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飞雪便走向一处地方,是一条小巷子,地方不大,但里面却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飞雪也跟着挤了进去。
进去以后,发现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事。
就看到一个高台上一群人在那小碎步踱来踱去,时不时摆着正脸拉着胡须,一声吼,还有人面带梨花,小委屈地接着话。
台下的人,也是时不时就拍手叫好!
这是飞雪第一次来,听说这个巷子很热闹,也就来凑凑热闹。
不过不听不要紧,但他这一听,觉得还真不错。
看着上面的演出结束以后,台下的人,纷纷扔东西上去,台上的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一个劲的道谢,手下一个劲地捡着。
这时,就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开口:怎么今天没看到小兰出演?
台上的人看到是花甲老头开口:回杨老,今天小兰身体有些抱恙,实在不能出演,扰了您的雅兴,我给您赔个不是,扑通一声,直接就跪下来,对着那位杨老,磕了一个响头。
飞雪看到老头穿着华丽,头戴金丝镂空帽,全手都带有金玉扳指,一身行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奢侈,看起来就是有身份有身价的金主。
那位杨老也没有再去计较,起身拍了拍旁边的中年男子,就要离开了,那位中年男子待杨老从自己身前走过后,便从怀里掏出了好几张银票扔了过去。
谢谢,谢谢杨老,杨老慢走!
飞雪见状也是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是空空如也,感情是今天出来自己忘带钱了,这就有些尴尬。
不过飞雪也不白看,直接手上脱下来一个镯子就扔了过去。
这个镯子是当初一位杀手请自己帮忙,拿出来的报酬,没想到会用在这里,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做完这些,飞雪还想再去转转。
飞雪走到前面,有意无意地瞥见后面好像有几个人在跟着自己。
起初飞雪还不相信,觉得可能就是个巧合。
但随着他越走越远,而且后面的人不减反增,这让飞雪的好奇心的一下增长了不少。
于是飞雪就专挑僻静的地方走,终于走到一个死胡同。
飞雪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些尾随自己而来的人,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而且手里都纷纷拿有武器,飞雪见状,没有开口询问,也没有给对面开口说话的机会。
而是默默在腰间拔出一柄小短刀,施展身法,加上精湛的刀法,直接就迎了上去。
一时间如入无人之境,很快面前就倒下一大片,飞雪浑身被鲜血染红,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看起来飞雪就像是在做困兽犹斗。
后面的人看到这人如此凶猛,一时间也是纷纷动了想逃跑的念头。
飞雪可没有多耐心给他们思考,又是一波砍瓜切菜,倒下的人已经把死胡同堵的无处下脚了。
飞雪也有招架不住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背部被划出一道殷红的伤口。
这也成功激怒了飞雪,飞雪凭借其强大的能力,将他们逐一抹杀。
对于这种事,飞雪也并不意外,自从有了第一杀手的头衔,被人追杀的次数,已经出现了多次。
每次都是被他全部抹杀,而且不留一个活口。
他也没有询问过对方的身份,也不好奇对方为什么会过来对付自己。
他只有一个念头,凡是敌人,尽数抹杀!
很快,胡同里面的人都倒了下来,唯有飞雪收起小刀,不紧不慢的从胡同走出来。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只会是白死,这里也会被清理干净,而且不会有关于这里的只言片语留出。
这些人,就如同消失一般,而自己也可以如同往常一样。
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很快,春雨快到了。
飞雪也早已经做好准备,等待时机。
一人一马出发白应城。
当飞雪来到这边境地带,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乱,路上随处可见的尸体,大街上随意抢夺,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
飞雪刚看到一个小男孩,拿着两张烧饼在奔跑,随后就撞到一个光头身上,光头转身看到是一男孩,直接一刀下去,小男孩缓缓倒地,光头男子则捡起小男孩手中的烧饼,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完全不膈应,仿佛早已习惯!!!
还有妇女为了给小孩乞求到一口饭吃,自己活活被三个男子糟蹋,然后换来的却是小孩被一刀毙命,那位妇女也是追随小孩的脚步,被一刀毙命!
这样的场景,飞雪没有任何感触,觉得一切都遵循着弱肉强食的道理。
白应城这么乱,是因为治理不到位,白应城这属于边境之地,他皇帝的手,也伸不了这么远,就成了山高皇帝远,有心也无力。
你皇帝还不能紧逼,你要是逼我,转身我就去投入别人的怀抱。
这棘手的事,又不能不管,但同时又该怎么去管,也是一件头疼事!
飞雪找了个地方,先去填饱肚子。
一路上有不张眼的,都已经被他送下去投胎了。
吃饱喝足,飞雪缓缓走向白应城的中心,知道这里是一位名为张力的将军在治理。
不过这位张力将军的风评一直不是很好,此人,凶狠残暴,无恶不作,强抢民女那是常有的事,你要是去了将军府不从,第二天不但被灭口还要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但此人行军打仗确实有一套,是个狠角色,每次打仗,都是自己身先士卒,带头冲锋。
经常是做出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买卖,其他大人物也是对比睁只眼闭只眼。
随后功绩越攒越多,就让他过来治理这白应城。
等他到了这里,其他的事早已忘记在脑后,只知道过着娇淫奢靡的生活。
对百姓随意欺压克扣,还私下通敌,以便给自己找好退路,两面通吃。
等飞雪到了将军府以后,才发现这里戒备状态非常差劲,只有两个门卫在看着大门,两人还坐在哪里有说有笑的。
在讨论一些不堪入耳的事,等轮换要去干嘛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