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我不会了…我说不出任何话了,愣了半天我终于回他道:“没有没有,这都是我自己以前瞎琢磨出来的。”
这时,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我看到他手上的钩子好像比任何人扎得都深。“能不能取出来?”他问道。
心说这深度怕也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这扎得太深了,我可能没办法取出来。”我看了看他,他除了这个伤就没有别的被钩子钩到的伤了。
我看着他手上的伤思考着,如果我技术够,应该可以给他做一场有点疼的手术,我在脑海中想象着手术画面。
但光凭我一个人可能做不了,最少要两个以上,一个负责用聂子把伤口张开,一个负责取钩,我没有把握取出来,害怕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能不能行?这枚钩子如果不取出来,那接下来它会影响我的行动能力,”对哦,扎得非常深,如果不取出来的话,可能比刚才那个踢墙的那人感染的几率会更大。
如果处理不好,那他的手可能就会废了。
我边想边从医疗险里拿出两个镊子、酒精、绷带、止血棉,他都是很积极,见我在拿这些东西就找个地方坐下。
我在他面前蹲下,用镊子夹住止血棉把伤口周围的血擦掉,然后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伤口撑开,撑到刚好能够取出钩子为止。
接着又用另一只镊子伸进撑开的伤口中小心地夹住插在肉里的钩子,往外拽,可钩子卡在肉里了,很难拿出来。
我又用打火机把镊子烧了一会,再次去取钩子,这次费了没多大劲终于取出来了,紧接着用酒精消毒,绷带包扎伤口。
从开始到结束,他都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不痛一样,弄好这些后,他没说一句话的离开了。
他刚离开,队伍里一个女的就过来也要我帮忙处理伤口,把她处理玩后,我想继续给自己的伤口涂药时,队伍却在这时出发了。
没办法我只能边上路边涂药。这里的氧气还算充足,我们不用戴着氧气罩。
我们被水从上面冲下来,想从上去被水冲下来的地方上去是不可能了,上面的水中可能还有很多铁钩,上去就把我们钩成上钩的鱼。
现在所在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出路,我们从这个地方走到一个水道里,水道宽三米,看着不怎么深,水道一直延伸下去,这个水道的水十分清澈,比外面那些还要清澈十倍。
甚至清澈得有点可怕,前面的人都没贸然下水,前面有人用手电的尾部探进水道里,把手电拿出后,他们观察着手电尾部的水,然后用手触摸上面的水,闻了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们下去了,一会后也没有什么问题,队伍都陆续下到下面,下到里面后我发现水道根本看不到尽头,里面的水快没到胸口哪里,水道四周的墙壁上刻着一个个尸鲛的样子。
上面尸鲛的纹路还歪歪扭扭的,心说这刻画的人是得了帕金森吗?
我想起吴笙的话,于是突破水的阻碍走向齐羽,在经过洛督的时候我关心地问他:“洛督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回答道:“上了药已经好多了。”
“嗯,好,那你小心点。”我说道。说完后我划(走)去,我不敢靠太近,所以我只是在他的周围“转悠”。
我们所有人都是忍着被钩子扎过的痛在水里前进。
走着走着,前面的水位突然变深了,就像踩到了一个深坑一样,一个猝不及防,我整个人都没在水里,接着水就灌进嘴里,不小心喝了一口水。
为了能从水里浮上来,我把氧气瓶脱下来,让头先浮上去,终于浮上去后,在呼吸了一口上面的氧气后,我用有点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可怕的一幕,我看到周围所有人都不见了!
我心里慌得一批,心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我就潜了一下水,他们怎么都不见了?我使劲揉揉眼睛,他们确实都不见了,我急忙喊着他们的名字,着急的向周围寻找着。
我惊慌失措,可怕的是我感觉我身边的水下有东西在游荡,我心里猛地一惊,心说不…不会是……尸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