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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的青虚道长。

熊缘也有了一个主意,如果青虚道长和那些个王爷的那两个道长一起来,对他的计划可能有帮助。

而且青虚对面那个和他谈话的

当青虚在不紧不慢的谈论这自己的时候

熊缘一眨眼就站在一旁对着两人稽首。

“两位道兄有礼了。”

他见两人话音一顿,青虚看着王清风疑惑,随即解释到。

这位就是你下山的目标,那位邪修。

熊缘来到近前和他们面前坐定。

“不知道兄有什么事?”

王清风将手中不住盘转的茶杯停下来,看着他说道。

“虽然有些冒昧,但想请道兄们求助。

不知道兄可否?

当然,有恩必报,我自然也不会白白求问道兄帮助。

我这里有一门观想法,可当一脉传承。

愿以此法当做报酬。”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放在桌子上。

王清风听到他送出的法门,一时不禁有些意外。

见他连法门都准备好了,不由得好奇接过来看了看。

观想法乃是传承的根本,无论道家还是佛门都有不少法门。

门中也有高深法门,他修习的也是门中最高级的一种法门,因此如今,他也知道这法门的高深。

就是以自身灵符结合一些粗浅观想之理而作的一道法门。

草草的翻了前面几页,王清风对于这道观想法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观想法一向注重求神的功夫,这道法门也不例外。

主旨乃是观想出一方神人,既有凝神护身之妙,也可成就功德之果。

其中理念也是不差,包含了法门十六观法中日想、水想、地想、宝池、冕座等相关法门。

虽度不得世人,但也是的顶级法门了。

王清风见他竟舍得用此等法门相换,不由好奇的问道。

“贫道有何事,可以相助?,不知道兄为何如此看重?”

“哈哈,道兄过谦了,我这法门虽说高深,但仅能度得一人。”

但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我度呢,我需要一个月让你们宣传这一种香火法门,可以保万家平安。

“这?”

王清风和青虚面面相觑,内心不禁觉得,这怕不是对你有什么好处吧。

熊缘一说完,就见他们一脸不为说动,知道满口大义是说服不了他们。

这时熊缘站起身来,看着他们,决然的说可以发出诅咒誓言。

……

西面的残阳落下最后一抹橘红,黑夜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远方的山野小径间响起阵阵风的嚎叫。

火光遍野的胡人军营之中,静谧的辕门哨楼上,胡人士卒打起了哈欠,与身旁的同伴闲聊。

呼~

一阵风吹过来,哨楼的火把光明明灭灭。

辕门前的巡逻的士兵在忽然在停了下来,下意识的看去哨楼外,远方原野上灰蒙蒙的一片,泛起了缕缕水雾在风里飘荡。

‘吱’

有微不可察的轻响在黑暗里传来,一个越地人弯弓搭箭,另一人点上火,‘咻’的射去原野上。

火光划过黑暗,落去的范围之中,映出一道黑影矗立。

“谁!”

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射去一箭时,彷如眼花,原本相隔十几丈外的黑影。

陡然来到七八丈的距离,也让二人看到,竟是一个木人,还刻有相貌,看上去有些眼熟。

点火的那越地人仔细看了片刻,再看去身旁的同伴。

“阿吉,它和你很像。”

旁边的同伴一把将他推开,这次一箭就射了过去,呯的钉在那木人额头将其击倒。

“你箭法又长进了!”说话的越地胡人看到木人脑袋被一箭射中,赞赏了一句。

可身旁半晌没有声音回答。

他偏过头,就见还说话的同伴,脑门多了一个血洞,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阿吉!”

那越地人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同伴,探了一下鼻息才发现对方已死了。他急忙起身,再看去哨楼外,灰蒙蒙的夜色里,那中箭的木人还在那,不过后面却又多了一个黑影,朝这边望来。

他眼睛轻眨了一下,再看去,那黑影已到了倒地的木人旁边,也是一个木人,相貌隐约与他相似。

那越地胡人慌乱的想要挽弓,可想到同伴的下场。

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下了哨塔,刚一落地,那木人悄无声息的已到辕门两丈左右。

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上,雕刻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

值守辕门的十余个士兵烤着篝火,看到楼上的弓手慌里慌张的下来,挖苦的笑话几句时。

也有人注意到了两丈左右的木人,可一眨眼唰的一下。

矗在了他面前,仅仅相隔一扇辕门。

“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些军帐里的士兵纷纷拔刀,而下来的越地弓手却在嘶喊:“不要砍它……”

话语还未说完,已经有士兵握刀劈过辕门缝隙。

刀口落在了木人肩颈,还在大喊的越地弓手瞬间没了声息。

颈脖顿时出现环状的红痕,随后渐渐放大,渗出鲜血来。

一时间,辕门这边混乱起来。

“辕门出何事了?!”

“有人死了!”

辕门附近人喊马嘶呈出混乱,一个酋帅带人过来,看到已死的弓手,以及门外那个被劈了一刀的木人。

听完当时在场的士兵回禀的话语,顿时瞠目结舌,反应过来后,当即就让人去通报苍狼大祭司。

待亲兵一走,随即着麾下族人上去哨塔,以防晋军趁隙攻击,如今他大抵也明白。

对面晋军里有一个不同于天师府那样的修道中人,敢直接施法与他们厮杀。

那是攻守易形的感受。

“让族人们都回去,没什么好看,一个士兵被自己人误伤而已,让他们都回自己帐篷待着,大祭司会处理!”

那酋帅带人清理尸首、木人,等待大祭司过来时。

远远看着的一拨越地士兵得到命令,狐疑的回去各自的帐篷。

“好端端的怎么会误伤?”

“可能天太黑,看错了人。”

“不会说话解开误会?”

有两人返回皮毡帐篷,絮絮叨叨说话间,一人忽然停下话语。

好像有着熟悉感觉,他下意识的抬脸,就见帐篷背对的栅栏后面,一个木人呆呆的站在那。

“你看什么?”

身旁的同伴见他发愣,循着目光也望了过去

“什么时候有一个木头人,跟你长的好像,哈哈!”

“别开玩笑,我看着它,总觉得有些古怪!”

那胡人偏了下头朝同伴喝斥一声,然而,再看去时,竟觉得那木头人好像朝他们移动了半丈。

“它好像在动。”

旁边的同伴也跟着看了看,倒没觉得什么不同。

“肯定眼花了,睡觉。

“或许是吧。”

两人说笑着蹲身走进帐篷时,那栅栏木柱后面。

矗立昏黑的木人缓缓动了一下,转过方向绕过栅栏无声的靠近那顶帐篷。

越地帐篷通常四到六人,那两人进来,其余族人都已睡下。

就在脱去皮袄也躺下的刹那,两人忽地都睁开眼对视起来。

然后,一起撑起身子,本能的看去靠头的那一方,一道直挺挺的人影映着远处的篝火投在帐子上面。

‘刚才那个木人?’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二人心头慢慢滋生。下一刻,帐篷嘶啦一声破开,一根圆滚滚的木手直接穿了进来。

砸在相貌相似的胡人脸上,顿时皮开肉绽,扑去熟睡的族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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