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管家回答道:“是,还有一位目前在膳食出做管事。”
听到这,师爷闭口不言。
程知府会意,道:“李班头,派人时刻保护那位管事的,另外安排人保护范老夫人,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卑职领命!”
李班头急匆匆往外走,却迎面碰上周越和周达两个五品高手。
李班头冲两人拱手,两人却视若无睹,直入内堂。
周越道:“老夫人,我与周达二人本受命离开,未曾想到府里又发生命案,我们兄弟二人决定违抗上命,先留下来!”
“好啊。我会修书两封,一封给你们刺史大人,一封给我儿子。”
范老夫人见到了救星般,又让方管家重新好好安排两人起居饮食。
她见过大世面,见过不少高品级武修不假,但眼下能依靠的,便只有这两人了。
“谢老夫人!”
周越和周达嘴角隐隐露出一抹微笑。
外人散去后。
内堂只剩范老夫人和方管家。
方管家道:“老夫人,府中下人走的七七八八,看来要重新招募人手了。”
“你去办吧。”
范老夫人疲累了,这几日心绪刚平稳下来,今天又被吓了一下,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难受。
“莹儿,扶我回卧房。”
“老夫人,莹儿昨日便已经离府了。”
“唉,跟了我十几年的丫头,说走就走,一下子我还怪不习惯的。”
范老夫人脸上涌出浓浓失落,岁数大了,就见不得熟悉的人或事物忽然消失...
她自己慢慢站起来,慢慢朝着堂外走去.......
这一夜,儋州城还像往常一样。
七八点钟的时候,万家灯火逐渐熄灭,墨色侵占了全城大街小巷和城外的古道村落。
只有打更人几十年如一日的那句“严防火烛”偶尔响起,才让这不像是一座死城。
翌日,清晨,阳光慢慢升起,儋州城的大街小巷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范府,后花园。
周达和周越躺在摇椅上摇摇晃晃,一人手里抓着一个酒瓶,时不时眯着眼睛喝一口。
矮胖的周达压得摇椅吱吱怪叫,乐呵呵道:“哥,估计咱哥俩要长住范府了,这差事真好,晒着太阳喝着酒,美啊。”
“是啊!”
高瘦的周达有半截腿伸在摇椅外面,眯着眼睛道:“一个四品上的高手,竟然搞得范府鸡犬不宁,必须要有咱俩这样的人坐镇。”
“二位......”
方管家在旁边亲自伺候着,主要也是自己怕死,觉着在他们旁边会安全些。
见他们毫不在意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说道:“要不要在院里四处走走?巡视巡视?”
“你他妈当我们是狗?还巡视巡视?”
周达目露凶光,张嘴就骂。
周越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方管家,我这弟弟脾气不好,你别招惹他。至于你说的巡视就不用了。一个四品上修为的人,见到府里有五品高手,是不可能上门的。”
“那是,那是。”
方管家忍着一口恶气,刚要自我消化一下,却听有人唤他。
走出后花园,管膳食的女管事小声道:“方管家,准备招人吧,我手底下七个人就剩一个人了,忙不过来了。”
女管事二十七八岁,在手下眼中是个夜叉,可面对着方管家则是满眼媚态。
方管家左右环顾一下,伸手在她后面狠劲掐了一把,见她咬嘴忍痛,顿时心里的恶气散了一点。
“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别人去办。”
“晚上,来啊。”
女管事揉着后面走了。
方管家痴迷的望着,这两瓣东西,真乃奇物。
一回头,却见一张黑瘦的脸正对着自己。
“干什么!”
方管家一激灵,狠狠给了那黑瘦男子一脚,顿时,心里的恶气好像又散了几分。
“方管家,我不想干了,麻烦您跟账房打个招呼,我今儿就想走!”
“你在范家干了十几年门房,怎么就不想干了?因为我给了你一脚?”
“不不。”
黑瘦男子心说,要是为这个早就不干了,为难道:“实在是在这府里当差不安全,我今晚就不在府里住了。”
方管家有些无语,怎么,连看大门的都感觉到危险了?
这么一想,自己后背又凉飕飕的,貌似自己这个管家,更容易成为凶手的目标......
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到两个酒鬼旁边挨骂,便走到内堂去伺候老夫人。
内堂,范老夫人依然在饮茶吃点心,只是表情非常不愉快。
见他来了,范老夫人道:“方管家,这茶点太差了。”
方管家躬身,“老夫人,茶事房的人都走光了,招也招不上人,只好从外面茶楼购买。”
“方管家,我怎么隐约觉着,这凶手不是针对几个管事的,倒是有点像针对我呢?”
回忆着自己连日来的惶恐不安,加上生活逐渐不便,处境日益艰难,范老夫人觉着有一张网罩住了自己,而且这张网在慢慢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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