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漆马车缓缓行来,车旁六名刀客,手持利刃,气势汹汹。
忽见前方一顶华丽轿子横亘路中,挡住去路。
刀客首领勒马高喝:“何方神圣,敢阻晏家之路?”轿子静默不语,纹丝不动。
刀客怒从心生,策马欲冲,却见轿帘轻掀,数片金叶如雨,瞬间击落马前蹄,刀客跌落尘埃,哀嚎不止。
余下刀客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勒马,厉声喝问:“尔等何人,胆敢如此放肆!”
轿中童子,声如银铃,清脆悦耳:“我家公子有令,欲取马车中物,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晏家行事,何人敢拦?”刀客不甘示弱。
童子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公子有言,晏家?于我家公子而言,不过蝼蚁尔!”
话音未落,轿中忽飞出一柄折扇,轻描淡写间,已将一名刀客掷出的飞轮击得粉碎,折扇回旋,稳稳落入轿中,不见其主,只留余音绕梁,令人心惊。
众刀客面面相觑,心中惊骇难言,正欲商议对策,却见轿帘再次轻启,一青衣公子缓步而出,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嘴角挂着一抹玩味之笑,缓缓言道:
“诸位既是晏家之人,不妨回去告诉晏老爷,这北离之地,有些东西,不是他晏家可以染指的。今日之事,权当警告,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言毕,青衣公子转身入轿,轿夫抬轿,瞬间远去,只留下一地惊愕的刀客,与那渐渐消散于风中的笑声,为这春日午后,平添了几分诙谐与传奇。
而寺内,雷梦杀与洛轩闻此趣事,相视大笑,皆言:“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今日这出好戏,当浮一大白!”
于是,二人携手步入禅房,向老僧讨来清茶一壶,边饮边议,笑谈风生,直至夕阳西下,方意犹未尽地离去。
风和日丽,古道边,一华丽马车缓缓停下,帘动处,一中年男子,手持飞轮,英姿飒爽,步出车厢,如龙腾四海,气势非凡。
此人名曰李飞轮,江湖人称“飞轮侠”,以一手精妙绝伦的飞轮绝技闻名遐迩。
恰此时,柳月公子,一袭青衫,玉带束腰,手持银鞭,翩翩而至,宛若月下仙人,风华绝代。
二人相遇,本是江湖偶遇,却因一语不合,剑拔弩张。
柳月公子银鞭一挥,如龙腾九天,直取李飞轮面门。
李飞轮不慌不忙,飞轮旋舞,化作片片光影,避其锋芒,更添几分潇洒。
“哈哈,柳月公子,你我皆是江湖儿女,何须如此动怒?”李飞轮笑道,飞轮忽地一变,化作点点星光,竟是攻守兼备,令人目不暇接。
柳月公子见状,嘴角微扬,腰间金带猛然一展,金光闪闪,如龙腾四海,势不可挡,竟将李飞轮逼得连连后退。
众人惊呼,皆叹柳月公子武艺超群,金带之下,无人能敌。
正当此时,天边忽现一白发男子,身背长剑,剑身流转着奇异光泽,宛如仙境来客。
此人名曰剑无痕,江湖传言其剑法超凡入圣,一剑既出,万物皆寂。
剑无痕缓步而来,目光如炬,直锁柳月公子,言道:“久闻柳月公子大名,今日特来一会,更欲一窥公子真容。”
言罢,剑已出鞘,寒光凛冽,直指柳月公子心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风拂过,墨尘公子墨晓黑凭空出现,手中折扇轻摇,谈笑间已挡下剑无痕致命一击。
“剑兄,何故如此急躁?柳月公子乃我挚友,岂容你轻易冒犯?”墨晓黑言语温和,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之威。
剑无痕见状,冷哼一声,剑归鞘中,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惊愕的众人。
此时,荒庙之内,司空长风与百里东君围炉而坐,火光映照着二人脸庞,显得格外温馨。
司空长风手持酒壶,畅饮桑落酒,一脸满足;而百里东君则眉头紧锁,显然对司空长风偷酒之事颇为不满。
“长风兄,你我虽为挚友,但你屡屡偷我桑落酒,实乃大不敬也!”百里东君埋怨道。
司空长风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道:“东君啊东君,你可知这桑落酒为何物?乃是你我友情之见证也!我饮之,便是铭记你我兄弟情谊,何错之有?”
一番话,说得百里东君哑口无言,只得摇头苦笑。
庙外,雷梦杀与白琉璃已打成一片,二人嬉笑怒骂,好不热闹。
雷梦杀性格豪爽,与白琉璃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他望着庙内的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心中暗自嘀咕:“这二人一个不善武艺,偏爱酿酒;一个则嗜酒如命,却也逍遥自在。真乃奇人异士,令人羡慕不已。”
“梦杀兄,你为何总是盯着他们看?”白琉璃好奇问道。
雷梦杀回过神来,笑道:“我只是觉得,人生在世,能得一二知己,共饮美酒,畅谈风月,实为幸事。东君与长风兄,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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