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阵阵,雪下的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我早已经回到镇上的旅馆,“柳树消失了,它怎么会消失呢?”我的心里对此充满了疑惑,树的消失意味着什么?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个世界和主观的世界并无二致,也可能是我与夫子直接的联系仅仅只有这几个方面。
柳树,诸哥,村民,我的生活并没有直接和过去有所关联,这些长存于老家的人物和事情一但脱离了这片区域,就鲜有往来,既然无从考证,那我姑且只能把如今这个世界归纳为第三世界,一个或许没有夫子的世界?
困惑冲击着我的大脑,眼前的谜团毫无头绪,就像森林的浓雾,除了失去方向般的乱窜,没有任何的办法。
时间过得很快,这应该是我这段时间里过的最为长久最为稳定的日子,没有任何事情的发生,也没有任何异常,马上就是祭祖的日子了,按照往常的时间推断,我应该要回去了,祭祖啊,第三次了……
同样回到了老家,相邻之间久违的寒暄,来来回回也只是这些面孔,从原本的时间上依旧有数十年未见,但对于不断重复经历的我来说,其实也不过数天,但我依旧保持着仿佛初见般的热情。
仅仅只是一天,大家便齐聚一堂,邻里之间仿佛数十年如一日,不禁给我一种错觉,仿佛我这几十年一直都在这里,从未远走。
安顿好后,我与父母,回到了老房子里,按照“初次印象”我应该是第一次正式的代表自己这一脉出席祭祖,之前则一直由父亲担任,其实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这种日子如何定下来,我的记忆里其实并没有有连续祭祖这样的日子,这一相隔就是数十年,这样的日子如何确定的,仿佛大家都默认。
记忆中,就算是我担任代表时,父亲也未曾告诉我,只是一直都是他在主持,细想起来也是颇为奇怪。
说是祭祖,其实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祭祀活动,大概的流程是准备好祭品,一些花,食物,香烛等等,然后就是服装上的差异,年轻一代几乎都是黑衣夹杂这金色丝线缠绕的纹理,但那是一个我也说不上来的图形,杂乱无章,而老一辈则都是一身白素衣,一般,大家都祠堂内进行,摆放香烛,敬酒,宣读祭文,伴随着一种手臂摆动的舞蹈类似祈福,然后就是焚烧纸币,行跪拜礼,默哀,最后清理现场。
这是我“第三次”参加整个流程早就铭记于心,整个流程也并没有什么出现什么差错,事情过去之后,在老家待了一段时间,便又要重新回到工作上来。
这次的平静持续了很久,久到我都要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之前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境。
回到工位的第一个星期,这天,我照常是买了一杯咖啡,来到了工作单位,熟练的打开电脑,开始制作新的策划方案,很久,是的,我已经成功的接受了目前的生活,又变回了曾经那个社畜,一上午过的很快,中午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我在公司的天台透口气,我在心里不经想到,如果能一直下去,又未尝不可。
我就这样默默的看向头顶这片蓝天,思绪无限延长……
“叮叮叮~叮叮叮~”电话声响起
“您好,是尾号xxx的先生嘛,有一个跑腿的快递间需要能来签收一下……”来电的是个跑腿小哥。
“好好好,你在公司门口等一下我现在过来。”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思考谁会给我送东西呢?
很快我拿到了这个包裹,应该说信封更为合适,寄件人用火漆印章将它封住,是一个玫瑰图案,还怪精致,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不要迷失真正的自己,眼前的一切并非真实,将信封拆开你会明白一切的,背面是我所在的地址,随时恭候你的到来,迷失的旅人,署名Irene。”
看到这段文字内心的不安油然而生,我怀着忐忑的心理将信封拆开,果然,安宁的日子即将过去,这是一副素描画,上面是一栋老屋,旁边则是一颗显眼的巨大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