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电闪雷鸣,虎珀一个人安静地待在昏暗房间里,红色湿润润眼睛一直盯着玻璃桌面上一直没有停下来的不倒翁。
挂在墙壁上时针不停地摆动着,虎珀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停地想起了以前往事,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得到这些,他只想要一份完美的臭豆腐,为什么店的老板不给他。
白色大门缓缓地打开,一位身高一米七,白大褂,手拿着医药箱,戴着蓝色一次性口罩眼神凶狠地盯着地面上的虎珀,顺手开了灯,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清竹小姐姐,我是不是不适合这里,应该好好地回到精神病院里,而不是为了改变来到新的城市里生活。”虎珀难为情地说道。
清竹微微地笑了笑,敲了敲他的脑袋瓜:“不是你每天跟我说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怎么,这才来了几天这里,就放弃了。”
虎珀难为情低了低头,叹了口气,艰难地说出:“我也想,可是,我始终无法做到,我的爱人离我而去,我的亲人也走了,我就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一丝丝苦难涌现在心头,似乎是诉说着过往种种不好经历,他也曾经幻想过要堂堂正正做人,奈何还是顶不住现实压力击垮了他。
清竹把医疗箱放在地上,打开翻了翻药品,说出了真心话:“你要做什么,就去做了,不过,你还是按时吃药,争取早日把你的感冒给治好,我也就不用那么辛苦的管你了。”
虎珀艰难地摇了摇头:“其实,你不用管我,让我死在街头就好,我根本配不上你。”
清竹回过头,语气委婉地说:“你,知道我的身世了。”
“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世,只是觉得,你这样优秀之人,我根本配不上,我想,你离开我,是最好选择”虎珀手擦了擦泪水,艰难地说。
清竹抱了抱虎珀,给了他温度,就像是一个母亲抱着孩子:“虎珀,我知道你有好多事情要做,但我只想认识你,答应我,忘掉曾经不好的,现在,有我在,不用怕。”
虎珀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清竹,谢谢你,以后,我不任性了,对了,我想回去精神病院里住一段时间了。”
阳光明媚,蓝天白云,清竹开着汽车一路从江城开到了那曾经一起待过的日子,虽然之前经过了种种挫折,但还是能回到最初一起生活过的家园,这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虎珀,你饿不饿。”韩依依坐在后排拿着苹果,脸色红彤彤。
虎珀摇了摇头:“不,我不饿,韩依依,你怎么跟来了。”
“那还不是我叫来的,他说你之前走了几年,没带走她,可想你了。”清竹说道。
虎珀说道:“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们,才编造出这等谎话,一走就是几年,要不是你们,我早就不行了。”
“没关系,虎珀。”韩依依说。
精神病院
一栋大楼里
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只是篱笆外围有几棵小树倒在了那里,树叶也成堆,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打扫才有了如此多的垃圾。
江小白在办公室外,扫着地,一脸疲惫感突显出他那年迈身体:“哎,年龄大了,身体一天比一天不行,不如二十年前年轻那样咯,想干啥就干啥。”
汽车开到了院门口,虎珀下了车,从后备箱拿了行李箱,缓缓地去到了他曾经一起居住的房间。
一打开房间,全是灰尘,只有一张床和书桌在那里,韩依依闻到这气味后,咳嗽了几声:“这多久没有打扫了。”
虎珀说道:“应该有好几年了,在江小白还没有释放之前,这里根本没有打扫,只是不知,那江小白还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
“虎珀,别担心,有清竹姐姐在,他也做不出什么坏事,而且他那一个老头,能翻起什么浪。”韩依依笑着说。
“不说了,韩依依,快过来帮我打扫一下。”虎珀掏出了扫帚,不断地扫着墙面上蜘蛛网。
“好哒,马上来。”韩依依说。
江小白不断地扫着地,突然,扫帚被挡住,动也动不了,等盯了几分钟后,才发现有人挡了。
“不知是何人,拦我去路,还望通行。”江小白卖力地说。
一个巴掌如闪电般一样打过去,江小白瞬间倒在地面,差一点就要去世。
清竹愤怒地说:“姓江的,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错,给你提前释放,都算是宽宏大量,你知不知道,你安排的那场爆炸,害了多少个无辜家庭死去。”
江小白缓缓地拿起了扫帚,声音疲惫地说:“你要怎么打,怎么骂我都行,我是一个将死之人。”
清竹叹了一口气:“哎。”
一整天下来,虎珀和韩依依躺在床上,舒服地躺了起来,而韩依依则是睡起了觉来。
“累了吧!跟着我,韩依依,以后我再也不要你受苦了。”虎珀手牵了牵韩依依手,手很热,有种舒服感。
清竹拿了一盘水果放在桌面上:“虎珀,我们结婚吧,以后,我们在一起永远地也不要分开。”
“清竹,我父母走了,我该如何和你成亲。”虎珀艰难地说。
清竹说:“没事,我父母人挺好的,等过几天我就带你去。”
“清竹,可是,我也想把韩依依带上,他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这些年,她不照顾了我太多,我不想。”虎珀说。
清竹微笑地说:“没事,两个也行,我不介意。”
三天后。
别墅区。
花园里坐满了人,刘德身穿黑色短袖,黑色鞋子,头发梳得如猴子一样,正在忙的不可开交,完全抽不开手,一会这要帮忙,一会那要帮忙。
“亲戚们,今天,我女儿说要带个女婿回来,我前几年给她介绍个富二代怎么也入不了他的眼,谁都看不上,请你们来,就是为了给那个女婿下马威,让他知道,想入我刘家,可没有那么简单。”刘德说着。
这里摆满了三台桌,桌面上放着都是大鱼大肉还有零食蛋糕等等,一桌坐了六个人,都是贵族出身。
“放心,我们会替你给拿女婿难堪的。”
“是啊!老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到一公里外,清竹坐在公园椅子上,嘴角里不停地念叨着:“虎珀,你真的要骑自行车去吗?还有你这身衣服会不会不太合适。”
一身蓝色牛仔套装,还有几个洞在那里,此时虎珀戴着墨镜,露出了白牙:“清竹,别担心,我这身行头肯定能讨岳母宽心,你这么善良的人,我相信,岳父岳母不会只看外表的。”
清竹握紧了拳头,怒气马上就到到达顶点,最终还是忍住了:“但我是见父母,韩依依,你怎么也跟来了。”
韩依依坐在自行车后座,太阳光下打下来仿佛仙女一般:“清竹姐姐,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也想早一点见到伯母。”
“是啊,清竹。”虎珀说道。
清竹叹了一口气:“算了,见就见了。”
刘德打了电话给女儿,硬说着:“女儿,回来了吗?我可是把家里的亲戚都带到家里了,大家都盼着你这女婿。”
清竹迫不得已接听了电话回答了一声:“马上就到。”
夕阳如此之美,三人都在院子里坐着,交谈了往后人生,虎珀也喝了点小酒,醉倒了桌面上。
刘德坐在椅子上对着各位亲戚说:“各位,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