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周围江湖人士纷纷侧目,或惊或疑,议论纷纷。温壶酒不以为意,反自夸道:
“吾乃毒菩萨温壶酒,酒中有毒,毒中藏情,情深似海,海枯石烂亦不消。尔等若欲领教,但请上前!”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继而哄然大笑,皆道温壶酒诙谐幽默,非池中之物。
然则,笑声未落,却见温壶酒面色一沉,假意作势欲洒酒为毒,众人见状,忙作鸟兽散,唯恐避之不及。
东君见状,不禁捧腹大笑,赞道:“温兄真乃妙人也,以酒为乐,以笑为剑,江湖因你而多了几分乐趣。”
言罢,不顾众人惊愕之色,独自狂笑而上,直攀剑山之巅。
温壶酒望着东君背影,摇头晃脑,喃喃自语:“此子非凡,必成大器。吾虽自诩毒菩萨,然于真性情者面前,亦不过一介俗人耳。”
须臾,剑山脚下,忽有一人,身形矫健,脚踏剑锋,步步生莲,直向山顶跃去,其势如虹,引得众人惊呼连连。
原来此人乃江湖中一隐世剑客,闻剑山之名,特来一试身手。
只见其身形轻盈,每跃一剑,剑尖微颤,似与天地共鸣,剑山之上,剑鸣之声此起彼伏,宛如龙吟虎啸,蔚为壮观。
众人皆叹:“此等剑法,真乃人剑合一,剑仙再世也!”
而东君与温壶酒,已于山顶之上,把酒言欢,笑看风云。
东君举杯邀月,笑道:“温兄,江湖虽大,但有你我二人,便多了几分色彩。今日剑山之行,实乃快事一桩!”
温壶酒亦举杯相应,笑道:“正是,正是。江湖路远,且行且珍惜。来,干杯,为这剑山,为这江湖,更为你我之友情!”
言罢,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剑山之巅,风清月明,江湖故事,又添新篇。
而山下众人,仍沉浸在那剑客踏剑而上的震撼之中,久久未能回神。
桃花笑春风,剑山脚下,人声鼎沸,却又不失一份超脱尘嚣的宁静。
众人之中,有奇人异士,行为古怪,令人捧腹。
一壮士,行不过数步,忽而拔剑出鞘,剑光如练,随即插入土中,长身一跪,闭目虔诚,似是在向剑山朝圣,又似是在与剑对话,引得围观者窃笑不已。
另有侠士,性情洒脱,行至半山腰,见一奇石嶙峋处,心生欢喜,遂将手中佩剑高高抛起,剑尖精准无误地插入山崖缝隙之中,随风轻摆,宛如龙飞凤舞,引来阵阵喝彩。
此情此景,恰似剑中有山,山中有剑,人与剑、剑与山,融为一体,妙不可言。
而百里东君与温壶酒二人,则悠然自得,于剑山脚下寻得一清幽处,对坐而饮。
桌上几壶佳酿,香气扑鼻,东君轻酌一口,赞道:“此酒醇厚,回味无穷,当真是酒中极品!”
温壶酒闻言,故作神秘一笑,道:“东君兄有所不知,此酒虽好,却非最佳。待你我登上山顶,名剑山庄内,尚有一试剑酒,其味更佳,包你一试难忘。”
言罢,二人相视一笑,继续品酒论剑,谈笑风生间,已至山顶。
名剑山庄,古朴庄重,牌匾高悬,两旁各置一柄古剑,剑身斑驳,却难掩其锋芒毕露之气。
东君好奇,问道:“此二剑何来?莫非是山庄镇庄之宝?”
温壶酒摇头晃脑,缓缓道来:“此二剑,乃山庄先辈所留,昔年曾随主人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然则,岁月流转,剑亦有灵,终有老去之时。先人不忍其蒙尘,故特设此位,以示纪念。”
东君闻言,眉头微皱,复又问道:“既是如此珍贵之剑,为何不传于后人,令其继续发扬光大?”
温壶酒哈哈一笑,拍案而起,道:“东君兄有所不知,剑之传承,非在剑身,而在剑心。此二剑虽断,但剑中之意,剑中之魂,已深深烙印于山庄每一代传人心中。
且,剑断而意不绝,此乃剑道至高境界也。再者,将其置于显眼之处,亦是对过往的一种缅怀,对后来者的一种激励。”
东君听后,恍然大悟,拍手称快:“温兄所言极是,剑不在形,而在神。今日此行,不仅观剑山之美景,更得温兄一番剑道真谛,实乃三生有幸!”
二人于是步入山庄,只见庭院深深,剑影重重,每一把剑都似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温壶酒领东君至一密室,取出那传说中的试剑酒,酒色清冽,如泉水般纯净。
二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顿觉剑气纵横,酒意与剑意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这剑与酒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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