。
徐慧真见过忘恩负义的,没见过像贺永强如此忘恩负义的。
贺东胜去世了,葬礼事宜自然落在何雨柱和徐慧真身上。
死者为大!
何雨柱和徐慧真按习俗给贺东胜办葬礼。
为了能让贺东胜入土为安,不让人戳他的脊梁骨,何雨柱为其披麻戴孝。
以儿子之礼给贺东胜送葬。
办葬礼按惯例通知街坊四邻,以及贺东胜生前好友和亲属。
葬礼期间徐慧真一直守在灵前,不是亲闺女胜似亲闺女。
女婿何雨柱忙前忙后,把葬礼办的风风光光。
但凡有人提起贺东胜的葬礼,无不挑大拇哥说他命好。
摊上徐慧真和何雨柱这样的好闺女和好女婿。
人在做,天在看。
一场葬礼见人心。
何雨柱和徐慧真给贺东胜风光大葬。
而贺东胜养了十几年的贺永强自始至终都没露面。
公道自在人心。
是非对错大家自有定论。
三天后,
贺东胜入土,送葬队伍散去。
坟前只剩何雨柱和徐慧真。
哭累的二人坐在坟头,最后陪贺东胜唠唠嗑。
徐慧真眼睛哭的红肿,替贺东胜感到不值。
十几年含辛茹苦养了个狼崽子,别说给贺东胜披麻戴孝了。
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就算他贺永强没过继给贺东胜,他也是贺东胜的亲侄子。
哪有大伯去世亲侄子不来参加葬礼的。
何况他十几岁过继给贺东胜,喊了贺东胜十几年爹。
况且贺东胜的死,贺永强负主要责任。
徐慧真在坟前骂贺永强不是人,何雨柱提醒她少说两句。
“以后不要在爹面前提起那个人,就当那个人已经死了。”
何雨柱担心气大伤身,怕徐慧真气出好歹来。
至于倔驴白眼狼贺永强,等着吧,有他来求他们的时候。
小两口在坟前待到傍晚,回到空旷的小酒馆。
俩人来过小酒馆那么多次,第一次在小酒馆待这么久。
“柱子哥你觉得咱是把小酒馆租出去还是……”
徐慧真有想法,但她还是先征求何雨柱的意见。
“租出去不如咱自己干!”
“干爹经营小酒馆几十年,有不少老客户。”
“我觉得咱可以继续开小酒馆。”
徐家祖上三代都有酿酒师,卖酒她是行家。
让徐慧真继续开酒馆,何雨柱继续在轧钢厂上班。
等到公私合营,一个当公方经理,一个当私方经理,完美!
“咱爹之前说的那块石头……”
徐慧真突然想起石头的事儿,回后院找放石头的腌菜缸。
何雨柱从缸底把石头搬出来。
“这石头有点儿份量,里面肯定有东西。”何雨柱说。
“难道是和田玉?”徐慧真问。
“应该是,这石头八成就是腌咸菜的独家秘方。”何雨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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