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不答。
又看向钟伯期。
再问道:
“又是否以为,自己是得了绝症?”
听到郑宇的话。
钟伯期心中大惊:“!!!”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他是怎么知道我得了绝症的!?
钟伯期眉头紧皱。
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
他朝郑宇质问道:
“郑司马,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有办法治你的病!”
郑宇一脸平静道。
“不可能!我得的是绝症!”
钟伯期不信。
“老费!”
郑宇喊了一嗓子。
费鸡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来了!”
郑宇看向费鸡师。
问道:
“老费,钟伯期咳血的毛病,你能治吗?”
“当然能治!”
费鸡师目光炯炯。
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钟伯期是南州人普遍的地方病:咯血、忧虑过度、头发秃顶。”
“在钟伯期之前,我已经治疗过好几个这样症状的病人了。”
“只要按照我的法子来,定能让他康复。”
郑宇看向钟伯期说道:
“听到了吧?钟伯期?”
“只要按照老费的法子来,你就能康复。”
听到郑宇的话。
钟伯期目光怀疑地看着费鸡师。
“就凭你?”
“也敢说能治好我的病!”
“我不信!”
他问了郎中。
郎中都说他得的是绝症。
药石无医。
钟伯期不相信。
郑宇随便找个人。
就说能治好他的病。
“小瞧我老费是不是?”
听到钟伯期的话。
费鸡师来劲了。
当场就开了一个药方。
又去抓了药。
而后来到钟伯期的面前。
开口道:
“来!把它服下!”
“你要是再咳血,我费鸡师无话可说!”
钟伯期将信将疑地将费鸡师递来的药吞服下去。
片刻之后。
他发现。
自己竟然真的不咳血了!
钟伯期一脸惊喜。
“我的病,好了!?”
费鸡师点头。
这时。
钟伯期又开口道:
“可我之前问郎中,郎中说我得的是绝症。”
他眉头紧皱。
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难道那郎中骗我不成?”
“那可是南州最好的郎中。”
“不应该啊。”
郑宇看向钟伯期。
不假思索地道:
“也许那郎中医术不精,他治不了,就告诉你得的是绝症。”
听到这话。
钟伯期面露悲戚之色。
望着漆黑的天穹。
长叹一声道:
“庸医误我啊!”
想到自己因为庸医误诊。
以为自己得的是绝症。
命不久矣。
而把自己的两个兄长都给杀了。
想让他们去黄泉路上陪伴自己。
但现在。
却告诉他。
他的病不是绝症。
他还能活很久很久。
一时间。
钟伯期不免悲从中来。
以后去了地下。
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颜元夫、路公复二人。
看着钟伯期忽然变得十分悲痛的模样。
郑宇摇了摇头。
心中想到。
钟伯期应该是醒悟了。
那接下来。
就等对方交代实情了。
郑宇静静地看着钟伯期。
等了良久。
钟伯期的心情。
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时。
郑宇看向钟伯期。
问道:
“钟伯期,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钟伯期沉默。
继而摇头。
他忽然起身。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望着钟伯期离去的背影。
郑宇若有所思。
“看来,要让钟伯期开口,还需要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消化消化才行。”
郑宇摇了摇头。
“我还是太急了。”
走出庭院。
郑宇喊来刘十八。
开口道:
“刘十八,我命你去找一个住在不周山的樵夫。”
“把他带来县衙。”
“是!”刘十八应声离去。
虽然说。
郑宇现在已经让费鸡师治好了钟伯期的‘绝症’。
但他也无法确定。
钟伯期后续还会不会杀人。
所以。
郑宇这才派刘十八去找樵夫。
带到县衙。
是打算把对方给保护起来。
至于他为何知道樵夫在哪里。
那是因为之前审讯陆离的时候。
他带裴喜君去看了《石桥图》。
同时还去打听了樵夫的下落。
生命诚可贵。
在石桥图案中。
樵夫是无辜的。
所以。
郑宇想保护他。
至于石桥图案的其他人。
此时。
颜元夫、路公复已死。
郑宇估计。
如果钟伯期还想杀人。
那下一个死的。
应该就是谢公两个考中进士的儿子了。
这两人。
说实话。
郑宇没打算保护。
他的想法是。
顺其自然。
他既不支持谢家老仆复仇。
但同时也不反对。
谢公曾经害对方失去儿子。
所以那老仆如果要复仇。
也在情理之中。
此外。
除去颜元夫、路公复。
以及谢公的两个和儿子还有樵夫。
石桥图上就剩下了冷籍。
在原著中。
钟伯期是最后对冷籍下手的。
所以。
郑宇目前还不担心。
.....
“熊刺史,你找我?”
郑宇来到刺史府。
熊千年笑容满面地开口道:
“郑司马,南州最近呢,有件大喜事。”
“本州乡贤,谢公的两位公子啊,双双考中进士。”
“今晚要在湖心亭设宴庆贺。”
熊千年看向郑宇。
邀请道:
“郑司马一同前往啊?”
说完。
他又补充了一句道:
“还有可以请裴侍郎的千金以及郑司马的家眷一同前往。”
“一切听刺史安排!”郑宇点头答应。
心中则是若有所思道:
‘湖心亭的剧情,开始了么。’
‘不知道,这一次,谢家老仆,会不会将谢公的两位儿子给打落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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