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可惜啊~没什么用呢。”
刃琅自信的抬起了手,阻挡着攻击。感受到就只像是微风一样,不痛不痒,忍不住大笑起来。
“哥们,你是来搞笑的吗?”
可还没等刃琅再嘚瑟,他很快发现自己正向着后方倒去,四肢伴随着迟来的灼烧感,碎成一块块工整的肉块掉落。
“啊啊啊!你居然敢!!!”
刃琅有一瞬间感到莫名的窒息,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在发抖,脑海里闪过一个黑白的画面…那是无惨大人的记忆…
红色日轮刀的剑士…
“找到你了…”
刃琅勉强抬头对上了那双犹如闪着寒光的双眼,那泪气就像是要扎在自己身上,森然可怖。
只见对方步步逼近用日轮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鲜血一刹那染红了整把刀。
刃琅很清楚地感受到那把刀的危险,却怎样使劲也无法长出手脚…就像是被太阳一直照射一样,全都化为灰烬。
“为什么…要杀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同一瞬间,在无限城的无惨也感受到一股恐惧笼罩在自己身上。
无惨正在切换上下弦所有的视角,最终他看到那一幕…刃琅被一把鲜红的刀反复捅刀…就这样一刀刀,一点点地化为灰烬。
看着对方那雪白的头发,宝石般的眼睛,如同阳光的血液…一种答案浮现在他的脑海。
神祝家的漏网之鱼!
想到这的无惨额头青筋冒起,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纷纷碎裂。
“鸣女!召集所有十二鬼月。”
随着琵琶声的响起,除了原本就宅着不出门的黑死牟,其他鬼陆陆续续地被传送到了无限城内。
对比下弦鬼的茫然,上弦之三更显的暴怒,被传送到这里就说明有上弦被杀了。
粉色少年左右环顾了一周,得逞的笑容却因那厌烦的身影而僵住。
“哟,这不是猗窝座阁下吗?好久不见~”
“切。”
“别这样冷漠吗?猗窝座阁下。我可一直都很挂念着您呢~
对了!我跟你说,我遇到了一个很有品位的鬼哦~在花瓶里插满少女的玉手,呀~真是一番美景呢~猗窝座阁下也要一个吗?”
无可抑制的愤怒在血管里奔腾着,鼓动着全身,厌恶的情绪使整张脸扭曲了起来。
一个拳头直冲冲的砸在了童磨的脸上,整个头部直接爆成血浆。
在隔壁的下弦已经瑟瑟发抖,不知道这个上弦会不会盛怒之下就给自己来一拳。
“阿拉阿拉~这一拳真不错呢~哎?”
童磨刚把自己的头长回来,视线突然天花乱坠了起来,在像是转了几个圈之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只有下半个头以及上弦之一,黑死牟。
“童磨,你以下犯上了。”
“真是抱歉。”
童磨脸上笑嘻嘻的,但那刻有上弦之六的彩色双眼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剩下半个头的身体走了过去,把上半个头放回原位。
但是这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明眼人…哦不,明眼鬼都知道是极其的敷衍。
猗窝座恨不得再往童磨脸上来一拳。但是突然的压迫感令他身形一顿。
“下弦少了一个,麻…这种货色也不值得一提。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未被消灭,蓝色彼岸花至今也没有一点消息…我要你们有何用?”
面对着无惨的质问,几位上弦都冒出了冷汗,一众下弦更是早已跪倒在地,而黑死牟只是沉默着,默认罪责。
但就在这样的氛围下,童磨好死不死的现在要张开了他那该死的嘴。
“请您别这样说,我有让你失望过吗?”
“呀…”
看着居然敢问出这句话的童磨,无惨那血红的眼睛更冷冽了几分。
“从很久以前有一个名为神祝的家族,他们天生柔弱,但血液就像是阳光般足以让我们化为灰烬。
他们很聪明,一直躲藏着我们。而几十年前提出让极乐教教徒烧毁紫藤花林,把他们一网打尽的鬼不就是你吗?童磨……”
咳!
最后的两个字无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童磨的整个身体也就在那一瞬间彷佛都陷进了地板,鲜血从五脏六腑中流出。
“如今那幸存的后裔却成长到能对我们造成了威胁。我可真是看错你了童磨,还把你提拔成上弦。”
无惨站在童磨的面前,抬起了右脚,重重地踩了下去。这次不仅是头,整个上半身也一同变成了肉酱。
“从现在开始,你们有三个任务。
第一,寻找蓝色的彼岸花。
第二,消灭产屋敷一族。
第三…..灭掉神祝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