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面露惊疑,心想,好端端的,怎么提到孙望了?
同时也在猜面前这二位跟孙望是什么关系。
不悦道:
“你提他作甚?”
“他倒是来过几日,给我们家医马。”
“我观这个人不靠谱后来我家马医好后,我就打发他走了。”
她现在赶忙就想跟孙望撇清关系。
吴书斌装作有几分醉意,解释道:
“夫人不要多想。”
“马将军临走之际,托付我等,如果他遇危难自顾不暇,抽空便来府上搭把手,照看一二。”
“近来听闻,马夫人府上已将所有佣人遣散。”
“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所以就想来看看。”
“见那孙望与马府从前没什么来往,但近来颇多,担心夫人是遇到了什么歹人,于是就想来问问。”
“原来是这样啊。”马夫人顿时又喜笑颜开。
“来来,刚才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该喝几杯酒了?”
吴书斌算算:
“那我先自罚五杯。”
说完他就一仰头,连干了五杯。
装作脑袋晕沉,不胜酒力。
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马夫人心中大喜,又对一旁的卢凌风说:
“这位公子,该你了。”
卢凌风心里顿时我了个大草。
这TM的,这家伙都问的是什么问题啊。
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还赔了这么多酒。
血亏。
还有。
前面这家伙连干了三杯都面不改色。
现在一口气干五杯就歇菜了?
唬人呢?
他怀疑这家伙是装的。
桌下用脚踢对方的腿肚子。
但无论卢凌风作何反应,对方始终就是在那趴着。
卢凌风顿时感到无语。
从刚才吴书斌问话马夫人的态度上看。
对方显然是不可能轻易承认与孙望有染。
但孙望又是捉拿住凶手的突破口。
卢凌风现在就放弃的话。
那以后要再想从马夫人这条线突破,那可就有点难度了。
“快喝,快喝。”
马夫人催促道。
没办法。
遇到这样的队友,以卢凌风的性格,他硬着头皮也得上。
马夫人给他连续倒了五杯酒。
卢凌风强忍住胃里的翻滚,照单全收。
卢凌风不胜酒力。
前几个回合,他已经觉得脑袋晕晕沉沉。
现在更糟了。
五根手指伸到他的面前,那都能看到七根。
卢凌风说:“马...马夫人,我...我不能再喝了...要不今晚上我先告辞了...等明日,我酒醒了之后再来拜访。”
他现在只想逃。
拍了两下吴书斌肩膀。
但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卢凌风只好先撑着身子,抓住吴书斌的肩膀,想将他托起。
一把使了千斤。
力大无比。
但此时吴书斌脚上也用上了暗劲,无论卢凌风如何发力
他自岿然不动。
特奶奶的。
喝醉酒了,怎么还这么沉?
卢凌风本就站不稳。
又因发力过猛,一下子便栽倒在了地上,晃晃脑袋。
马夫人见状,在心里暗道:
“小样,入了我马府,还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离开?”
刚才吴书斌的解释,也算是说得过去。
尽管卢凌风等人,与马雄相熟。
但此夜过后。
他们就算跟马雄熟,还能熟得过自己?
以后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马夫人本就因为孙望的失约而焦急不可耐。
吴书斌趴在桌子上,反正跑不了。
于是马夫人就率先将卢凌风从地上扶起,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这位公子,我看你是喝醉了,还是先到屋里面去休息一下。”
卢凌风能感觉得到马夫人呼出的气,打在他脸上。
他也不是不近女色。
只不过心中一直有裴喜君。
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此时他醉醺醺,毫无招架之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马夫人摆布。
“我...我要回家。”
“我...我要回去。”
“你...你放开我。”
卢凌风哀求道。
“小样。”
“进了我马府还想走?”
“你长得好生俊俏,想离开,先过了老娘这一关。”
砰的一声。
马夫人将卢凌风推进了房间。
她自己也一溜烟地钻了进去,随后关上房门,客厅里只剩下了吴书斌一人。
吴书斌听见了动静,这时候才抬起头来。
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喝醉时的神情,眼神越发的清明。
他站起身,思索着剧中马夫人与孙望暗通往来的书信所在何处。
……
院子外。
裴喜君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这卢凌风和秦画师怎么进入这么久。”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苏无名看穿了裴喜君心思。
马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她勾引孙望,又将府内众人全部遣散,便可观之一二。
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卢凌风进到院内,恐凶多吉少。
但他面对义妹,还是得宽慰道:
“有秦画师在,他们两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但裴喜君还是不放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樱桃知道裴喜君心里着急。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自己男人进了院,说不着急,那都是假的。
于是樱桃说:
“这样吧,我看这院墙不高,我可翻墙进去看看。”
说完刚要起跳。
裴喜君又道:
“我跟你一起进去,你背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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