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曲舞毕,已是深夜,陈北生开心的丢出去上百贯的打赏,满意的伸了伸自己的懒腰,从云萧的大腿之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这位低头不见脚尖的人间绝色。
眉毛细如柳叶,微微上扬,配合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显的妩媚动人,白皙的脸蛋之上,没有一丝的瑕疵,朱唇应该是用了一些朱砂,有些红润。
被陈北生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云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和陈北生直视。
陈北生手中如同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支口红,接着伸过手:“小武,拿条湿毛巾给我。”
此时正在盯着这群舞姬发呆的武则天,听见陈北生的命令之后,立刻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盯着云萧的陈北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有些不服气的嘟了嘟嘴巴,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陈北生接过湿毛巾:“抬起头来!”
云萧微微的将脑袋昂起来,露出了修长的脖颈,眼神之中的春意就要溢出来,陈北生用湿毛巾擦了擦云萧的嘴唇,明显是用朱砂涂抹上了色,朱砂这玩意可是有毒,陈北生可不想等会自己的兄弟遭罪。
接着拿出口红,颇为熟练的为云萧轻轻的涂抹了一遍,云萧这张狐媚的脸上配上999的大红色,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国师,这是什么?”
“口红,后世才出现的东西,赏你的!”
陈北生将口红直接塞入了云萧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之中,一只手轻轻的勾住云萧的下巴:“那些舞曲,你都会?”
“回国师,云萧都会。”
“很好,跟我走,单独的为我舞上一曲!”
云萧脸上立刻出现了红晕:“奴家遵命!”
“小武,带路!”
陈北生起身,直接牵着云萧向着后院方向走去,自己的卧室在哪里,陈北生还真的不知道,小武作为自己的侍女,已经对府邸稍微的了解一些。
武则天带着陈北生穿越了中厅,又穿越了两个花园才来到了位于后院的卧房。
陈北生的卧室位于后院一处花园之中,门前不远处还有一座池塘,而池塘中间的位置,还修建了一座凉亭和三面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小平台,二层小楼,一楼为书房,二楼则才是真正的卧室。
仓库二楼的席梦思和大床都已经搬了过来,放置在了二楼大床之上,仓库之中的家具也都全部都转移了过来,除了没有马桶和电灯之外,屋内大部分的摆设和现代没有什么区别。
“你休息去吧!”
陈北生看了一眼还想要服侍自己的武则天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
“国师,我能看您的那些藏书吗?”
“除了新旧唐史还有资治通鉴不能看之外,别的全部都能看。”陈北生说完之后,直接拉着云萧上了二楼。
而武则天听见新旧唐书还有资治通鉴之后,眼神微微的黯淡了一下,对着陈北生背影行了一个礼之后,转身进入了一楼的书房之中。
而陈北生的转过身后,嘴角微微一窍:“武帝啊武帝,命运的选择交给伱了,希望你自己能把握的住!”
武则天走到书架之前,第一眼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旧唐书这本书,这段时间跟着陈北生,手中有一份对照表,武则天大部分通用字,已经能够记下了大概。
虽然陈北生没有刻意的去教,但武则天本身就是一个才女,在暂时没有了生命威胁之后,对于陈北生周围的一切都感兴趣,所以学的十分的快,一些简单的书籍,现在甚至不需要对照表,武则天都可以轻松的阅读。
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移走,武则天将目光看向了另外一本书,《金融学(第二版)》。
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武则天又看了看旧唐书,拿着这本金融学,离开了陈北生的卧室。
而楼上的陈北生等待武则天离开之后,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转头看向此时已经站立在不远处,摆出起手舞姿的云萧,开始欣赏云萧这位领舞的绝美舞姿。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伴随着云萧开始起舞,陈北生脑海之中,想起了这么一首诗。
伴随着云萧的身体的扭动,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着诱惑,偶尔贴近陈北生时,不由得让整个卧室开始后升温,云萧也因为跳舞的原因,身上的薄纱脱落。
紧接着身上的绸缎开始越来越少,最后整个人直接出现在了席梦思之上。
“国师,我感觉我在云端之上。”
云萧躺在了席梦思之上,香汗淋漓,躺在陈北生的胸膛之上低声的说道。
“是吗?想再去一次云端吗?”
“啪!”
一声清脆的皮鞭声传来,大理寺之中,一名倭奴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说吧,说出来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没必要在这里撑着,你也看到了,我抓了这么多倭国人,你不说,也会有人说!”
负责审讯不止是大理寺官员,还有阿史那等人,都是被李二抽调过来加急审讯,抓了这么多人,要是一个个审问,需要的时间太久,李二自己都等不及。
“我不知道你们在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名倭奴被打的浑身是血,但是依旧咬着牙不说,阿史那看见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紧接着拿出了一套新的刑具,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倭奴:“不说,那就试一试我给你们准备的礼物!”
说完之后,开始将倭奴的手给掰了过来,紧接着拿起了一个锤子,开始用力的砸了下去,将手掌砸的血肉模糊了之后,阿史那又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钳子的东西,开始在这些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手掌之上,将指甲给用力的拔下来。
审问持续了三天的时间,第一天的时候,大部分倭奴都死咬着不说话,不过越是这样,刑讯的人越是兴奋,这些倭奴肯定是有秘密,不然得话问他们倭国内部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宁愿被酷刑伺候,也不愿开口?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一些倭奴扛不住,开始主动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到了第三天越来越多的倭奴开口,随着开口的倭奴越来越多,口供之中的内容也开始丰富了起来,倭国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也逐渐的被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