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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敢跟大皇子殿下作对,死有余辜!”

范统满脸讨好,附和着仰头大笑恭维道:

“这九皇子一死,剩下三皇子那个只知道用蛮力的草包,根本就不可能的大皇子殿下您的对手,到时那个位置,还不就是您的?”

范统此话无异于是在提醒,能够有现在的局面可是少不了他。

明日一早,九皇子生死的消息必定会被传回京城,到时候他爹少了几个侍卫这件事不可能瞒不过去。

周康冷笑一声道:“都是各位的功劳,若是有一天我登临宝位,一定忘不了诸位的!”

话音落下,周康缓缓拉开盒子。

在见到里面是用一块蟒袍包裹着的染血圆球后,脸上的兴奋再也难以压抑。

“当日夺宅之仇终于得报了,哈哈哈!”

“九弟,你一路走好,放心赵妍那贱人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周康脸上尽是病态与舒爽,将盒子倒置,让那可头颅摔落在地,一边大笑着,一边用脚狠狠踹向地上的头颅。

那颗头颅被周康一脚踹飞,不偏不倚,激射向不远处的何劲。

何劲见状纵身一跃,一脚把头颅踹回周康面前。

两人一来一去,用那可索大的头颅玩起了蹴鞠。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头颅上的蟒袍,不少更是透过蟒袍泼撒在地面,留下点点殷红,吓得一旁的范统脸色惨白。

“咚!”

周康脚下一歪,头颅被踢到了宇文泰身下。

宇文泰透过破碎的蟒袍,望着里面猩红的头颅,忍不住皱起眉头。

“舅舅,怎么了?”

周康见到自己舅舅一脸凝重,当即笑着出声询问。

“不对劲,里面的头颅留有胡须。”

宇文泰眉头一挑,对着一旁的何劲挥了挥手。

何劲得到示意,赶忙转身步向不远处的殿中,从中取来烛灯。

周翊可没有留胡须的习惯,若是真有胡须,那这头颅的主人就另有其人。

只是由于黑灯瞎火,宇文泰也不确定,那些到底是胡须还是毛发。

马一刀在一旁吓得一身冷汗,暗道难不成自己砍错人了?

可是当时此人不仅在周翊房内,更是还穿着蟒袍怎么可能有错。

随着何劲提着烛灯赶来,马一刀和周康也凑上前来。

至于范统,他本就是一书生,对于这种血腥之物自然是避而不见。

宇文泰盯着何劲,缓缓解开包住头颅的蟒袍,不由得一愣。

此刻,那头颅早已被何劲与周康踢得变形,头上的毛发与胡须,更是被鲜血染透没了原本的白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暗红。

不仅仅是宇文泰,就连周康和何劲以及马一刀,在见到那颗头颅后也皆是一惊。

何劲把沾了血的手使劲在地上揉了揉,犹豫半响,还是转头对着后方等待结果的范统,愣愣出声道:

“范大人,你……你爹死了!”

“妈的,何劲,你骂谁了?你信不信本大人抽死你?”

范统闻言大怒。

平白无故被问候爹娘,若是大皇子或者宇文泰也就算了。

一个身上毫无官职的何劲,他凭什么?

一旁的马一刀闻声打了个哆嗦。

只是咒他就如此大的反应,要是明白是自己杀了他爹,那还不得跟自己拼命?

然而,何劲却没有想要闭嘴的意思,反而有些不耐烦道:

“范大人,你爹真死了!”

话毕,何劲指着马一刀继续道:

“这小子杀错人了,把你爹给砍了!”

范统闻言一愣,可见到何劲也不似在开玩笑,当即上前挤入人群,伸头望去。

“爹!”

范统见到那不成人形的头怒,当即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死死抱着那颗头颅泪如雨下。

“是我对不起你啊爹!”

“是孩儿无能啊!”

范统哭嚎着,鼻涕口水混做一团。

除去宇文泰,其余几人各自偏过头去,一脸心虚。

何劲和周康还好,两人不过是把这头颅当成了周翊罢了,虽有过错却也不是主要责任。

马一刀心里慌的一批,结结巴巴对着周康抱拳道:

“大皇子殿下,小的……还有些事,要不就先行告退?”

“混蛋,我要杀了你!”

马一刀的话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

原本崩溃的范统,小心翼翼放下他爹的头颅,快步来到马一刀面前,用那染血的拳头对着马一刀的脸就开始招呼。

马一刀只知理亏,此刻根本不敢还手,任由范统的拳头砸在脸上。

何劲见状,赶忙上前去拉开范统,苦口婆心劝阻道:

“范大人,算了算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你把马一刀打死自然没有问题,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

范统一把甩开何劲,用早已血红的眼睛瞪着何劲,梗着脖子怒嚎道:

“死了又不是你爹,你他妈的说的到是轻松!”

范统早就被气昏了头,上前想要劝架的何劲无故挨了两拳,最终也只能站在原地仅仅观望。

只是这一会的功夫,马一刀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过犹豫心虚却依旧不敢还手。

“够了!”

周康怒喝。

范统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周康这才冷冷盯着马一刀道:

“解释解释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一刀早已肿成了猪头的脸上满是惶恐和不解,含糊不清解释道:

“小的,白天送范老爷子进驿站,接过范老爷子发现驿馆里已经没了天字房,最后一间被周翊的奴才占了,于是范老爷子……”

马一刀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周翊是怎么出来,他是怎么进入了周翊房间一样不差。

宇文泰听闻事情经过,一脸阴沉,咬紧牙关道:

“你们这些蠢材上套了,这明显就是周翊下的套!”

周翊手下那个叫刘肥的带着一个锦衣卫先行上楼,留下几名锦衣卫在原地喝酒,明显就是在给周翊望风。

若不是上套,那包裹范刚头颅的布料怎么可能是黄色的蟒袍?

“爹啊,孩儿无能啊!孩儿一定会替你杀了周翊那狗东西,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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