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
司马懿也气炸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教出来的学生竟然会用这一招来对付自己。
这他妈老子心态炸了呀.........
“不行,我不同意,这是我最爱的女人,更是我的夫人,同样更是你的师母,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司马懿毫不犹豫的拒绝。
“老师的想法我自然知道,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师曾经也说过.........”
“如果不拿出你最喜欢的,那怎么能够体现出你的诚意呢?何况仅仅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又不是你的夫人,再说就算是你的夫人又如何,为了天下,别说是区区一个女人,就算是天下人都能够牺牲。”
曹丕淡淡的说道。
“你.........”
往事如风一幕幕,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司马懿哑口无言,面对这样赤裸裸的贴脸开大,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的反驳。
毕竟,这个话确实是他说出来的。
你让他怎么去反驳自己的话?
“别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了,此事就这么定了。”
“你自己去跟师母说,三天之后我来拿人。”
曹丕冷冷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绝不同意。”
司马懿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司马懿,你认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你看看现在天下是谁的天下,莫非你认为你还有什么选择?”
曹丕不屑道。
“你........”
司马懿的脸色胀红。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曹丕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
好歹自己也是你的老师。
“那毕竟是你的师母啊!”
无奈之下,司马懿也只有打起感情牌。
要知道对这个夫人,他司马懿可是非常的看重。
毕竟这可不是跟一般的小妾一样。
而是真正自己明媒正娶的。
如果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别人。
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
那自己的脸岂不是丢到姥姥家了?
还有什么脸在天下立足?
他司马家不但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
他司马懿更是会,彻底的在所有人的面前把脸丢光。
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自己屁都不敢放一个。
司马懿无法想象。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件衣服而已,老师何必苦苦哀求。”
“学生当初不也把自己最爱的女人送给了别人。”
“老师更应该以身作则。”
“做好老师的榜样。”
“还有再说一遍,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
“而是在跟你通知。”
“如果你不想让你司马家消失的话,你可以拒绝。”
“毕竟现在谁也看得出,父王已经对你们司马家不太满意了。”
“当初河北的事情就办得非常的不利索。”
“如果这件事情一旦传到了父王的耳中。”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当然,父王自然不可能做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
“德和先生想来也不屑于做。”
“但是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曹丕冷冷的说道。
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司马懿,而是直接朝着远处走去。
此次前来也不过是为了通知他一下而已。
司马懿如果是之前的话,还需要靠着河内的望族,他自然不会提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现在,司马懿的能量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的野心。
他需要更强有力的支持。
一个司马懿而已,给你面子叫你老师,不给你面子让你入土。
除了这一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他看出了曹操想要对世家动手。
自己这么做也是在暗中支持曹操。
怎么的,也相当于做一件好事吧。
哈哈哈。
当然自然还有一些私人方面的原因。
当初司马懿说他送郭女王的时候,可是让他给恨上了。
尤其是那一番说辞,更是深深触动了他的心。
什么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一件衣服都舍不得送,谈什么天下大事?
既然你说的这么有道理。
只有我一个人送,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让你来感受一下那种感觉了。
“哈哈哈。”
走出司马懿府邸大门的时候,曹丕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扫这么多天以来的郁闷。
当初他送郭女王的时候,可是郁闷了好多天。
心中不知道骂了司马懿多少次。
合着又不是送你的女人是吧?
自然无所谓。
现在老子让你送你自己的女人,还不是跟老子一样个屌样。
装什么装?
曹丕不屑的说道。
不得不说,在自己受到伤害之后。
把这个伤害也送给别人。
尤其是劝别人送女人。
看别人那难看到极致的脸色。
那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越想曹丕就感觉仿佛是六月天喝了一杯冰镇可乐一般。
整个人爽的飞起。
只留下司马懿一个人傻傻的愣在原地。
怎么也没有想到。
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曹丕。
竟然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
这还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曹丕吗?
可是却毫无办法。
一来,曹丕说的对。
现在整个朝堂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李飞跟曹操两个人的天下。
如果真正的获得了李飞的支持,曹丕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有很大的几率。
第二,那些话本来就是当初他自己说的。
现在被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让他如何的去反驳。
如何的去拒绝?
所以,此时他明明心中恨得发狂。
这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如何去解决。
最关键的是。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没有选择。
以他现在在曹操这边的影响力,根本就无法改变这样的事。
这件事情一旦闹到曹操那里去。
很可能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利益,反而还会让自己整个司马家都有危机。
而这个女人到头来还是会被带走。
只不过一个是,自己心甘情愿送过去的。
一个是司马家被灭了之后,不情不愿被送过去的。
听起来好像是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其中确实有着天壤之别。
因为这关乎着他们整个司马家的生死存亡。
“欺人太甚。”
司马懿咬牙切齿。
直接气的一把,将大厅里面的茶杯筛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