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我不愿意为你们所指使,成为你的阶下囚呢?”我道。
“本来想和你好好谈的,结果你不识抬举,揭开了我的痛处又不知好歹,别忘了,你的命包括他们几个人的命都在我们手上。”她愤怒的说完。
把栓在一旁的铁链解开,使劲一扯铁链,将我从睡袋里拖出来,脖子被项圈栓着,脖子一股力拉着我,让我不得不起身跟上她的步伐。
陈秋子看到我被拖着走,被栓住的他也只能在旁边无能为力的喊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她!”我朝陈秋子他们那边望去,他身边那两个老外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而陈秋子也好不到哪去,浑身是伤,心说怎么就剩他们几个了。
一边的小歇眼中全是惊恐,害怕的缩在陈秋子身后,他被陈秋子挡着,看不到他有没有受伤。
Aaying把我连拖带拽的拖到一个人身边,那个人坐在火堆旁,他只是坐着我都感觉他这个人很魁梧,身高得有一米八以上,看着感觉像是硬汉中的硬汉,好像一只手就能把我掐死一样。
“锦,她不知好歹,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Aaying边说着边在我膝盖处使劲踢了一脚,我重心不稳一下跪坐在地上,她手中的铁链也收紧了些,令我有些喘不上气,我立刻拽着脖子上栓着的项圈。
只见那人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眼中那凌厉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就地处决一样,我本能的移开视线,再对视下去我可能会十分不自在,不舒服,心说这人手上没有百十条人命我都不信,陈秋子他们身上的伤可能是在反抗Aaying他们的时候被这人揍的。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想着那个叫锦的就示意Aaying退下,Aaying把铁链往我身上一摔,把图纸放在锦身边的简易桌子上,然后一步三回头的退下。
我被锦看得浑身发麻,就感觉在他面前我的生命真的好脆弱,之前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面对齐羽的时候,但锦给我的感觉却是在体型上的恐惧。
“不愿意带路?你没得选。”锦冷冷开口道,我强迫自己去看他,但只看了一眼就不受控制的转头,我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一旁的图纸。
他也看了一眼图纸,“我是不是得杀一个人给你助助兴,你才愿意带路。”他话音刚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枪,立刻往陈秋子他们那边开了一枪,巨大的枪声震得我耳朵一阵耳鸣声,我几乎是僵硬的转头。
卷福的半边脸全是血,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小歇吓得不停地呜咽,“和他们没有关系,放了他们,这图纸就我能看懂,我和他们不是一起的。”
“那个小孩只是想从不丹偷渡回中国的,我是在半路上遇到他们的。”
“放了他们,你们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带上他们只是累赘。”我连忙对他说道。
“可我们需要探路的炮灰啊,这里可连王朝的边界都没到,前面的路有多凶险,需要有人当炮灰探路。”锦面无表情的说到。
“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放他们,放过那个十多岁的孩子,我都答应。”小歇是吴邪的亲信,我不能让他死。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这个宝物,找到了又要做什么?”他指着图纸上的四角冰晶问道。心说他怎么知道我要找的就是这个,我有点懵的看着他。
“告诉我,为什么要找这个?”他道。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脑飞快思索,“你们老板是奔着雨仔参的长生来的,我也是。”
“这宝物随不如雨仔参长生的功效,但也能与之匹敌。”所谓的雨仔参就是墓中草,雨仔参一生只开花不结果,要播种只能靠根茎繁殖。但是据说也有结果的,非常罕见,吃下那果实能够让人回忆起前世,雨仔参生长的年代越久远,就会有长生的功效。
雨仔参每一万株里才有一株是带有长生功效,生长条件苛刻,就算找到了存在上万年的雨仔参,那也可能早就枯死了,所以想要即结果又有万年长存雨仔参是何其稀有。
“可据我所知这宝物是不具备长生的能力的,”
“你,在撒谎!”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心说撒谎前一定要打草稿,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但白家人也没告诉我这玩意是什么有什么用。
只见他抬枪想继续扣动扳机,我立刻就急了,我扑过去有身体压住他拿枪的手,没想到他一下下拎小鸡一样把我起来,然后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悬在空中。
“别不知好歹。”他几乎是愤怒的说出这句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帮白家人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把白家人供出来我可能会立马毙命,因为Aaying他们公司的老板都和白家人有过节,类似白家人垄断了他们公司的行业。
我在锦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波澜,我真的感觉他会杀了我,我艰难的说出有人指使我的,我他们威胁我,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这句话后,我被狠狠扔在火堆旁。
“他们拿什么威胁你的?”他道,我喘着气看向他,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家人。”其实我确实是有点恨吴笙他们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我的姐姐,让白家人拿我姐姐的近照来威胁我,心说白家人肯定已经渗透到了我姐姐的生活中了。
想着锦开口道:“你怎么保证你完成了他们给的任务,他们就会放了你的家人?”
是啊,我也不确定,在这虚有虚无的承诺里我拿什么去赌,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了所有人的众矢之的,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可能吴笙他们不会接纳我了,就算我是被威胁的也不会,我没话可说。锦的队伍开始休整,现在外面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但他们所有人都开始睡觉休息。
而我完全没有睡意,只能缩在火堆旁取暖,我也尝试偷偷解开脖子上的束缚想要逃跑,可是完全解不开,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再次被白雾笼罩,紧接着火堆突然就熄灭了,四周一下陷入了寒冷。
我慌乱朝旁边摸去,眼前一片白色,什么也看不见,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一直结实的手,突然我被一股巨大的力拉了过去,那人把我一个擒拿按在地上,我知道这是谁了,是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